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圓沒有選擇與來人針鋒相對,那是因為,花雪殺臉上僅僅表現出厭惡,假如對方是個十分棘手的大敵,花雪殺斷然不是這種態度……包圓不傻,他暗暗尋思,來人本領不小,假如老子把他留在身邊,即能壯大隊伍,還能保護大夥兒,來人喜歡花雪殺,好,情況充許的話,老子不妨做個大媒……
來人畢恭畢敬的回答:“回包小太爺的話,小姓文,名折星,文折星正是小可名諱。”
宋鵬當時就樂了:“文折星,呵,有趣,曲是折,折是曲,奇怪,老兄你幹嘛不叫文曲星呢?”
文折星靦腆一笑,眉宇間盡是宅男羞澀,他說:“宋先生說的極是,然也,生身父母本為小可取名文曲星,四臨八鄉皆稱小可為文曲星下凡……非也,小可生來不喜八股文章,更不喜憂天下之憂,樂天下之樂,刀筆功名,典章制度,反倒鍾情獨善其身,閒雲野鶴,雲遊四方……父母雙亡,丁憂一過,小可孑身一人入山尋道,自此改名文折星,原姓改不得,有道是,皮改不得,骨改不得,肉改得。”
宋鵬笑著問:“八股文,呵呵,八股文。這麼說,老兄是前清人士?”
文折星負起雙手。點著頭,會意地笑著:“包小太爺與諸位皆是曠世奇才。跟你們說話,自然也摻不得假,不錯,小可道光三年生人,說起來是前清人士,按世俗之理論之,小可也是中華人。”
蟲閃閃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她一臉驚奇地問肥毛:“胖,這是真的嗎?這麼說,你前幾天跟我講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了?這怎麼可能呢?天哪!太不可思議了!這些事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一回北京。頭天晚上,肥毛已經把那些神奇的經歷講給了蟲閃閃聽。
不然的話。
肥毛著實解釋不清,包小太爺憑什麼給自已一千萬,這年頭幹啥也掙不了那麼多錢啊!
蟲閃閃太過激動,包圓望著蟲閃閃圓鼓鼓的大肚子,笑著說:“肥爺,先讓蟲閃閃回去睡吧,咱們這個會還要開一會兒,到時別嚇著蟲閃閃。去吧!”
蟲閃閃很識大體,她說我一個人睡就可以了,農村長大的孩子,沒那麼嬌情。你們幾個談的都是大事中的大事,我不耽誤你們了。
杜沐晴說這怎麼行,硬生生把肥毛轟走了。
包圓又問文折星:“文老兄。你真心喜歡花雪殺嗎?”
平四貴搶著回答:“包小太爺,有一點你千萬不能忽略掉。我也真心喜歡花雪殺!”
花雪殺冷冷地回應:“姑奶奶說過,還要重複嗎?你們倆我一個也看不上!”
文折星看著平四貴。波瀾不驚的說:“你是平先生吧,平先生,你跟我怎麼說話都沒關係,講什麼內容我都不會生氣。但是,你在言語上冒犯了花雪殺,不得不死……可是,你貴為包小太爺屬下,我知道包小太爺是世界關鍵,而且,小可也得罪不起,所以,我決定暫時饒過你,但是,我要警告你,這種話最好就此打住,否則,誰也救不了你,縱然玉石俱焚,我也會滅了你!”
他話說時文縐縐的,沒有一點殺氣。
杜沐晴禁不住開口了:“文先生,我能感覺的到,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常言說的好,捆綁不成夫妻,僅憑你一個人喜歡花雪殺,遠遠不夠……”
文折星說:“杜姑娘,你的話我懂,但是,我這一生只喜歡與花雪殺在一起,她高興我就高興,她不開心我就不開心,只要她答應,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即便她讓我把天上的太陽摘下來,縱然我現在無法做到,我相信,一千年之後,一萬年之後,我必定可以把太陽摘下來給她……”
包圓心說:“嗬!口氣不小!”
哪知,花雪殺噌地站了起來,冷冷盯著文折星:“姓文的,你聽好,你說什麼做什麼,這些在我這都沒用,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那麼多為什麼?還有,請你離開這裡。”
文折星避開花雪殺的目光,朝包圓大大鞠了一躬:“包小太爺,天下間奇人異士頗多,但是,讓我佩服的人不多,包小太爺便是其中之一。小可不請自來冒犯之處,請包小太爺大人大量,見怪莫怪。”
對方客客氣氣。
包圓自然不能失了禮數:“那裡,那裡,文老兄客氣了!”
文折星又說:“包小太爺,我想請您幫個忙,不知道您肯不肯答應?當然了,小可決不敢為難包小太爺,也決不敢給包小太爺出什麼難道,天地可鑑,小可實在沒主意了。”
包圓點上煙,笑著說:“文老兄請說,只要我能辦的到,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