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了,除了一旁指指點點的老百姓,一切恢復得像壓根兒沒發生過一樣。
處理好一切,邢烈火一把將她拽過來,皺著眉頭看著她胸前淺淡的暗紅,冷聲問:
“受傷了?”
手攏了攏寬大的作訓服,憋著一股子疼勁兒,連翹拍了拍胸,掀唇一笑:“怎麼可能,剛才濺到的。”
剛才後倒時匕首尖的確刺到她高挺的胸前,可是——
這不是小言劇,她不是女主,他也不是男主,她更不是那種看到天神降臨的男人就立馬撲到他懷裡瑟瑟發抖的女人。
冷睨著她,邢烈火很惱怒,作為一個男人,竟沒能讓自己女人產生被需要被保護的感覺——挫敗!他拽住她的胳膊就扯進了車裡,鉗著她腰的那手掌跟鋼筋鐵骨似,又蠻橫又霸道。
一不小心撞到他手臂上,連翹痛得暗抽一口冷氣,推開他的手臂自個兒偎進坐椅去。
彼此沉默了。
汽車穿過紅綠燈口時,邢烈火眯起冷眸,藉助光線掃向她一臉平靜的小臉兒,腦子飛快轉動著,這些歹徒對他的根底一清二楚,是NUA的準沒錯兒,可,那女人是個誘餌麼?僅僅只是長得像?
不!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識別和判斷能力,他不可能認錯人,絕不可能!
難道——
想了一會,他覺得累了,斜靠在椅背上,摸出一根菸,慢慢點燃,卻一口都不吸,只看指間泯滅。
良久。
他突地欺身上前,直視著她的眼睛,冷聲問:“一個死去七年的人,會突然復活麼?”
他的眸,如深潭,幽冷深邃,深不可測。
眼皮兒都沒抬,連翹懶得搭理他,可狹小的空間她退無可退,便有煩燥了:“有啊,穿越了,或者重生了……那妞兒,是你的小情兒?”
男人的冷冽的黑眸裡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黯芒,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這一下,徹底把連翹惹惱了,他把她當成什麼人了?高興了就抱一抱親一親,不高興了甩手就走,天底下有這麼容易的事麼?
皺眉,冷嗤:
“閃開,本姑娘沒閒工夫陪你撒歡。”
臉色沉了又沉,邢烈火滿眼冷色。
猛然扣緊她的後腦勺,懲罰似的強吻著,研磨著柔軟的唇瓣,喜歡這樣的觸感,可胸間的怒火卻蹭蹭往上竄,她說的這話,沒由來地讓他惱恨得不行。
啪!
冷不丁地,連翹抬手一個重重的耳光就甩了過去,這一回,打得結結實實。
響聲過,她愣住了!
脊背發冷,真冷!
被他野獸般狂肆的冷眼兒死死盯著,她頭皮發麻,怎麼一衝動就把他給打了呢?她不想的,她並不在乎什麼,不是麼?
瞅著她,他眸底冷寂一片,捱了一巴掌,開天劈地頭一回。
咬牙,他猛地揚起手——
好吧,扯平算了!
看到他盛怒的冷臉,連翹索性昂著臉迎了上去,一副‘打就打吧’的表情。
不料,巴掌沒落下來,他粗糙的手指重重地彈了一下她腦門兒。
“連翹,尋個好日子,咱倆把婚禮辦了。”
★○
人來人往的廣場上,紅裙女子怔立著。
他,在離她不足十米的地方,轉身跑掉了,讓她輸得徹底。
在看到他和那女人在電梯間的激情錄影時,打死她都不相信,記得他倆在一起時,他是多麼的謙謙君子,別說那麼激烈的調情方式,就跟親吻都不肯有。
他說,他尊重她,要等名正言順娶她的時候。
那麼野獸的男人,那麼迫不及待的壓倒掠奪,真的是他麼?
男人的欲和愛?怎麼分清?
七年了,她一直在爭取回到他身邊的機會,可是,如今的他還屬於她嗎?
手機響了,她神情凝結。
電話那頭的聲音陰沉:“易安然,你輸了,回基地吧!”
“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她有些木然。
“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你都不適合接這個任務了。”
美眸裡,黯淡無彩,抽搐的痛楚一波比一波強烈,她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
“不,我一定可以!”
“好。”男人的聲音輕描淡寫沒有絲毫情緒,“等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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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有親在意那個6年,錦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