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中所牽扯的事似乎是越來越多,越發的撲朔迷離了。
包圓一屁股坐在地上,託著下巴,暗暗思量:“莫非六盤山山底曾經見到的絕世天劍,便是天帝權杖?不不不,不對,不對,那東西明明是一把劍,神捲上所顯示的也是一柄神劍,決不可能是天帝權杖,而且根本不像權杖的模樣!假如聖國會當年找到了天帝權杖,狗日的青木、張成和、僱傭兵等人就不會再上六盤山了!”
又聽孫盤子說:“之後的事孫某不清楚了,孫某連自已如何被困當拉神山都不知曉……”
平四貴笑著說:“呵,九爺,我看啊,您老人家別硬想了,您當年抵死不加入那什麼狗屁聖國會,雖然原因是為了私仇,可贏得天下奇人一至稱讚,張六同說,九爺是那囚龍城之主,也算咱走地仙人的驕傲!”
包圓點點頭,說:“呵,九爺,我們幾個小兄弟半生潦倒,一事無成……說句讓人恥笑的話,老子我原本想依靠我家小晴活個衣食無憂來著,沒成想,因為老子我在六山盤山下發了張老照片,反而讓聖國會的人盯上了杜氏鋒火集團,操,孃的,結果又變的一無所有了。九爺,呵,老子我說句假如的話,假如九爺日後當上了囚龍城城主,呵,我們哥幾個要是活的不痛快,人世間的凡人我們又不能隨便去打、去罵,九爺,以後我們可以不可以隨時隨地去囚龍城打歷代帝王玩兒?哈哈,哈哈!要是九爺為難的話,就算了!”
“這有何難?”
孫盤子豪聲壯志拍了拍胸脯,打包票說:“如若孫某真是囚龍城城主,歷代帝王由你們隨便打,反正該打!”
平四貴笑著說:“九爺快人快話,好,就這麼定了。”
包圓坐在地上,暗自尋思:“聖國會的來歷不說也明,肯定是二戰時期法西斯同盟會搞的,唉,也不知道我家老祖包厚道到底與聖國會有沒有關係瓜葛?”有些事包圓似乎明瞭,有些事卻是越來越糊塗了。
比如說。
包厚道當年留下這張神卷,明明是一座座上古神墓的線路圖,指向一個個埋藏於地底的神墓。
可包圓來在神墓時。
卻發現這些遠古神墓早已被人捷足先登。
難不成,民國年間法西斯神學人員、民國的走地仙人等等,都在包厚道的帶領下進入過這些遠古神墓。
可是,包圓明明記得,民國年前這張神卷是被藏在了地窖之中,張小天又說,民國年間與韋家逃到六盤山躲避戰貨的有兩家,韋家與包家,到底哪個是真的,包圓越想越瘋,似乎得找父親談談。
還有那江家,到底在哪?
肥毛的江姓有沒有干係?
包圓猛的站起來,說:“走,快走,快走,這裡不能久呆,我怕那些陰兵擋不住回子,那回子已是半神修為,這洞庭湖湖底雖然遠古,陰兵的能耐再大,我怕他們鬥不過回子,萬一那回子要殺咱們,咱們跑不了,只要大夥兒離開這洞庭湖湖底,咱們就不用怕那回子了,出去後,咱們有童聖保護,不用怕回子……”
杜沐晴問:“包,你確定還能跑麼,你身上全都虛汗,你看,你腰上都盜汗了!”
包圓說:“沒問題,不就是多流了點血,不怕!”
忽然之間,只覺一股輕風吹來,那風吹在臉上忽爾感覺溫和,忽爾感覺冰冷徹骨,忽爾感覺像刀子在剌身上的肉一樣,忽爾感覺像是進入蒸饅頭的籠屜一樣,大夥兒齊齊大叫:“怎麼了?怎麼了?”
孫盤子警覺的四下張望,腳下的羅漢像雖然早已不見,隨之是一層漫黃替代,頭上懸浮著的菩薩、金剛像依舊,只見頭頂的透明清澈的洞庭湖陡然變的渾濁不清,那些三五米長的大魚早已不見。
似乎那些怪風是從上而下。
孫盤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大叫:“大夥兒快跑,是不是這裡又要發水了?”
包圓暗叫不好,也大叫:“大夥兒快跑,咱們躲過了第一場水、第二場水,這三場只怕比前兩場更猛,快跑,向制高點跑,上巨佛,上巨佛!”
正行之間,只聽噗噗之聲響起,地上破土浮起碗來圓的水珠,慢慢上升,個個晶瑩剔透。
阿碗跑的急了些,正被一顆碗來圓的水珠沾到身上。
阿碗周身霎時結了厚厚一層冰,懸在半空的腳還沒有邁下,又迅速結成了一個冰人。
包圓大叫一聲:“阿碗!”正欲伸手去拉。
孫盤子忙大叫:“小包,別動,這恐怕是十八層地獄裡的寒冰珠,千萬不要碰,否則你會變成冰人,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