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埃洛鬆開了幾顆紐扣,搖晃著身體又走到餐桌邊乾脆擰起了一整瓶酒,然後坐在床邊一邊打量費納希雅,一邊放棄了自己以往得體的儀態對著酒瓶就喝起來。
為什麼不敢去吻她?我變了嗎?哦……不,這不應該成為我的優點!海格埃洛的頭已經被酒精浸泡地快失去了外界感知,唯一的可辨別畫面就是那美麗的臉。
哈哈,我會是邪惡的人嗎?或許我應該履行一些承諾才是,你是我的未婚妻啊!你讓我的很多放棄有了理由,是應該彼此理解一下了。海格埃洛得意而誇張地將酒瓶裡剩下的大半瓶酒居然全部喝下了肚,然後拉起了費納希雅的手吻了下,接著醉熏熏地將軍服上衣解去,露出了雪白的襯衫。
視線裡帶著強烈誘惑的少女身體不可思議的和體內所儲存的酒精發生了不可阻擋的反應,一反以往的海格埃洛只覺得天暈地轉,居然咚的一下就載在了床上,趴在費納希雅身邊就昏睡了過去,一隻手還搭在對方的身上。
夢中的費納希雅一直做著古怪的夢,夢中的自己穿著神甲,手拿禁錮的忠誠,孤獨地飄蕩在那個曾經帶來新奇經歷的出發點,如流星一樣的光線在身邊高速劃過,把這片黑色的空間割裂成無數的平面,到處都是飛揚的影子,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紛紛都呼喊著自己的名字。
啊,我的眼睛好象能看見東西了,可為什麼惟獨沒有看見希雅芙妮婭姐,她好象又不在了。費納希雅迷糊地飄蕩著,身體沒有任何感覺,只有意識中還能辨別自己存在,慢慢記起了一些事情,不過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好象發現前方有點白色的亮點,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