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歐卡內斯的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說是可以接納這樣一個自己的時候,雷文一點也不意外自己會答應對方。
天翼帝皇的皇帝故意把這一件受到了詛咒的神格武裝作為獎賞交出來的……他想要復仇!
復仇!復仇!復仇!復仇!復仇!
沒一人,讓雷文堅持這心不死的,就僅僅只有復仇的這個念頭!
“又在做噩夢了嗎?”
光亮的聚客廳之類,歐卡內斯正悠閒地坐在了窗邊的椅子之上,正在進行著閱讀。但沒有回過頭來。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把天翼皇帝斬殺?”
聽著這種低於爬出來的惡鬼般的話,歐卡內斯輕笑一聲,那滿是頹然的臉龐在陽光之下有種一種比病態更為蒼白的顏色。他把手上的小書本合上,站起身來,“雷文,我讓你在神格武器的詛咒之下恢復清醒,讓你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只是想要你能夠好好地活下去,並且讓你以復仇作為活下去的動力……可是你想過沒有。我為什麼要讓你活下去?”
“我為什麼還要活下去?”雷文同樣也是站起身來,蒼白的眼神看不出有任何的留戀。
歐卡內斯卻是輕笑道:“你是在你同伴的鮮血侵染之下才活過來的。你們因為神格武器的誘惑而自相殘殺。這個不能夠怪你。只能夠說是你們正好碰上了這種命運而已。命運讓你們必須如此,你可以反抗得了嗎?”
“命運……”雷文低頭不語。
歐卡內斯淡然道:“在命運面前,我們的弱小是你所不能夠想象的。沒有人能夠反抗命運的安排。封神亞位?亞位邪神?人類?眾生?過去未來現在,一切一切都是在命運的安排之下。你在棋盤之中,我也在棋盤之中,縱橫交錯的界線。就是你我的將來。”
“不對!命運在我的手中!”
“我喜歡你的這種想法。”歐卡內斯笑著伸出手來:“那麼……和我一同反抗命運如何?你可以討厭這件神格武裝,但是你不得不承認,它的到來,讓你有了一絲可以反抗命運的能力……而你現在卻打算放棄這股犧牲了你的同伴,你的愛人的性命之後。才好不容易得到的反抗之力。你是否對得起那些倒在了身下,流著血,在絕望與期望之中看著你的人呢?”
“我……我……”雷文猛然地抬起頭來。
歐卡內斯輕聲道:“要怎麼做才好?”
雷文渾身一個激靈,忽然單膝跪倒了在地上,沉聲道:“歐卡內斯大人,請你引領我走上這條反抗的路!我將會成為你手中最鋒利的寶劍!“
歐卡內斯眯起眼睛,伸手抵在了雷文的額頭之上,“無論任何情況之下,都要記住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活下去。”
“是!”
“真是個好孩子呢……”歐卡內斯伸出手指點著雷文的額頭,把他的視線抬了起來,“現在我們就去看看那位**出生的皇子殿下,到底復原到什麼程度吧……這可是開啟道路的重要鑰匙呢。”
……
……
“好熱啊……這到底是什麼鬼天氣!!哪個混蛋說大海清涼的?老孃我這就去宰了他!”
“小草,你的這種抱怨是第幾次了?看來我真的不應該陪你出海走這一趟。”
“艹!身為我的好姬友,你不是應該陪我走天涯才對的嗎?”
“要是知道你其實完全沒有方向的話,我覺得我還是留在聽風城那邊會更加舒服一些。這邊海風的鹹度太厲害了,我感覺自己的頭髮快要被折磨成為老太婆的煩惱絲了。”
身上穿著清涼的黑槍王,聞言把自己略微長長了一些的頭髮撩起,揉捏了一下之後嘆氣道:“確實。我現在只是想要找個地方好好地衝洗一下……這見鬼的大海居然連一座孤島也沒有!“
直接地站在了自己的寵物藤子身上,拓跋小草雙手括在了自己的嘴邊:“你妹啊大海!你怎麼不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玲瓏嘆了口氣,十分慵懶地躺了起來,枕著手掌看著天上白雲,忽然道:“或者找找那個傢伙的話,咋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吧?那個傢伙的話。說不定馬上就能夠找到那地方在哪裡了。”
“我可不想見到那個傢伙。”拓跋小草嘀咕了一聲,一屁股地坐了下來。
玲瓏則是從背後樓來,雙手同時從腰後伸出,攀上了拓跋小草的胸部之上,一邊輕柔地捏著,一邊舔著她的耳垂道:“怎麼樣?終於有男人在我們的拓跋小草小姐的心中開啟了一道缺口了嗎?”
“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