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居然也達到了忘塵大成境界的樣子,這也太過迅速了吧。
管易蟬無奈的想“我自己也是這般境界,看來要把他們落下真的很難啊。”想到這裡見到兩人注視著自己,抱拳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在下杜玄,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吳言川看了看管易蟬,雖然感覺眼前的人有種讓自己熟悉的氣質與氣息,但是身形與樣貌卻是相差太遠了,根本沒有任何相同的地方,微微一笑,吳言川還禮道:“在下吳言川,這是我的結拜義兄單一刀。”
單一刀也是介紹了一番,當他看到管易蟬背後的長刀的時候,眼中露出了羨慕之色,因為他也是用刀的,自然對刀所特有的質地還有形狀有著不同於別人的理解,雖然刀在鞘內,但是單一刀卻能感覺的出,這是一把完美無缺的刀,最重要的是,刀鞘居然能夠完美的壓制住刀之殺意。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對於沉浸在刀道中的單一刀來說卻是很明白的。每一把刀在剛成型的時候,都會有它獨有的殺氣,有的多一些有的小一些,但是無論怎麼,刀的殺氣是刀鞘無法壓制的,但是眼前管易蟬背後的那把完美的長刀的殺氣卻是被刀鞘完全壓制住了。感嘆之下單一刀也沒有升起貪心,只是說道:“兄臺也是用刀的?為何這幾年沒有聽過你的大名?”
單一刀這樣問不是沒有目的的,按他看來,一個擁有著如此完美的刀的刀客,不可能是無名之輩,不然他根本護不住這把刀。
“嘿,說來話長,在下剛出道的時候,被盧成坤那狗賊擊成重傷,現在剛剛把傷養好,是以出來找回場子。”管易蟬狠聲的說道。雖然話是假的,但是那發自內心的恨意卻是明顯的透露了出來。
吳言川微微一嘆說道:“那兄臺便跟我們一起去吧,說實話,我們也是去找盧成坤的。”
管易蟬看了看單一刀那憤然的表情,事情猜出了個大概,跟自己定然有分不開的關係,於是說道:“多謝兩位,難道你們知道盧成坤在哪裡嗎?”
“哼,當然知道,自一年前盧成坤形跡敗露,這一年的時間更是張狂無比,半年前在萬佛頂之上被臧前輩落了風頭後更是肆無忌憚,也全託了幾位前輩的全力反抗,不然武林正道就危險了。”單一刀說道。
“什麼?一年前?”管易蟬驚異的問道,因為他感覺自己在輪迴空間中只是在了幾日啊,為何到了現實中卻是六七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更讓他感到不明白的是,為何上次被追殺的時候,他感覺在輪迴空間裡待了一天的時間,現實中卻只是一瞬?
“對啊,是一年前啊,當時我的好友被邱散人那個狗賊還有盧成坤陷害致死,而盧成坤也被我的朋友迫回原形,本想他會收斂一些,不曾想,這盧成坤更是張狂了起來,仰仗著自己身邊有所謂的順天五老,四處橫行。也不知道為何,這一次盧成坤的動作這麼大,但是那些武林正道中的高人都沒有出來,隱機谷的都沒有出現,墨家的人也沒有出現。也不知道為何,對了,直到半年前臧前輩與建安庭才出現在江湖之中,也就是因為他們兩位前輩,才把氣焰囂張的盧成坤壓了下去。現在我們就是找尋他們的,聽說近幾日三星堆有異象出現,而據江湖傳聞有異寶出現,所以我們猜測盧成坤定然會到。”單一刀爽然說道,絲毫沒有因為剛剛認識眼前的這個所謂的杜玄而感到有所懷疑。
吳言川雖然不像單一刀這般善談,但是也不認為單一刀說的多了,因為他也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個可以信賴的人,就像他第一眼看到管易蟬的時候是一樣的感覺。可憐此時管易蟬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心思縝密的吳言川懷疑是管易蟬了,雖然吳言川沒有證據,但是心底的疑惑卻是有的。
隨著與三人邊行邊談,管易蟬大概的瞭解了江湖此刻的局勢。順天教四處為害,沒有了絲毫的忌憚,而江湖名派卻是按兵不動,一向以俠名示人的墨家也是毫無動向。而在幾個月前最先出動的卻是與管易蟬有著一年之約的名家,也就是公孫世家,這也是一個古老的世家,平時根本沒有參與到江湖中來,這一次卻是第一個出手對抗順天教,一時間讓江湖中人刮目相看。
而那個所謂的一年之約也在黃鶴樓如期舉行,原來這是公孫家族的慣例,每年都會在黃鶴樓舉行一次為名‘以辯會武’的盛會。屆時只要是四方飽學之士還有一些成名已久的俠士都會去哪裡看上一看,有時候當真會得到一些武學難題上的破解辦法。這也是公孫家族不出世也會被江湖中人所熟知的一個原因。而這一次的以辯會武卻被順天教搞亂了,還沒有開始,盧成坤便於順天子幾人來到了這裡,把一些飽學之士,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