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邢烈火一伸手使勁兒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自己卻因為用力過猛痛得直抽抽。
勾著唇瞧她,連翹狡黠的樣子像極了一隻狐狸,“哪能呢?誰還沒點兒過去?”
完了,這話完了!
邢爺那臉直接就黑了——
“那說說你的過去?我看除了沒到最後一步,其它的**不離十都幹過了吧?”
“喂!哪有這樣的,你先說!”
沒有猶豫,邢烈火直接俯下腦袋親了親她泛著紅的小嘴兒,語氣果斷又堅定,“絕對沒有,我以黨性原則保證。”
嘖嘖嘖……
那認真的樣子,讓連翹忍不住失笑。
“好吧!暫且信你。”
“那麼你呢?”
眼仁兒一翻,連翹再次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往身後的病床一倒,小手繞過來圈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陣磨蹭,聲音軟乎乎的似睡非睡:“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她沒有說,她有多少個第一次都是給了他。
為啥不說呢?
那書上不是說麼,女人得在男人面前保持神秘感,女人得做一本讀不完的書,而不是一副漂亮的畫,得讓男人永遠都摸不透的底牌。要是被他一眼就望穿,那她還混過屁啊?三兩天之後就得被他給厭倦了。
然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呼呼地打上門,她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所以,她要做聰明的女人,讓男人永遠也覺得沒有到手——
話說,元芳,你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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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京都的天兒不錯,總有陽光探出頭來窺視人間的婆娑和紅塵的紛亂。
邢烈火名義上是養病,可這期間他也半點兒沒嫌著,紅刺特戰隊那些高階軍官總是將一些需要他定奪的公事帶來病房來,一來二回,就只差在這間高幹病房裡堆沙盤做戰略研究了。
不過,連翹卻是愉悅的。
託了邢大首長的福,連翹小參謀也順便放了小假,成了首長的全日制的護工。
不過麼,她除了陪首長說說話,幫他做做飯,和他逗逗樂子,跟他睡睡覺到還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兒,大多數時候,她其實都在懶著,各種的懶著!
在這樣的日子裡,讓兩人的生活像極了那種普通的居家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