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相臨的人又互相看了看,似乎在驗證什麼一樣。彼此都是那種表情,個個都奇怪差異,好象在這個光輝教會臨時會所工作了那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做了一回夢!
蕾菲娜呆呆地看著立華秦,腦子裡如同放了一個飛速旋轉的磨盤,將記憶裡幾乎所有有關神蹟的描述都回憶了一遍,還是沒找到和自己這種強烈感受相匹配的前例。
就這樣,女祭司和立華秦誰也沒多說一句,只是互相看著,等待著對方說第一句話……
“現在很晚了……你……還是快休息吧,外面的僕人會幫你安排住宿的……”
好一陣,蕾菲娜都欲言又止,最後乾脆按下心中的澎湃,淡淡地丟下一句,轉身走進了一側的臥室小門。
這……這個蕾菲娜,真搞不懂她的性子,明明都已經和我感應到了這個地步,怎麼還那麼死板啊?難道非要我穿著神裙說“我是智慧女神”你才甘心?
立華秦現在可是失望之極,大概從來到這個安德偉特大陸,自己還沒有像今天這樣“大放光彩”過一回,以前任何一次小小的暴露都會讓身邊的人瘋狂痴迷,可如今在這個房間裡,一個被指定為神之代言人的女祭司居然對自己的身份展示表現得無動於衷……沒趣,這個蕾菲娜,是不是被嚇傻了?
立華秦無趣地退出了房間,叫來一個會所僕人,選了一間豪華的房間做自己的臨時住所。
精美的傢俱、高檔的水晶裝飾物錯落雅緻地擺放在房間四周,銀灰色的地毯、鵝黃色的大床、裝滿高檔酒的壁櫃,在旁人看來,簡直就是貴族家的居家擺設,怎麼也不會讓人聯想到這只是一間僅僅用來招待光輝教會神職人員的地方,薩西尼亞長期的繁榮下的富庶生活可見一斑。不過,這樣舒適的環境卻並沒引起立華秦的興趣,此時的他心裡充滿了煩躁,覺得自己今天一天來的努力似乎都白費,原本應該獲得蕾菲娜的絕對支援來了解薩西尼亞的真實情況,可對方好象對自己的形象天生就有免疫力,似乎根本就不吃自己那一套,難道自己的方法有問題?再或許自己根本就判斷錯了?
不過……總覺得蕾菲娜性格有點不對,如果這就是她的風格的話,那把她留在薩西尼亞的決定完全就是個錯誤,比起來,茵蒂克絲溫柔和緩的個性還更適合與那些貴族、官員們推磨。
完全沒心思休息,立華秦穿著皮鎧就靠在床頭,胡亂猜想著一大堆自以為是的問題,再加上這段時間所接觸的資訊都是些陰暗的東西,所以越想越鬱悶,覺得自己快被某些念頭壓抑地喘不過氣一樣,胸悶頭暈,口乾舌燥。
“媽的……老子真是瞎操心!”
好久沒罵過粗話了,真過癮,口很渴啊……好象那壁櫃裡有酒?這女神的身體好象對酒精很有耐性,自己今天在宴會上喝了那麼多,居然只是微微感到有點臉發燒,看樣子自己比以前的酒量可是大了很多。
心情不好的立華秦開始在壁櫃裡翻看一瓶瓶大小不一、樣式各異的酒瓶,選了一瓶綠色的果子酒就靠在床上喝起來。
味道不錯,雖然酒精濃度並不低,可是喝起來甜甜的……
忽然立華秦想起了維克多,在他印象中,這個老頭好象就只喝這類甜酒,而自己在學習魔法的時候為維克多做飯,也偷偷地嚐了不少,所以對這種味道很是熟悉。
不知道那些被自己私自介紹到憂鬱山谷的人怎麼樣了……還有齊格飛、艾得力克、艾依梅、謝斯塔,他們是否平安無恙?又是否知道自己依然健在的訊息?
如今自己孤單地在一個自己最為陌生的環境裡進行著一場自己最不擅長的戰爭,抗爭著在任何世界裡說起來都是最難纏的敵人。立華秦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大勝算,至少今天一開始就在希望的門前栽了個小跟頭,蕾菲娜如冷霜迷霧般的態度讓自己感到目前能夠利用的有利條件幾乎為零。
不知道是否自己太在乎眼前這場鬥爭的成敗,或許只是自己當初一時的衝動,想要做出一番什麼所謂拯救蒼生的偉大壯舉。自己如今做的這一切,不正是將自己往世人、敵人的面前一步步地越推越前嗎?而這恰恰又是自己骨子裡最不願意,也最擔心的事情。
維克多啊維克多……你這個狡猾的老爺爺,你肯定知道,我身上的能力只要不繼續窩藏在憂鬱山谷,就必定會暴露於這個世界、影響這個世界,可你想過沒有,我做的事情未必就能如你所願,或許達到的效果會和你的處事觀點截然不同。
酒很快就喝光了,立華秦又從壁櫃裡翻出一瓶紅葡萄酒,也不管是否合自己胃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