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憤怒的火苗,一會視線回到秦雪柔臉上時,眼瞼半眯,“你……這是在求我?求人要有誠意,你做好準備了嗎?”
秦雪柔纖細的雙肩又是一抖!曾經,她發過誓永遠不再見這張魔鬼般的面龐,就算現在,她也很想掉頭就走,奈何,她不能,即便她此刻很痛苦,痛的她幾乎要窒息。
“我雲赫從來不做虧本生意,想我答應你的請求,你得有條件跟我交換。”
“好,你想怎樣……儘管說!”明明已經用盡全力卻還是無法做到鎮定,秦雪柔不禁暗暗責罵自己的沒用。
“我想怎樣?”雲赫突然從椅上起來,走出辦公桌,幾步就來到了秦雪柔的面前,他冰冷的眼眸夾雜著諷刺和不屑,“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女人最基本的資本?你合格嗎?”他粗糙的手指伸到了她的下巴上,由於她的躲避,原本嬌嫩的肌膚立時印出一道淺淺的刮痕。
彷彿身處寒冷的冬天,秦雪柔不停打著寒顫。
“可惜,我要告訴你,你,不…夠…資…格!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玩過,所以,你對我再也沒有資本可言,即便脫光衣服賣力取悅我,你也只是一個殘花敗柳,是被我雲赫玩殘了的破物!”低沉的聲音陡然變得無比的森冷,刻薄和邪惡。
霎時,秦雪柔彷彿來到了儲存千年寒冰的地窖,四周的空氣彷彿化成了一根根尖銳的冰柱,迅猛的穿過她單薄的身體,深入她的骨髓,帶給她不僅是冷,還有痛,難以言表、漫無邊際的痛!
韓希趕忙上前,及時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眼神盡顯關心和疼惜。
這一切,雲赫看在眼中,眸色不覺更沉,嗓音更加冷冽,“我用過的破物都這麼珍惜,韓希,看來你把我當偶像是真的。”
韓希俊秀的臉,瞬時由於忿怒而漲紅,粗著嗓子怒道,“總裁,請你說話尊重點。”
“哼,你這是在教訓我?就憑你?”雲赫鄙夷不屑的神色很快趨向嚴肅深沉,“我現在以赫集團的身份命令你,立刻下去上班!”
“我請了假的。”韓希不為所動。
“我不批准!馬山區,除非你想捲鋪蓋走人。”
()
這次,韓希沒再接話,充滿關愛的目光再一次轉向秦雪柔,那蠟白的容顏,那搖晃的身體,還有那痛苦不堪的表情,無不刺激著他內心深處,同時將他強忍的憤慨引發出來。
當他視線回到雲赫那,漆黑炯亮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怒意,語音呈現從沒有過的堅定和毅然,“雲總裁,不可否認,你的才華、能力、魄力等等,讓我仰慕崇拜不已,也曾經把你當成我的目標,但現在,我對曾經的盲目感到非常後悔,一個人再厲害再能幹,假如沒有基本的素養和同情心,那也只是……廢材一根!”
墓地,雲赫的臉色像是塗了一層油,有變化功能的油,一陣紅一陣綠,一會兒黑,一會兒白。只見他前額猛爆青筋,兩眼怒瞠,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響徹整個辦公室:“韓希,you are fined!”
沒有預期中的緊張與慌張,韓希無懼迎視著,雖不像雲赫的暴跳如雷,嗓門卻絲毫不亞於雲赫,“跟你這種冷血動物公司我怕不用多久就會變成沒人性的畜生,所以雲赫,現在是我主動辭職不幹,而非你炒我!”
說罷,拉起被劇痛侵襲得幾乎魂飛魄散的秦雪柔,滿懷悲憤的衝出方外去,不顧室內那個猶如發瘋的獅子在“製造著一場十二級風球。”
出到大廈門口,一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猛然傳來,秦雪柔總算恢復知覺,她馬上用力掙脫出韓希的手,用她顫抖的嗓音嘶吼出,“韓希,回去!”
“我說,你回去,回去跟他道歉,說剛才只是一時衝動,你並非真的想離開赫集團!”顫抖的語氣逐漸趨於平穩,秦雪柔傷痛的面容多了幾分鄭重。剛才的一切,她其實都看在眼裡,同時很清楚,加入韓希不去道歉和求情,以後將無法在設計界立足,因為,他激怒的物件是雲赫…那個心裡行為都不同常人,心狠手辣,為了報復而不惜一切代價的魔鬼!
韓希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卻無絲毫害怕,而是給她一個平靜的應答,“你剛才應該聽到我講,我韓希,絕不會與一個畜生共事。”
說著,他揚起手,阻止她的說話,“雪柔,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還記得馮曉曼嗎,頂多,我跟她去新加坡。”
馮曉曼,自己記得!那個能在事業上助韓希一臂之力的某新加坡富豪的千金。想到這,秦雪柔腦海無法控制的憶起某些過往,如果不是馮曉曼的出現,自己或許會和韓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