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妞不讓他亂泡。
回到房間。
平四貴盯著包圓,直不楞楞的說:“包爺,孃的,你小子不老實,一路跟在你左右的大塊頭是什麼人?我瞧像保鏢,從膚色上看不像中國人,金黃小麥色的面板瞧著有點像泰國人,塊頭倒有點像歐洲人。老包,哥幾個才一個月沒見,你看你小子鬼成啥球樣了,都配上保鏢了,還不承認自已發了財……”
包圓將手機扔在床上,攤攤手,一臉無辜:“天地良心,老子真不知道乍回事……”
包圓委身坐在杜沐晴身邊,一臉鄭重的說:“小晴,現在沒外人。平四貴、宋鵬這兩個孫子王八蛋狗日的吃屎貨雖然嘴損了點,心眼不壞。能靠得住,老子這次從六盤山的神墓回來先回了趟家。我家的確動了工,正如新聞上所說,我家的的確確縣裡財政撥款蓋景觀別墅,我沒見過什麼吃屎蘸糖的甘道夫。曾勒孫子……”
“包,記得咱們在長治驢肉館嗎?”杜沐晴淡淡的問。
“記得,小晴,你也察覺出問題了?”包圓問。
“不不不,當時一點問題都沒有,包。你當時與韋凡喝多了,我離開了一會兒想上街買兩部手機,我上車時恍惚看到一個人好像是韋凡。包,你說怪不,韋凡與你當時都喝的不醒人事,他怎麼會在另一個地方出現,而且一愰就沒了,瞧樣子還是五年前火車上撞見的樣子……”
“韋凡,韋凡。老包,是火車上愛蹭女孩兒油,又能講鬼故事的騷包貨?”宋鵬冷不丁插了一句。
“小晴,與老子在驢肉館喝酒的人不是韋凡。是張小天,不過,聽你這麼說你可能看見真韋凡了。”包圓一臉斷定。
“什麼亂七八遭的。”平四貴聽懵了。完全沒有頭緒。
“小晴,老子……”
“少說幾句老子吧!”杜沐晴恨恨的一推包圓。
“好好好。小晴,我在六盤山的神墓裡遇到一件怪事。之前我已經粗略跟你講過了,就是在六盤山的神墓裡千里傳音的神秘女人。她知道我、也知道韋凡,還……”包圓想說另一個江家,但是怕平四貴、宋鵬聽了聯想到肥毛這個江家硬是嚥了回去,又說:“小晴,你記不記得你說過,你聯絡方雨潔時她說自已害了病,而我在六盤山落難,她卻神奇古怪的出現了,這不能不讓人產生懷疑,我猜方雨潔身份不一般,或許她便是釋靈,或許是別人,更許她就是六盤山給我傳音的人……”
“不可能,方雨潔有這麼大本事?”杜沐晴也懵了。
“方雨潔是誰?”平四貴問。
“是個美女,一個可以與杜沐晴相提並論的大美女,絕世美女,哦,對了,她是沐晴的好姐們!”宋鵬飛著舌頭比劃。
“沐晴啊,嘿嘿,你即然融入到我們四人小組當中,咱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打噴嚏不吐口水,方雨潔是個大美女,又是你的好姐妹,如果她還單著,你可不能讓這股肥水流了外人田。沐晴啊,我的意思你懂,把她介紹給我吧……”平四貴嚥著唾沫說。
“嗨嗨嗨,公平競爭!”宋鵬搶先說。
“去死,我們在研究大事,你倆有正形沒。”包圓憤憤的說。
“暈,老包,你他孃的是越來越不厚道了,如今你是飽漢不知道飢漢餓,你與肥毛現在都是水澆田,我們可都是旱地……”宋鵬一字一板的說。
“好好好,有機會介紹給你,不過,這要看你的本事,哈哈!”杜沐晴潸然一笑。
“瞧瞧,瞧瞧,還是人家沐晴厚道,老包這小子不厚道,我總覺的沐晴像自已人,包圓是後續加入編制的,還沒有徹底溶入革命隊伍,誒……”平四貴大嘆。
“去死!”
包圓大罵,不過,他們間的鬥嘴是不會導致實質衝突,更談不上摩擦起火,這是他們之間共有的特性。
“小晴,剛才老子說到哪了?讓這兩個孫子攪和了……”包圓問。
“說到老子了,哈哈!”杜沐晴已經漸漸習慣了老子這個稱謂。
“這……”包圓無語中,稍一思量,包圓抽了根菸,拍著床單說:“小晴,這樣罷,咱們在北京玩幾天,馬上回長治,接上孫九爺下揚州,會會我那位老同學韋凡。假韋凡不存在了,真韋凡總該知道點料。還有,你爺爺不是失蹤了嗎,咱們到揚州會過韋凡去洞庭湖湖底找黃瞎子,說不會他知道你爺爺在哪……”
“去洞庭湖湖底,包圓,你丫是不是喝傻逼了?”
宋鵬過來摸摸包圓的頭,嘆著氣說:“此人,大病也,病入膏肓,入髓、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