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衝著萊依索魯越來越惡化地軍事部署來的。
溫靈頓郊外地某座豪華別墅莊園。
漂亮的雪白色莊園建築和那些翠綠的常青植物搭配出這座象徵溫靈頓最大權貴家庭的不俗氣勢。草坪上還殘留著雪塊,白色的建築閣樓樑柱上懸掛著晶瑩的冰稜。三三兩兩的農奴在打掃風雪過後的殘餘,並把那些被霜雪覆蓋的花臺重新整理清潔出來,因為大家都知道,按照這一地區的氣候特點,最多一個多星期,天氣將徹底變好,到時就將迎來逐漸轉溫的初春和淋漓一月之久的雨季。
一輛漂亮的馬車馳進莊園。後面還跟著幾隊剽悍的萊依索魯騎兵。
莊園的主建築大門前,一位身穿厚厚白袍的老人早早地就站在那裡了。當馬車進入他視線的時候,臉上的皺紋因為微笑越發明顯。
一位高大的、身穿萊依索魯高階冬季軍常服的軍官首先走下馬車,然後從車裡接下一位漂亮的金髮少女。
“父親!”少女還沒站穩身體,就衝著不遠處慢慢走來的老人甜甜地喊了聲,那溫柔的笑容和聲音讓莊園裡勞作的農奴們都回過了頭,並且都露出了輕鬆的微笑。
“哦,海倫莎,格利亞斯,看來你們的旅行總是不越過溫靈頓城的範圍,這不該是你們新婚蜜月應該度過的方式。”圖梅勒慈祥地接過了女兒的手,並對著後面跟來的年輕軍官點點頭。
“父親,我們剛從多蒙河回來。”格利亞斯拘謹地對著眼前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老岳丈行了個軍禮,一邊溫和地把妻子接回身邊。
海倫莎·希維裡,在成婚後已經按照風俗成為了海倫莎·福羅卡特,是格利亞斯·福羅卡特的新婚妻子,那個曾經固執堅持了近十年的“希維裡小姐”的稱呼終於走到了盡頭。只見她羞紅著臉依偎在新婚丈夫的身邊,對著年邁的父親低身行禮。
“你還是放心不下啊,居然帶著我女兒到軍營裡去,雖然你的部下未必感到不適,但這對海倫莎可能不太好。”圖梅勒笑著上前拍著女婿的肩膀,“我親愛的執政官,你認為我這老頭子說得是否正確。”
“父親,格利亞斯沒有帶我進軍營,我們只是在多蒙河邊上游玩了一下。”海倫莎趕緊替丈夫打著圓場。
“哦,曾經維護的男人是她最可敬的父親,如今卻是她丈夫了……”圖梅勒笑著,臉上並沒有任何責備的神色,倒是對女兒在成婚後迅速轉變的態度有點感慨,“我至今仍在後悔,是否你母親走得太早了,起碼還有個人在這個時候會保住我的自尊心。”
“父親您說笑了,我們依然很尊敬您。”父母早亡且天生嘴比較笨拙的格利亞斯顯然無法面對這個老岳丈的幽默,只能尷尬地笑著,一邊招來幾個女僕把妻子帶向了莊園主樓。
看到女兒消失在遠方,圖梅勒這才露出了嚴肅的表情,“格利亞斯,可能我依然會給你個不是很好的訊息,最高元老院已經駁回了我和你的聯名請求,不准你把部隊帶過多蒙河,這想這個心理準備你應該有的。”
“為什麼,海格埃洛閣下正在南奧奇涅斯省和帝國軍血戰,他的兵力根本無法堅持到三月份,我去支援他應該是最好的辦法。”格利亞斯苦笑著搖頭嘆氣,把頭轉向了西面。
“老實說,我也很奇怪海格埃洛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貿然引起帝國軍的大舉進攻,我來假設一下,倘若他安分地維持戰線到三月,或許這場戰爭會在夏天爆發,而那時的指揮官將是你。”圖梅勒帶著格利亞斯開始在庭院裡散步,“所以,我一直有個想法……”
“父親的意思是……”
圖梅勒停住了腳,側頭靜靜看著身邊老實的女婿,“告訴我,是不是你們早就約定好了,你一回到溫靈頓城接管所有的後方新軍團,他就在前面發起進攻?然後用你的手變相把最高元老院最後那點兵力給拽死。”
格利亞斯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腳下鬆軟的雪塊。
“這個問題可以不回答,其實從去年十一月開始,我就開始奉命準備後備軍團的徵募編組工作了。我給海格埃洛也去過信,想必我這份準備以久地禮物他一直很在意,所以催促我儘快動用關係把你提升到高階軍務執政官的位置上,然後讓你以成婚的理由來這裡接受新軍團,他很聰明,而且你也很配合,至於這高階軍務執政官的身份是否重要,你還沒有去認真體會。”圖梅勒坐到了庭院的長椅上。而格利亞斯則恭敬地站在一邊。“他是我的學生,你現在是我的女婿,想來這個國家從沒有一個老傢伙能有我這樣的福氣,同時擁有兩位高階執政官成為最親密地後輩。”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