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張成和這麼一說,包圓也注意到了。
這尊超級巨大的青銅蛤蟆頭。紋路里全是繡跡斑斑的蝌蚪神文標著,個個都有菸灰缸大小。
皮卷,包圓猛然想起麒麟神捲來。
這時麒麟神卷變了,完全像超級導航,這一路上有張成和這樣的大漢奸、僱傭兵,包圓顧不上研究麒麟神卷,再拿出來時,神捲上顯示著一個巨大的蛤蟆頭,隱隱約約還有個人淡淡發藍,好像還在動。
“操,有鬼!”
包圓疑心圖上的藍色人形是鬼,從張成和手裡奪過強光筒上下左右照晃,沒發現有鬼,仍舊是他們三個人,包圓心說:“操,難道是這張神圖出了錯,哪有鬼啊?快出來吧,別玩藏貓貓啊!”強光筒掃到韋凡臉上,卻見韋凡的臉發藍,包圓啊的一聲:“老張,快按住韋凡,這孫子可能中毒了!”
“不對,不對,小包,小凡好像是中邪了,中毒也不可能臉發藍啊?”
包圓照到韋凡那張臉的時候,張成和注意到了,韋凡的臉完全不像是中了毒,如果是中毒那應該是發黑發青才對,決不可能像《封神榜》裡的雷震子一樣臉發藍,張成和一門心思斷定韋凡是中了邪。
“別管他中什麼吧,老張,按住他,快,操,老張,你他孃的等什麼呢?”
“小包,小凡會不會咬人啊?”
“鹹吃蘿蔔淡操心,老包、老張,你倆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他孃的中邪,老子只不過是受這青銅器環境影響,才沒有中邪呢……”韋凡突然插了一嘴,從說話聲音來聽不像中毒、中邪的樣子。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咳咳,要不然你中了邪,我們倆一會兒可按不住你。”張成和長長出了一口氣,腦海裡突然靈光一現,張成和大叫:“小包,小凡,我知道了,這青銅蛤蟆是神蹟……”
“什麼神蹟?你吃錯藥了吧?”包圓一楞,心說:“操,還用你說,這麼大的玩意能他孃的是人造的麼?用屁股想都知道是神蹟,大呼小叫個蛋,難道你之前在哪見過這種東西?”
“小包,小包,我之前見過這個東西。”張成和慢慢的回憶。
“你在哪見過?”
“咳咳,小包,說起來有點臉紅!”包圓說:“老張,老子暫時不罵你祖宗了,你要是知道的話快說說吧,你都土埋胸口的人了還臉紅,別說這知道羞臊的話,直接說。”又聽張成和說:“小包,五年前,你拿樣本去化驗,我聽說是皮卷後,便想把拓片買下作為研究,希望在別人前研究出來……”
原來,五年前張成和知悉包圓手裡有張存世五十億的皮卷,張成和尋思,五十億年的皮卷啊!物理學家提出,地球的壽命不過六十億年而已,靠,存世五十億年的皮卷,那上面留下什麼了。
張成和立時想到了李老,李老真名李垚,李垚在考古界聲望很大,對上古文化頗有研究。
張成和尋思:“包圓說他家的皮捲上,有類似天書一樣的蝌蚪神文標著,那一定是史前傳說中的東西!”並沒有往藏寶圖去想,只是思量上面記載什麼未解之迷,比如傳說是否屬實,不周山在哪等等。
這可是五十億年前的東西,史學價值不可估量。
包圓走後,張成和立即撥通了李垚電話。
李垚約張成和五天後到家裡。
五天後,張成和急急忙忙趕往李府,恰時有個歸國華僑在李府作客,張成和不認識,那位華僑拿著一張畫請李垚掌眼。張成和知道規矩,能過李垚這尊佛眼的東西,決對不一般。
李垚沒請自已看,張成和一眼都不敢剽。
李垚客客氣氣的說:“小張,即然來了,那便是與這張畫有緣,來,幫我掌上一眼,咱們從這海外歸來的寶畫中長長見識,日後多為國效力,多為國家考古做貢獻!”
張成和早想看看是什麼大作了,客氣了兩句便湊了過來。
只見是副一米見方的油畫,從手法上看並非中世紀歐洲作品,水墨、油畫兩者皆兼,粗瞧有點不倫不類,卻是意境深遠,畫著一個巨大的蛤蟆頭形狀,顏色並不是現在所見到的青銅。
李垚客客氣氣的問:“小張,能看出來畫的是什麼嗎?”
張成和笑著說:“李老,恩,從畫技來講這位大師在技能上一點都不考究,顏色輕浮,立意不鮮明,而且選這蛤蟆似乎有點低下的意思,而且,即有油畫的寫實風格,又有中式的寫意風格,單論這副畫而言,完完全全是個三流作品,不過,大師作品,我這點粗野見識自然看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