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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意不得,所以臣媳這才請她回去換上禮服,所以會來晚一點的,她老人家還叫臣媳代她向母后您陪罪呢。”她冷哼一聲:“她那個樣子,還有禮服可穿?”我正色道:“怎麼會呢,再怎麼說她老人家也是皇上親封的太后,禮服總也有的。”底下的人全都鬨笑出來,好像我說了什麼笑話似的。我大怒,厲聲喝道:“有什麼好笑的,雖然容安母后只是皇上的乳孃,但哺育皇上,功不可沒。皇上認同她老人家,也同樣母儀天下。如果大家看不起容安太后,那就是看不起皇上。”

這時所有的人都震住了,全都驚異地看著我,但再也不敢造次。文獻太后死死地盯著我,從牙逢裡擠出一句話來:“皇后還真是維護她啊,看來容安有福了。”我目光平靜地看著她,輕笑道:“母后過獎了。臣媳維護她老人家,也等於維護了皇上,維護了皇室的尊嚴,堂堂大燕朝的太后,居然還會糟他人嘲笑,這要是傳出去,不知會怪我大燕皇室沒有絲毫威儀,還是怪大家目無尊長,邈視皇上尊嚴?”

她目露兇光,死死地咬著我的面容,好像與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我並不畏懼,平視著她,眼裡散發出冷冷的光茫。她被我的眼光嚇住了,忙收回目光。但還是輕哼一句道:“皇后好伶俐的口舌,就儘管在這裡呈一時口快吧,等不久,哀家倒看你如何脫罪!”說著再也不理眾人的恭維和道喜,只是時不時地擺弄著手上的護甲,底下的人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只好靜靜地坐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我心裡一陣驚疑,她說話是什麼意思?

正好這時一句“皇上駕到”的話打破僵局。所有的人全都站了起來,都朝燕紹雲來的方向跪了下來。因為是隆重場合,所以除了太后外,全部的人都要行大禮。我也不例外,忙被侍女扶起來,離開桌子朝他跪下。燕紹雲前呼後擁地大步走到臺階上,一把扶起了我,說了句“平身”後再扶著我坐到位子上來。一時之間,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到我身上。有嫉妒和驚詫還有更多的殺氣。我心裡苦笑,如果眼光能殺人,我早已死過千百萬次了。

燕紹雲並沒有看上頭文獻太后早已青了的臉,蹲在我身邊,目光全都集中我身上,輕聲道:“依依,你怎麼樣了,腳傷怎麼了。”我低垂著頭,輕聲說道:“謝皇上的關心,臣妾的腳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還有一點不適。”他點頭道:“那朕就放心了。不過,雖然是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一定要注意,不能走路,知道嗎?”我再度謝恩。他又看著我,聲音大了許多:“皇后腳傷不便,就不用鞠這些無關緊要的禮節了。”我苦笑,眾人此時的目光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此時再搞特權,恐怕一定會暴屍荒野。我只好提醒他:“皇上,宴席是不是可以開始了。”他這才鬆開我的手,看向臉色難看到極點的文獻太后道:“對,對,時候不早了。朕來遲了,請姨娘恕罪!”

文獻太后臉色還是難看,但比起剛才好多了,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來,“皇上日理萬機,還要抽空來給哀家祝壽,已是孝心可嘉了。哀家知道皇上與皇后感情日漸深厚。只是,在這大眾廣庭之下,公然與皇后這樣卿卿我我,影響不好吧。”說完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也面紅耳赤,不敢看抬頭看眾人的表情。但心裡可罵死了這個老太婆。燕紹雲臉色也很難看,但還是勉強應聲說:“以後不會了。”說完依依不捨地看了我一眼,再走到文獻身邊的龍座上坐下。文獻太后還不放過我,冷冷地看著我,眼裡有明顯的批判,“皇上無法剋制自己的喜好,這情有可源。但皇后身為一國公主,又統領六宮,深知後宮宮諱,怎麼也做出如此放浪形賅的事來。你把哀家放在眼裡了,又把眾文武百官放在眼裡了?又把後宮眾嬪妃放在眼裡了?”這一連串的質問說得又快又嚴厲,讓我絲毫沒有插嘴的餘地。眼角描向文武百官,發現他們大多數人眼中也很是不滿。那些嬪妃們的眼光我更不敢看。只好辯解道:“臣媳謹尊母后的教誨,以後再也會這樣了。只是人人都有七情六慾,臣妾雖然深知宮諱,但也只是一介凡人。情到深處,縱然是聖人也會情不自禁的,請母后諒解。”我明著懺悔,暗著譏諷她貴為太后也得不到愛情,豈不可悲。這個老女人,她不給我面子,我也不會坐視不理,被人欺負了還委曲求全。

文獻不料我會這麼說,氣得臉色變了,但又深知在我身上賺不到口頭上的便宜,只好轉向燕紹雲,氣極:“燕紹雲,你聽聽,你聽聽,這就是身為一國之母所說的話。雖然哀家也深知情不自禁這個道理。但她身為皇后,嚴然在眾人面前做出這等苟且之事,還敢狡辯。婦德當中就有一句話叫‘女子不得詭辯’。皇后當眾這樣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