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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遠的不說,現在蔣玉成的身邊,就有個非常可愛的,值得驕傲的“女朋友”——孔爺在國內進不了省隊,連二流都算不上,可是東渡到11區之後,就能輕而易舉地毆打小朋友,除了幾個最頂尖的選手之外剩下的人都是被吊打的命。同樣的道理,在美女如雲的人大,小琪這樣的女孩子,可愛歸可愛,跟那些一等一的大美女比起來還是遜sè不少的,只能算是平凡的鄰家少女(事實上她也確實是蔣玉成的鄰居···),而到了理工大學,像小琪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回頭率基本上達到了百分之百——似乎是因為見的妹子太少,真正的美女就更少,理工吊絲們都鍛煉出了一雙發現美得眼睛,對於小琪的外貌一點也不挑剔,紛紛說道:
“你看·····那個女孩的腿真漂亮····”
除了一幫連個長得像樣點的妹子都見不到的死基佬之外,更讓蔣玉成有優越感的,則是理工大學那充滿槽點的校園佈置——人大的宿舍和大部分教學樓都是些老樓,在蔣玉成看來已經十分老舊了。不過相比理工大學,人大的樓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光鮮亮麗了——不僅整體的平均水平更高,而且像明德樓和圖書館這樣的新建的樓,要是放在理工大學,幾乎就是鶴立雞群一樣的存在。
從整體上看,理工大學的建築物一般都是方方正正的,像火柴盒一樣——這些明顯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建造的樓房,配上那斑駁的sè調,看起來就像是東北大部分地區都能見到的,九十年代倒閉的老國企一樣···不知道為什麼,蔣玉成發現這裡的樓雖然大部分都是剛剛重新刷過漆,但是新刷的漆偏偏都是灰sè和黃sè兩種土不拉幾的sè調,把這種“破產老國企”的感覺給烘托得更加明顯了···
對於這種情況,蔣玉成曾經問過餘寶晨,結果得到了這樣的答案:原來最近正值理工大學建校六十週年,所以主要的幾棟樓都要重新進行刷漆,而之所以選擇灰sè和黃sè,目的是為了突出理工建校六十週年的所謂“灰黃”。這兩種顏sè看起來到底有多麼“輝煌”,蔣玉成是真的沒看出來——他只是覺得,這些原本就土裡土氣的樓,用這兩種sè調一塗抹之後,顯得更加破敗,更加灰頭土臉了。
“我們走,別讓餘寶晨等太久···”蔣玉成說著,領著小琪向理工大學廣播站所在的教學樓走去——經過之前的練習,小琪已經有了相當純熟的配音技藝,雖然比不過炮叔這樣專業的cv,跟餘寶晨這樣的王牌播音員也有差距,但是應付一個同人遊戲,還是綽綽有餘的。而蔣玉成本人雖然在餘寶晨眼裡還是充滿了各種不足,但是在餘寶晨的指導下,最起碼現在演繹男主需要的“王道主角”聲線,好歹也算是邁過了及格線,達到了可用的門檻。這樣一來的話,正式配音的工作也就需要開始了——平常練習的時候可以隨便用電腦的麥克湊合,但是正式配音還是需要更高的音質。他們之所以要來廣播站,也是因為這個:廣播站有高質量的麥克風,以及專業的音訊軟體,對於配音工作來說是完全有必要的。
餘寶辰中午正好有節目要播,而她播完節目之後,廣播站的裝置就處於閒置狀態,可以供他們使用了。問了幾回路,轉了幾個圈,中午十一點五十分,蔣玉成領著小琪來到了位於一座二層小樓中的理工大學廣播站。
“呦,sāo年!”
靠在牆上看播音稿的餘寶晨一邊向他們打招呼,一邊給他們開門,“進來坐···”
廣播站內的佈置,跟學校裡其他的辦公室,顯然是有很大的差別的——蔣玉成覺得,廣播站所在的這間屋子,從佈局上來看,與其說是辦公室,倒不如說是某快捷酒店的房間,或者說一些高檔飯店的雅間。廣播室內擺著些桌椅之類的辦公用品,一個大一的站務坐在那裡值班。而裡面還有一個“套間”,類似於酒店房間的衛生間——當然,這個套間的牆和門都非常厚重,而牆的上半部分則被挖空,換成了隔音的雙層玻璃。透過玻璃,蔣玉成可以看見裡面的麥克風、控制檯和其他的各種專業的裝置——很明顯,這個套間就是廣播站的播音室了,此時正是午間新聞開播之前幾分鐘,一男一女兩個新聞組主播正在裡面做準備。
“同學,你們是···”大一的站務看著蔣玉成和小琪,疑惑地問道——顯然他沒見過連本校學生都不是的蔣玉成和小琪。
“啊,這個是我認識的人,來做音訊的。”餘寶晨回答道——因為整個理工的很多社團都會用到廣播站的音訊裝置,所以廣播站對於裝置的管理也不是特別嚴格。
“哦,師姐認識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