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登在解放軍軍事內參上。
當然,這種稿子沒人敢發,但這事兒卻很快傳到了邢老爺子耳朵裡。
晚上九點,兩人剛上床就接到邢宅來的電話。
對此,邢老爺子非常生氣,氣急敗壞的數落他為了一個女人作出有損顏面的事情來,在黨內和軍內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更讓常部長沒法下臺,不利於內部團結。
邢烈火始終冷著臉,一隻手捏著手機,另一隻手搭在連翹的腰間,直到那邊兒說累了,他才冷冷地說:
“你為了小三,都能逼死結髮,我稀罕自個老婆,不應該?”
“你!”那邊兒怒了,接著又說,“上次我說的事你好好考慮,要麼轉業去地方掛職從政,要麼調到軍委去,大男人心懷家國沒問題,但是你現在的工作太過危險!烈火,爸爸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邢烈火眉目一冷:“無可奉告。”
“你這是想氣死我?”
無意識地捏了捏女人的小腰,他答非所問:“我準備儘快舉行婚宴,支會你一聲。”
“你故意跟我做對是不?心怡那丫頭有什麼不好?空氣動力學碩士,真才實料科班出身,又漂亮又……”
“喜歡你擱自個兒被窩,就這樣,掛了!”
狠狠甩開手機,一凝神,才發現懷裡的女人在他臉上瞟來瞟去,一臉的疑惑和審視。
“真的要舉行婚禮?”
他眉頭皺緊了。
圈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低下頭咬了一下她微翹的鼻尖,習慣得像是做了千萬次一般,淡淡地問:
“不好嗎?”
連翹挑了挑眉,涼涼地笑:“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咱倆得一起面對未來的風雨。”
心裡一窒,一起面對,未來——
她微微仰著頭,眼觀鼻,鼻觀心,腦中電閃雷鳴,天人交戰了好幾秒,唇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微笑:
“火哥,你愛我麼?”
鷹隼般的黑眸一眯,他沉默了。
事到如今,他已經弄不懂什麼是愛,愛這個字的背後又有多少欺騙?
大手緊箍,越纏越緊——
“我絕不負你!”
憤怒,徹底憤怒。
掙脫他的鉗制,連翹心裡那叫一個恨啊,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
“靠!”
冷眸一斂,他霸道狂妄的天性壓根兒不能忍受她的拒絕,大男人的臉面讓他話音驟冷:“丫活膩歪了?敢罵我?”
“不敢,我罵命運。”
所謂愛,在金錢、利益、自由和生命跟前,連個屁都不如。
腦殘了吧?胡思亂想。
像被針紮了屁股,她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尿急,胸口的傷似乎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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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妞兒們……中秋快樂,年年歲歲,歲歲年年,月月日日,天天日日都快樂……
嘿嘿!~木馬木馬~——我愛乃們!
☆、024米 傷口穿幫了!
再躺回床上時,連翹只覺得身體有些發虛,乏力,頭暈目眩,腦袋還痛得慌,要不是直接倒床上睡覺,她以為自己快要暈倒了。
中暑了,還是被某男人給氣的?
撫了撫胸前的傷處,痛!
整個人被男人死死地箍緊在懷裡,雙腿還被他夾在腿間,天天晚上如此,她惱怒但沒法兒,睡意漸濃——
半夜裡。
等邢烈火發現懷裡的女人不對勁兒的時候,她渾身都燒傻了,渾身不停地痙攣著抽搐,嘴裡聽不分明的囈語不斷。
他沒有遲疑,很快叫來了周益。
景裡的醫療設施很完善,周益照例檢查了之後,斟酌著語氣問:“首長,她這症狀看著很像破傷風,而且還伴著高燒,我尋思著,她身上是不是有傷?”
傷?!
看著緊咬牙關,渾身抽搐著意識不清的女人,像想到什麼似的,他臉色越發陰沉了,冷冷瞥了周益一眼,揮了揮手。
“你先出去。”
靜默著,直到聽到關門聲,他才冷著臉靠近蜷縮成一團直髮抖的小女人,一把掀開她的衣服,三兩下解開她胸前束縛的紗布。
然後,整張臉全黑了……
左胸下一寸的傷口滲紅了紗布,凝脂般豐盈飽滿的白嫩下,那一抹暗紅的傷口竟也如此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