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說嬪妾父親的壞話?太后,您可要替臣妾作主啊。”說完就哭了起來。
我心裡大怒,這個姬貴嬪,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冷冷地道:“姬貴嬪無憑無據怎能指責本宮有說令尊的壞話?未免太過武斷了吧。”姬貴嬪被我搶白,臉一陣青一陣白,強自反駁:“剛才王海福不是說了嗎?娘娘好像在皇上面前派家父的不是。”
我冷冷一笑,反問:“那姬貴嬪說說本宮派令尊什麼不是了?”姬貴嬪被我問信了,一下子啞口無言。我一下子站了起來,雙膝麻麻的差點就站不住腳了,幸好一旁的英格娜及時扶住了我。文獻太后見我自己站了起來,不禁惱怒異常,大聲道:“皇后,哀家可沒說讓你起來!你還是給哀家好好跪著反省吧。”
我冷笑:“臣媳又沒犯錯,憑什麼被罰跪。就算臣媳有錯,也請母后先等臣媳處理這欺君罔上的奴才再定臣媳的罪也不遲。”說完我大聲吩咐宮裡人道:“李道清!周來福!”
“奴才在!”李道清和周來福一個箭步衝上來向我半跪著。
我看向忽然變色的文獻太后以用眾嬪妃,冷冷地道:“你們去叫付統領,讓他帶領禁衛軍到飛鳳宮來,靜等號令!”
“奴才領旨!”
他們二人出去後,文獻太后被我忽然的變臉驚得不知如何是好,沒來的及阻止李道清二人。等回過神來後,二人已出去了,不由怒指著我道:“皇后,你要幹什麼?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當著哀家的面指派禁衛軍。你有這個權力嗎?”
我冷冷一笑,輕輕走到她面前,轉了一圈,道:“母后此言差也,如果不是皇上親自授權,臣媳也不敢妄自調動禁衛軍。”文獻太后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再看看玉妃等人,玉妃被忽來的變故也變了臉色,再看瑩妃,她此時也與文獻太后一樣,氣得臉色鐵青。
不一會兒,宮外傳來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我知道是禁衛軍來了。果然從宮外跑來一名身穿白色盔甲頭系紅色長巾的年輕男子,朝我跪下,道:“臣禁衛軍副統領付強皇后娘娘!啟凜皇后娘娘,臣已調來五十禁衛軍正守在宮外靜等娘娘號令!”
我威嚴地說:“好,先讓他們在宮外候著。”
我又轉過身來,看向文獻太后,道:“母后認為臣媳有干政之嫌。臣媳口說無憑,也不敢妄稱自己無辜,那就讓王海福來作證好了。母后,您說呢?”
文獻太后臉色灰暗,看著我從容不迫的樣子,又看看王海福此時一臉驚恐的奴才樣,不由得猶豫起來。但還是說道:“也好,王海福,你可得說清楚了。如果有絲毫的隱瞞,哀家不會放過你,恐怕皇后也不會放過你。”說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裡有濃濃的警告。
王海福哭喪著臉,不知所措。我心裡冷笑,摧促道:“王海福,怎麼,啞巴了,說話呀!”
王海福臉色灰敗,忽然跪下來,朝我磕頭道:“皇后娘娘饒命啊,奴才什麼都沒有聽見,奴才說錯話了,請娘娘大發慈悲,饒了奴才這一回吧。”
這個狗奴才,居然就這麼輕易地放棄了。真是的!我還以為要讓他說實話恐怕還要費一番口舌。不過這樣也好,他這樣求饒了,不就說明他早已與文獻太后竄通好了嗎?只是沒有料到我會調來禁衛軍,他大概也知道就算他說出來也沒有多大勝算,所以才會輕易投隆。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看向文獻太后,道:“母后,您也聽到了吧,臣媳並沒有做出違背祖宗律令的事。而是這個狗奴才心存陷害。可憐臣媳一心為皇上操勞,居然落得這樣的下場。請母后為臣媳作主。”說著我輕輕地拭著淚。
文獻太后此時也沒有剛才的扯高氣揚了,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嫣下了腦袋,看著我不耐煩地道:“好了,是哀家的不是,誤聽了奸人的饞言,令皇后受委屈了,皇后可別往心裡去啊。”
我心裡冷哼,早知如此嘛,哼!但表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小媳婦樣,低頭順目地道:“臣媳不敢。只要母后能證明明臣媳的清白,臣媳死也瞑目了。只是這個狗奴才居然膽敢故意陷害臣媳,於公於私,臣媳定不饒他!”
王海福嚇得面無人色,死命地朝我磕頭道:“娘娘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真得不敢啊,只是,只是”說著他雙眼瞄向一旁的玉妃。我冷眼旁觀,裝著不解的樣子來。
玉妃見王海福盯著自己,敢忙搶先道:“只是什麼,你這個狗奴才,怎麼,還想把本宮也拖下水?好減清自己的罪孽?”
王海福臉色慘白,哭道:“娘娘,您怎麼忘了您”
玉妃忽然上前狠狠地踹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