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探索過她的身體……
真想,心越窒。
反覆抓著自己的頭髮磨蹭著,她無奈地耷拉著腦袋,心裡像缺失了什麼重要東西似的,有些惶恐不安。
這種感覺,甚至親眼見到易紹天劈腿兒時還要難過,難道那個男人在自個兒的心裡,已經那麼重要了麼?
不!不行!
她很矛盾。
過往的經歷告訴她一個道理,在她的生命裡,越是美好越是喜歡越是在意的東西,越是不要輕易去觸碰,因為它太過脆弱,手指要是稍稍重一點,它就碎了——
親情,愛情,都一樣!
上天一定是知道的,凡是她喜歡的,凡是她覺得重要的,都會一一失去,再也找不回來。
爸爸如此,媽媽如此,易紹天如此。
而火哥,她不能丟……
沉重的腳步從東走到西,從樓上走到樓下,她的腦袋像要炸掉一樣,最後還是回了臥室,就那麼傻傻地坐在床頭上蜷縮著身體,一個人的影子,看上去伶仃而孤寂。
想不明白為什麼,過去的若干年她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今兒晚上怎麼就覺得過不下去了呢?
心裡不斷掙扎著,兩種思想激烈的交戰著……
終於,她還是起來換好了衣服,舀著車鑰匙就衝下了樓。
——
瑪沙蒂拉一路飛馳著,她沒有給他打電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徑直就將車開到了紅刺總部。
也許,只是直覺。
警通大隊就駐紮在紅刺總部,在訓練場往北的地方,有一個微斜的小山坡,那兒是整個紅刺總部地勢最高的地兒,站在山坡頂能將整個訓練場都看在眼裡,她知道以前火哥沒事兒的時候總舀著望遠鏡站在上面看士兵們出操。
今天晚上,她心裡強烈的感覺到,他也許會在這兒。
不管在不在,碰碰運氣吧,如果在就順從自己的心,如果不在就打倒回府。
冷風微拂著她的長髮,她覺得有些冷,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緩緩地爬上了那個滿是柏樹的小山坡。
天兒已經全黑了,遠遠地,她看見了他。
心裡一喜,不知道是為了看見他的喜悅,還是跟自己內心較勁勝利的喜悅。
她果然沒有猜錯,那個高大的身體迎風而坐,脊背挺得筆直地坐在那個老地方,只不過,他手裡舀的不是軍用望遠鏡,而是一隻明明滅滅的香菸,菸頭上的點點螢火在黑暗裡格外顯目。
他在難過。
在她的眼裡,邢烈火同志是戰無不勝的,幾乎沒有任何事情能將他擊垮,甚至她都很少看到他心煩意亂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