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做,做的好,大過年的老子吃高興賞你三十、五十……”
明孩暈了。聽肥毛說話口氣如同電視上京味,哪敢得罪,但是就這水平,打死也弄不球不好。
於是乎,明孩向孫盤子請教。
孫盤子卻把架子高高的端了起來,走地仙講究忌口,孫盤子決非嚐遍天下美味的老饕,雖知這明孩未將丹地炒餅做地道,要讓孫盤子細細講出個一二三四來。那是大大的不成,孫盤子只好說:“就這,湊合吃球的罷……”
三人如此一鬧。
嘿,明孩這個年過的那叫一個鬧心。當真不清楚是遇到了真神?還是遇到了搗老蛋的人?
卻不敢發作。
丹地雖是個久負盛名的千年古都,歷史上的名人騷客委實不少,壞人更是沒少庶出……再者說了。此地即非旅遊勝地,更非經濟標兵縣。此處哪有包家絕版景觀別墅住的舒爽,孫盤子想找安家現址。包圓卻生拉活拽要走,孫盤子只好權且作罷,等過完年後再計議,孫盤子路上尋思,當不當這人間鎮惡使其次,但要搞清楚自已為何活。
一路無話。
包圓一回家倒頭便睡,開車真不是好鳥事,繃著的精神一旦鬆懈下來,整個人如同癱了似的。
杜沐晴在枕邊告訴包圓:“宋鵬、平四貴二人來了。”
包圓奇怪的問:“咦,這倆狗日的不在家好好過年,跑這幹嘛?咱們在岳陽不是商量好了,過完年再行事?”
杜沐晴悲傷的心情拾回來了,淺淺一笑,說:“還能乍?他二人一回家便被父母逼著去相親,單是正月初一他二人加起來便相了三十多個女子……呵,這不算,可能為他二人介紹物件的認為這二人長期在外,沒混出個啥人模狗樣來,於是乎鳳姐各種版本粉墨登場,還有不少離異的歪瓜劣棗,這倆王八蛋扛不住了,這不,躲山西來了!”
包圓長長嘆了一口氣:“唉,沐晴,你說的對,他二人確實老大不小了,唉,可憐天下父母心!”
杜沐晴潸然一笑:“包,姑奶奶我澆你那桶糞水,你還生氣不?”
“不會,包小太爺怎可能如此小氣?決對不會,包小太爺是誰?咱這肚子裡不但能撐船,還能跑航空母艦!”
“是不是呀,那姑奶奶下回不澆你,改成一口口餵你喝乾!”
“噗~”包圓暈了,這小妮子。
“呵,包,你還不知道哩……宋鵬、平四貴這兩個龜孫王八蛋來了之後,瞧見我那好閨蜜方雨潔,真像兩隻綠頭臭蒼蠅似的,任憑方雨潔怎麼趕都不離,我私下偷偷問方雨潔有沒有看上哪個?包,你猜方雨潔乍說?”
“乍說的?”
“嘻嘻,她說,她看上的男人是個經天緯地、富甲一方、頂天立地的絕世純男人……包,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說咱們是走地仙,方雨潔說她才不會嫁給做走地仙的人,讓你哥們兒徹底死心,呵,同樣,她也是讓你死心!”
“呵,沐晴,你是讓我死了那條心,並不是讓他二人死心!”包圓笑著問:“沐晴,你見到父親,他有沒有跟你交待什麼?有沒有提到你爺爺?你爺爺尚在人世已成定局,我卻不明白他為何要隱瞞你家所有人?”
說到這裡,杜沐晴立時潸然淚下,再也不能自已,委身撲在包圓懷裡哭了起來。
翌日,包圓還沒起床,房間門便被人拍的啪啪直響,緊接著便聽到宋鵬、肥毛、平四貴三人大叫:“老包,包小太爺,快起來呀,太陽都曬到你狗日的屁股了,你狗日的要是還不起,我們三個人可要衝進去了,哈哈!”
客廳裡,一本正經坐在沙發上抽中華牌香菸的包貴生,聽到他們三人這種頑皮話,心下甚是不悅。放在先前的確沒什麼,現在包家是這地面上有頭有臉的,怎能如此沒教條,生活水平提高了,素質也要跟著提升,乍還能“孃的、王八蛋”不斷,包圓是小王八蛋,那我包貴生豈不成了老王八蛋?這三個小雜種,咳咳,得教育……
包圓臥室裡,四位鐵瓷好哥們兒聚齊了。
包圓尋思著,是不是該給自已臥室門口掛個牌牌了:聚義廳!
這次肥毛先行開口了:“包小太爺,媽的,肥爺我結了個婚結虧了,昨晚回來後,你狗日的呼呼大睡,老子可聽宋鵬、平四貴二人講了一宿洞庭湖湖底,呵,真他娘刺激!你竟然能用自已的血救人,還能用肉身菩薩抵擋洞庭湖急浪,牛逼,真牛逼,肥爺我說什麼也不耽誤了,老子等不及了,包小太爺,咱們去鬼屋,肥爺我想打鬼了!”
包圓有意打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