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眯起那雙眼睛盯著他,數秒後,又幹脆往後直接倒在沙發上,樣子看上去優閒無比,“祝唐總玩得愉快!”
“謝謝!”
可是,微微攥緊的雙手,洩露了唐寅此刻的隱忍。
邢烈火心底一陣冷笑。
裝吧,繼續裝吧,老子非得看看誰玩得過誰——
“邢烈火,你瘋了?有你這麼做事兒的麼?”連翹憋了滿肚子的火兒,眼看這形勢,實在忍不住飆了出來。
靠之,這男人還能再變態一點兒麼?
“你在同情他?”那視線冷冷地落在連翹的漲得通紅的臉上,邢烈火蹙緊的眉頭洩露了他的怒意。
老實說,他真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胳膊肘兒往外的女人。
這特麼算什麼事兒啊?
至於麼……
這氣氛,詭異得連翹真想罵娘,“你不覺得,你太無理取鬧了嗎?”
他跟這個什麼唐寅,八杆子打不著,可被這火閻王一頓抻掇,好像他倆有一腿兒似的。
“我無理取鬧,你喜歡被人摸來摸去的?”
“……嗷,天啦,你講不講理?”
邢烈火瞪著眼睛,氣也不打一處來,“連翹,你他媽誰的老婆,你再不閉嘴,信不信老子……”
怒到極致,連翹反倒冷靜了下來,長久以來因為功夫不如他所受的委屈都湧了上來,她覺得自己憋屈得慌,實在有些對不住自己連家三百年的武術傳承。
小腦袋向上一昂,她索性一咬牙,“就不閉嘴,你要把我怎樣?”
此刻的她,哪怕生氣還是那麼好看,眉兒輕蹙,精緻的小臉兒被蒙上了一陣動人的光暈,漂亮的眼兒就那麼恨恨地瞪著他。
瞧著她這副視死如歸的小模樣兒,邢爺心倏地就軟了,一把將人摟在懷裡,大手撫上後面替她順著氣,嘴裡含含糊糊地吼:
“……就把你往死裡親!”
這回答……
怔愣了半秒,連翹實在不想再跟他鬥了,更不想把這事兒再火上澆油的越弄越大。
老祖宗教導我們,打不過就罵,罵不過就跑,跑不過就軟……
不情不願地湊上前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她下著軟的低聲說:“別這樣,火哥,他真是我哥們兒的發小……求你!”
臉色一沉,邢烈火那臉黑得像包公。
為什麼這女人總能為了別人的事兒這麼上心?
心裡再不服,再不甘願,可他女人從來就沒有這麼下軟的求過他什麼,哪怕他此刻再氣急敗壞,也不得不賣她一個面子。
冷哼一聲,他轉過頭衝警衛員揮了揮手——
“放了他。”
唐寅臉上神色未變,依舊平淡如水地等著解開束縛,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還抱著那個男人的連翹。
勾唇,淺笑,迷死人不償命,直接挑戰邢爺的極限,“謝謝!”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
此時,包廂裡的音樂聲早就停止了,唐寅一走,那富婆也趕緊溜了,包廂裡陷入了沉寂——
指揮著警衛離開,衛燎笑著搖了搖頭,瞥了一眼喝得小臉通紅悶在沙發上看戲的舒爽,揚聲說道,“老大,我看這事兒啊,跟我嫂子壓根兒就沒關係,完全就是被某個不知檢點的女人給攛掇的……”
明嘲暗諷的話,落到舒爽的耳朵裡,立馬就炸毛。
“喂,你說誰呢?”
看到她急得跳腳的樣子衛燎就樂呵了,懶洋洋地瞟了她一眼,臉上盪漾著紙醉金迷的小賤樣兒,“你管小爺我說誰?誰賤我說誰。”
“你個不要臉的王八蛋!”
滿不在乎地盯了她好幾秒,衛燎突然痞笑著挑唇,特得瑟,“喲,那晚誰還叫我好哥哥來的?”
話一說完,他又轉眼去看杵那邊上不知所措的童生,賤賤的樣子特別討打。
“小兄弟,你怕是不知道吧,女人可是隻餓老虎,哥哥瞧你那小身板兒怕是不行啊!”
“閉嘴!”
冷冷地掃了他倆一眼,心裡極度鬱結的邢烈火有些頭疼。
摸了摸鼻子,衛燎被老大吼了也沒動氣兒,他倆的關係,臺上是領導臺下是兄弟,習慣了他的脾氣。
不怒反笑,他反而還來勁兒了,徑直過去,一屁股就坐到舒爽和那個童生之間,挑出唇角諷刺:“喂,你說你年輕輕的做點兒什麼不好,丟咱老爺們兒的臉。”
童生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