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然後三個人一個堵嘴、一個按住、一個拳打腳踢,旁邊幾個戰俘都惶恐地躲到了一邊繼續工作。
被毆打的青年戰俘似乎想要表達什麼,一身黑白汙濁的衣服撕裂出條條細縫,一頭骯髒的亂髮下是張模糊不清的臉,兩隻手朝著費納希雅的方向奮力地張舞著,好象根本就沒在意那落在身上的拳頭和軍靴。
終於,一絲微弱而又熟悉的精神波動扣開了費納希雅的感應大門,一身雪白禮裙的費納希雅終於慢慢轉過了身,開始朝人群裡那個方向走去,跟隨的喬拉森等人一急之下趕緊拔出武器分開人群。
“別打了!”喬拉森看出了費納希雅的表情變化,和自己的手下一起扯開了那三個還沒出夠氣計程車兵,一邊命令手下將已經快要垂死的戰俘拖到了一邊的牆角靠著,然後呈包圍站位將其他人都隔絕在外。
眼前的青年已經快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顯然他剛才是做出了違反規則的嚴重行為,以至於對待俘虜相對還算寬容的海德堡軍士兵都忍不住下狠手。不過隨著青年戰俘那虛弱的喘息,費納希雅越來越覺得對方散發出的精神波動是那麼熟悉而久遠。
“啪啦!”
昏暗的火光照耀下,一道細長的黑色影子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從青年戰俘的懷裡掉落在地上,然後一路滾到了費納希雅面前。
費納希雅彎下腰,臉色開始漸漸蒼白,顫抖著手將那根古怪的黑色的木條握在了手裡,接著在眾人的驚詫下幾滴眼淚就掉了下來。
費納希雅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來,將幾個銀狼士兵推開,就衝到了牆角邊,不顧什麼髒不髒,一把就把那位已經半昏迷、全身是傷的青年戰俘扶直了身體。
“沃爾特……”
終於從那扶正的、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