“服不服氣,嗯,小東西?”
“不服!”翹妹兒被折騰得軟嘟嘟的小嘴兒倔強得不行。
“嘴硬!”又一次將嘴巴壓了過去,逗著糾著纏著她誘人的雙唇,野狼似的啃吻,不給她半絲兒的喘息機會。
上下夾擊之下,女人手腳倏軟,語不成語,句不成句,抗勢減弱,男人攻勢增強,狂野的雄性氣息排山倒海般波波襲來,動作熟練而又標準地佔領了基地,開始了新一輪的垂直打擊。狠揪著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不放,誓用自己精壯強悍的身體,將他的小女人訓練成長為一個能挑戰各種戰場,各種體位,各種姿勢的萬能選手。
浴室裡,潮聲四起,嗯哈不斷。
而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大雨磅礴,黑幕般的天際讓人心裡壓抑不堪,傾盆的雨點兒擊打的聲音比室內的水聲又大了不知多少倍。
……
在城市的另一端。
瓢潑般的傾盆的大雨裡,一個男人筆挺的站得很直,渾身的軍裝早就溼透。
落湯雞啊落湯雞!
他微微仰著頭望著那扇亮著燈光的窗戶,如同站軍姿一般,整個人一動不動。
樓上。
窗戶裡,女人纖瘦窈窕的身影隱匿在窗戶的旁邊,視線卻落在樓下的男人身上——
她親眼看到這個男人是如何在傾盆般的大雨裡,翻過了圍牆來到她的小樓前的。
這一站,就是足足兩個小時。
邢宅的外面,有層層的警戒線,她很詫異,他是怎麼避過那些警衛跑了進來,而沒有被人發現。
兩個小時前,他曾經給她發了一條簡訊,內容很簡單很真誠,也符合謝銘誠的性格。
“小久,我知道這事兒是我錯了,這些年是我負了你,害得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但是傷害已經造成了,我說幾句道歉的沒有用。我謝銘誠什麼都沒有,如果你還願意跟我,我保證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補償你,要打,要罵,做牛,做馬全都由著你使喚。”
邢小久面無表情的看了許久的簡訊,臉上沒有笑也沒有怒,當然也沒有怨恨,可是,這幾天她都沒有再開口說過話。
也完全沒有人知道,到底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安靜的女人,心裡琢磨不透,讓人很擔心,也讓人很害怕。
許久,她還是回了一條簡訊。
“我不缺牛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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