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欣甘同志的事情和教訓告訴了大家一個道理,包小三是危險的,有了小三還包小四那是特別危險的,包了小四而不注意臥室和食品安全,那簡直就是極致危險的。
警鐘長鳴啊!
……
生活麼,就是這樣,不管在外面是個什麼樣的形態,到了家都是一個普通的人。
家,才是人類展示真實自我的舞臺。
這天晚上。
回到景裡,磨磨蹭蹭地吃完飯,洗了澡躺床上的時候,連翹就皺緊了眉頭,然後拿著不太友善的眼神兒作死地盯著火哥瞅。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都打量了一遍。
那認真的樣子,很明顯就是研究外星生物或者UFO時的表情。
即專注,又難解。
“沒見過老子?”一隻手掰起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將她往懷裡帶了帶,邢爺的唇角微微往上揚起,老實說,他被這女人看得有點兒毛骨悚然的感覺。
“火哥!”
稍稍舒展開眉頭,連翹的語氣不輕不重,恰好的雲淡風輕,又帶上了一抹連氏的獨家笑容。
“有事兒就說,裝啥呢?”
摟緊了她,邢烈火喜歡這樣的感覺,兩個人躺在被窩裡隨意的聊天,日子也顯得特別的愜意悠長。
耳邊是他沉穩的呼吸,還有勻稱的心臟,可是,連翹有些發悶。
“我怎麼有種感覺,像被你當槍使了似的?……你利用我。”
揉了揉她的腦袋,邢爺唇角那抹好看的弧度在不斷擴大,像哄小孩兒子似的摟著她,輕輕順著她的後背,聲線兒裡找不到半點兒虛偽的成分。
“你這小丫頭才不好伺候呢!老子不是給你表現的機會麼?要不然,你又說事事都管著你……”
“不聽,不信。”
抬頭堵著自己的耳朵,看著他坦然的表情,連翹心裡其實沒有半點兒怨氣了。
因此,其實她現在堵著耳朵佯假生氣的樣子,看上去特別的滑稽,要是去照鏡子,保管她自個兒得嚇一跳,然後指著鏡子大罵兩個字——傻逼。
不過傻的又何止她一個?端得是聰明一世的邢爺也糊塗了。
抿緊了嘴,他皺起了眉頭,伸手就將她的小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握在自個兒的手裡,聲音真誠而低沉。
“連翹~”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真使小性子呢?你這麼信不過我?”
嘖嘖!
邢爺這一席話說得多麼情真意切啊。
因為在意,所以在乎,因為在乎,所以糊塗,這就是他目前的真實寫照了。
興許是太害怕他女人生氣了,哪怕他心裡明知道她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但一見她始終低垂著眸子,就還是不敢確定了。
可是,女人還是繼續沉默了。
“連翹——”
他實在受不了一向聒噪的女人此時的沉默,忍不住又拿手去撓她的胳肢窩兒——
哈,哈,哈!
這一招,屢試屢有效。終於,這次小妮子憋不住了,先是小聲兒悶笑,然後在他大手不停的撓動中,笑得咯咯直響,實在受不了癢的她,報復性地拿頭狠狠撞他的腦門兒。
砰——
兩個腦門兒相碰,發生一聲兒清脆的撞擊聲,摸了摸有點痛和額頭,然後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聲兒笑開了。
沒錯兒,其實特別特別的幼稚,可是,但凡經歷過戀愛的人都知道,只有這種幼稚才是最純真的情感!
沒有功利,沒有任何一切的附加因素,眼裡,只有彼此而已。
氣兒早就散了的連翹咧著嘴,嬌軟地偎著他,聲音卻惡狠狠地:“讓你以後還敢瞞著我…”
“不敢,你多牛兒啊!”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某男人嘴不對心!
“拉倒吧你,你肯定還有事兒瞞我……”
“怎麼這麼說?”話一說完,邢爺就把她的身體拽在懷裡側了過去,也順便避開了她窺視的目光。
但翹妹兒哪裡是個肯罷休的主兒,竄動幾下又把腦袋伸了出來,面對著他,咬著下唇瞅了他幾秒,然後仰著頭在他涼涼的唇上落下一吻。
“火哥——”
喉嚨一緊,邢爺隨後便俯下頭將吻輕啄在她的唇角,堵住她的話。
一下,二下,三下。
那吻遊離了好幾個地方,最後才又回到唇上,深深地,深深地吻住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