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你們兩個月……”
包圓意識到不對勁。
宋鵬、平四貴、孫盤子、阿屎瑞、僱傭兵五人個個打著傘,人人身穿棉衣。
相比之下。
包圓、杜沐晴二人像是剛從逃荒堆裡扎出來似的。
包圓鬆開杜沐晴,首先想到的並不是問他們要傘遮雨,而是奇怪的問:“啥玩意兒?宋鵬,你狗日的把話給老子講明白嘍,別他孃的不清不楚地,啥東東?你們幾個沿河十公里來來回回找了我們倆兩個月,放屁,宋鵬,你們幾個當時不是在我與小晴身後麼,怎可能走到老子頭裡呢?不可能,不可能,你狗日的肯定是在危言聳聽!”
杜沐晴的臉沒有以前那麼羞了,白著眼說:“平四貴,還不趕緊把你手裡的傘遞過來,你想凍死姑奶奶啊!”
噗~
平四貴樂了,心想你倆幹這事時不細想個一二三四,呵,現在想起一二三四了,平四貴笑著說:“不怕,肯定凍不死,幹這事還能怕凍麼?小晴,你別看我們幾個穿得厚,手裡又有傘,嘿,真不見得比你們倆暖和多少,天底下最暖和的時候莫過於心心相印,郎才女貌,豺狼虎豹的情人摟一起,即便在南極、北極,小嘴唇甜甜一對,全身上下立時像進入溫度適中的桑拿房一樣,直搗黃龍,攻破玉門關,猶入無人之境,哈哈,美著哩,哈哈!”
杜沐晴大罵:“去死!”
包圓瞥著眼,扁了扁嘴說:“眼饞了吧,急死你們老子不用償命!”
阿屎瑞不敢太過怠慢,早將備下的傘遞了過來,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
孫盤子鄭重其事的發話了:“好孫女、小包,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你倆出洋相我不管,但是,以後不興這麼開小差,我們幾個足足在這找了你們兩個多月,孫某以為你倆在鏡分陰陽的巨門裡遭遇什麼不測了,還好,總算是找到你們倆了,要不然,孫某日後如何向七兄交待……”說話間,孫盤子已是虎目含淚,不能自以。
孫盤子一向不苟言笑。
從他嘴裡講出來的話多半不會摻假,更不會有水分。
事實擺在眼前。
包圓再無不信之理。
卻更加搞不明白個子醜寅卯了。
包圓苦笑一聲,認真地說:“九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我……我與小晴二人明明率先進入那兩扇似奇似幻的巨門中,你們怎可能跑到我們頭裡?幾個情況?玩笑開大了吧,我們倆可沒有在巨門裡停頓過……”
阿屎瑞像是吃了一驚,待表情溫和了,這才恭恭敬敬地說:“包……包小太爺,我等確實沿河尋尋覓覓找了你們兩月有餘,宋爺,早已對您不報希望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了,說是在這洞庭湖湖邊再找不到您二位,我們可就要動身回去了。今天來此,大家早已把心灰足了,是孫九爺堅持要找下去,蒼天有眼,終於找到二位了!”
杜沐晴楞了,喃喃自語的說:“這麼說,這是真的!”
宋鵬得意灑灑吹起了哨,笑著說:“娘個蛋,這還能有假,肯定是真的,哎喲……老包、小情,老子真算是服了你們倆,孃的,你二人這倆月之內是不是淨躲在草叢裡幹壞事了,我了個去,幹美了,也幹舒服了吧,得,我勸二位歇會吧,咱們要不先商量商量回家調養調養身子,你們倆回到家裡可以接著放肆,哈哈!哈哈!”
“去你孃的!”
包圓蠻不講理的扒下了宋鵬的外套,替杜沐晴披在身上。
說老子用一腔熱血救了你小子的命,讓你小子受回凍,實在算不了什麼。
宋鵬驚訝地說:“有這事,老子乍不知道。”
回到住的地方,平四貴這才細細的告訴包圓,他們幾個進入鏡分陰陽的巨門後,全都走散了,有的從火焰紋左門出來了,有的從火焰紋右門出來了,均感覺自已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身子沒摔著,卻感覺心坐了回火箭。
包圓聽了,暗自心說:“媽的,看來不是老子選對了,而是洞庭湖湖底的和尚在胡說八道,根本沒有什麼忉利天宮,兩扇火焰紋巨門,任選一個便能離開,嚇的老子在那火焰紋門前,點兵點將比劃了好久,操!”
宋鵬又說大夥兒這次進洞庭湖湖底,一無所獲,之前來到這,是因為包圓的卡里有錢。
大夥兒呆不下去了。
沒錢支撐了。
沒成想,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找到他們倆。
包圓生氣地說:“你們找到老子之前,老子與小晴剛從天上掉下來,老子之所以耽誤了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