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去尋人家,人家便主動找上門來了,甘道夫。普勒給包圓寄這封信,已經證實,他確是聖國會中人。
包圓決定赴鴻門宴。
要看看狗日的甘道夫。普勒到底在他孃的鬧幾?
杜沐晴大是擔心,說起來聖國會是七十年前法西斯同盟秘密組織,時隔多年。早沒人說的清聖國會為何與中國走地仙牽扯到了一起,甘道夫。普勒寄給包圓七十年前的照片。難道是打張神卷的主意?還是另有目地……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天上的雷即然專揀自已腦袋劈。不是避便能成的事。
只能試試雷猛,還是自已的腦袋硬。
包圓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態度,視死如歸的說:“哼……管球他有啥狗屁目地,老子是堂堂正正中國人,還能怕嘍他一個大鼻子洋狗,狗日的敢有什麼狗屁歪心思,老子把他的狗牙敲掉,給他擺一桶大糞,讓他喝乾!”
杜沐晴不齒地說:“你狗日的就是嘴硬。人家即然敢見你,自然不怕你,誰吃虧,誰佔便宜真說不準哩!”
這不是長他人氣焰,滅自家威風麼。
包圓那能服的了氣,指著這一棟絕版景觀別墅,有理有據的說:“呵,連面還沒見過,狗日的便派人送予老子這麼一棟別墅。真要與狗日的見了面,狗日的還不得再送老子一尊重約萬噸的金佛,放心,放心。包大爺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姑娘不脫褲,哼。包大爺的字典裡壓根沒出現過‘吃虧’的詞眼,放十萬八千個心罷!”
孫盤子自然知道。
這件事已經不是勸與阻的事了。
時光荏苒。七十多年過去,法西斯戰敗。聖國會卻依然存在。
即便包圓硬躲著不見,聖國會要見的人沒有見不到的。
孫盤子提出與包圓一道前去。
杜沐晴、包圓二人聽了,根本沒作半點思量,大力反對孫盤子拋頭露面,均說:“九爺,您老人家當年抵死不肯加入聖國會,聖國會那些王八蛋肯定對您恨之入骨,時代雖然變了,但您老人家再露面指不定又引出啥事。”
包圓說自已辦事圓滑,老子與狗日的甘道夫。普勒打回遊擊。
佔到便宜便深入,但凡有點吃點虧便開溜。
五短身材送信的人臨走時撂下過話,說是不管敢不敢應承,都讓包圓務必回一封信,第二天來取。五短身材的送信人好像並不是職業郵遞員,好像是專程為這事而來,第二天包圓如約回信,說是同意與甘道夫。普勒見面。
這期間。
包圓思量,是否該將桑莉莉帶上?
桑莉莉是聖國會的人,把她夾在當中會不會是場大戲?
這個“好主意”才說了一半,杜沐晴當即否決,她指著那一桶糞水聲聲有力的說:“好你狗日的,你狗日的不僅僅惦記上我那好閨蜜了,你狗日的竟然連過期的桑莉莉又惦記上了,只有再一,沒有再二再三,好,包,你狗日的要是再敢去見她的話,姑奶奶我就把你們家點了,回來直接騸,騸完姑奶便把這一桶大糞給你灌下去……”
包圓心說:“小晴,你怎麼變的一點都不像先前了?怎麼成了這樣?先前那個杜沐晴哪去了?”
男子漢大丈夫,心裡盤算好的主意怎麼能讓一個女人左右呢?
包圓打定的主意,決不能讓杜沐晴無中生有的規則破壞。
包圓背地裡偷偷打給桑莉莉。
桑莉莉接到包圓的電話先是一震,緊接著便鎮定自若的問:“包先生,你想通了?是不是現如今那個小騷狐狸精窮的讓你膩了?哈哈,哈哈,男人啊男人,不要看她臉蛋上乘,要論對男人的瞭解,那個小騷狐狸精比起我桑莉莉來差的遠嘍,一個窮的不能再窮的狐狸精,怎會了解男人真正要什麼?在中國,男人的下半身是用來思考性,上半身是用來嗅錢,胳膊夠長,男人總想尋思機會向上攀。包先生,我猜,你什麼也得不到了,這才想起我……”
包圓開山見山的說:“桑莉莉,老子明確的告訴你,不要老是用屁股來思考男人,或許你說的對,或許你的觀點在當下社會成立,但是,你那套狗屁道理在老子這不成立,你一個姑娘家家懂個屁?你就懂佔有,懂岔腿!”
桑莉莉同樣針鋒相對:“呵,嘴夠硬,話夠狠,包先生,你總是把索求當成理所當然,你即然沒有這種想法,那你為何要打電話給我?是啊,是啊,我桑莉莉是用屁股想事情,可是沒有我這屁股,你什麼也得不到……”
包圓毫無興趣討論她的屁股,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