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俗人也明白明白!”平四貴笑哈哈的問,早已隨時做好向孫盤子身後躲的姿式,平四貴當真不清楚宋鵬幾時會衝上來朝自已大扇耳括。戲耍歸戲耍,對於精神不正常的人卻不得不防。
“此為貧僧頂髻。非是頭髮。”
“不對,不對。頂髻是圓的,好像紮了一腦袋琉璃球,你怎麼是一根一根的,大師,您這明明是毛寸啊!”
“貧僧尚未修成正果,待貧僧修成正果自為頂髻。”
“去去去,你都沒修成正果,憑什麼收伏小妖我,哈哈!哈哈!”平四貴笑的前俯後仰。
“這個。這個……妖孽,休得張狂,貧僧成不成正果都要收伏爾。”宋鵬怒了,臉上青筋暴起。
“等等,等等!”
只見宋鵬雙眼圓突落落的一瞪,大腿一邁,張牙舞爪,挺胳膊挽袖便要往上衝,平四貴慌忙伸手一擺。笑哈哈地說:“大師,小妖我還有一事尚且不明,勿必請大師說明白了再動手不遲,佛是從印度傳至我中土……”
不料。孫盤子聽了,喃喃自語說:“小平,佛怎麼會是硬度呢?佛人皆是金剛不壞之驅。怎能直言不諱的講硬度呢?你這純粹是胡說八道,語無倫次。不可如此褻瀆於佛,這可是要遭天譴的。”
平四貴不得不糾正:“九爺。是印度,不是硬度,不是一碼事兒。”
孫盤子沉聲說:“小平,你剛才講的明明是硬度,這會兒怎麼又反口說不是硬度,孫某記得清清楚楚,佛門由梵衍那國傳至我中土,對了,對了,小平,梵衍那國便是天竺,也就是西天!”
平四貴急了:“九爺,印度就是天竺,天竺就是硬度,不不不,天竺就是印度。”
孫盤子也急了:“小平,天竺是天竺,硬度是硬度!”
平四貴實在解釋不清楚,他伏下身來在地上大大寫了“印度”兩個大字,指著說:“九爺,您看好了,這是印度兩個字,不是硬度,決不是你說的那種硬度,不不不,不管是不是你說的那種硬度,總之不是硬度。”
孫盤子皺著眉頭說:“不認識。”
平四貴瘋了,好半天站不穩,好不容易定下心來,平四貴笑著說:“九爺,您老人家不認識,那您就別跟這添亂了,反正天竺就是硬度,不不不,天竺就是印度,印度就是天竺。”平四貴當真哭笑不是,心說:“操,老子拿宋鵬逗個悶子,反讓你攪和了,搞的老子說都不會話了,不不不,是話都不會說了,不不不,什麼亂七八遭的。”
宋鵬朝著孫盤子單手作禮,微微一笑,說:“施主權且退下,且看貧僧如何收拾這個妖孽。”
平四貴破口大罵:“媽的,宋鵬,你小子是不是早就存心想造反了?狗日的,放著這麼多人不收,單單收老子一人個幹麼?老子招你了?還是惹你了?媽的,老子真懷疑,你小子是真瘋還是假瘋?”
平四貴早想這麼罵了。
宋鵬恢復完身後,對大夥兒尚好,就是對平四貴橫挑鼻子豎挑眼,總想一心收伏平四貴。
平四貴眼睛骨碌一轉,哼著說:“好好好,宋鵬,你小子要收伏小妖我,小妖我認栽,人人都說佛門中人最最善解善辨,宋鵬,你如果能回答老子的問題,老子便讓你收,如何?君子一言,糞便粑粑裝滿碗不換筷子!”
“也罷,妖孽,你想心悅誠服,貧僧遂了你這個願!”
平四貴眼睛轉了好幾十圈,笑著問:“大師,小妖我心中有一個字,想了半輩子都沒想出來到底該怎麼寫,大師,能不能給小妖我寫寫?但是有條件,大師,你要是寫不對,小妖我便彈你一個腦瓜錛,乍樣?”
宋鵬一臉正色的問:“你且說是何字?”
“窮。”
宋鵬彎身在地上大大寫了個‘窮’字,孫盤子不明不裡,自然也不認識這個窮字,他只認識極個別字,還是當年跟著孫老頭在深山採藥時所學,做走地仙后根本沒工夫學習文化知識,只聽宋鵬說:“其身處於穴下,有力使不上,寓意眼下之況很窘很困惑,精神、物質同樣匱乏,是為窮也,妖孽,你若皈依我佛,精神永不會匱乏!”
“不對,不對!”
平四貴搖了搖頭,說:“大師,你說的一點都不對,小妖我總覺的這個‘窮’字,不叫窮。”宋鵬在地上比劃了好半天,楞是沒有想出來繁體的“錢”字如何寫,比劃了好幾次都不像,只好大大的寫了個簡體“錢”字,平四貴笑著說:“大師,你寫的那個字不對,小妖我覺的老子我寫的這個字才叫‘窮’字,你那個字,人在穴下還得弓著身,光著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