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谷笑笑,“除了餘氏的股份,餘喜所有的錢都在我這呢,他不怕我跑,我也不怕他變心。”
“等童童再大歲了,我們會再去代孕一對雙胞胎。”梁若谷說,“餘喜說了,讓一個跟我姓。”
粱有才先是高興,後又搖搖頭,“還是算了,他們親兄弟不一樣的姓,怕孩子長大了瞎想。”
“瞎想是沒教好,你還不信任我。”梁若谷說,“雖然餘喜說不管是姓餘還是姓梁,以後餘家是有能者居之,但是我想,如果真有一個跟我姓,我就不會給他餘家的股份,我也會教育他往別的興趣愛好上發展,不讓他從商。”
“這樣好。”吳阿溪淚跡未乾就拍大腿說,“把一個姓梁,這老梁家也算傳下去了。”
清晨,太陽才從海岸線躍出,餘喜穿戴整齊,去接他的愛人,兩人在粱有才吳阿溪面前跪下斟茶道別,餘喜單獨磕了三個頭,感謝梁父梁母把梁若谷嫁給他。
吳阿溪送他們出門的時候又忍不住淚流了,實際上餘喜也只是帶著梁若谷去婚房略坐一坐,然後去餘中丞的房間給他們磕頭敬茶。餘慶手裡拿著一個攝像機,全程跟拍,別說,還挺有範的。
餘可樂和餘樂童做花童,穿著小西裝,小婚紗,在餘中丞房裡玩耍,看見梁若谷進來,餘樂童叫著爸爸爸爸的就要上前索抱,“爸爸,我好想你。”
梁若谷抱起孩子,“爸爸也想你,童童今天好漂亮啊。”
下跪斟茶的時候都是抱著餘樂童,叫了爸媽拿了改口紅包,這套程式就差不多了,去酒店餐飲部吃了自助早餐,然後在沙灘上還有一次西方的儀式。
餘賀的飛機晚點,早上才到島上,跟她來的還有一個沉默的男子,看身板像當過兵的,餘賀介紹說是朋友,因為參加婚禮後還要一起去驢,所以就帶他一起來了。
餘慶悄悄對容勝嶽說,“這個有情況,絕對有情況。餘賀除了小時候生日會上會有男孩子到家裡來,之後再沒帶過一個男人到家裡來過。”
“你覺得你媽會嫌棄男方的經濟情況嗎?”容勝嶽看一眼那男子說,“像個退伍軍人,現在的職業大概是保鏢之類的,你妹妹說的,大概是野外旅行的指導和保鏢。”
“只要小賀說一聲,你不讓我嫁給這個男人,我就去找個妹子百合。”餘慶聳肩說,“估計我媽就同意了。”
“我家要三個小孩都是同性戀,估計我媽會移民國外,再不回來了。”餘慶開玩笑說。
餘喜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他出錢請的人。但是現在他結婚,他準備等回B市後再過問他和餘賀的關係。 潔白的沙灘上搭起了木臺,紅色的地毯從路邊一直延續到臺前,白色玫瑰和百合搭成的拱門,從中段紮起飄逸的白紗,海風揚起白紗,白紗拂過餐桌臺,香檳塔,馬卡龍,帥氣的服務員炫酷的調酒姿勢。
帥氣的新郎們穿著同款西裝,餘喜穿黑的,梁若谷穿白的。同款白襯衫上印著餘樂童的卡通形象。餘喜打領結,梁若谷打領帶。餘喜的星鑽袖釦是LRG,梁若谷的白金袖釦是YUXI。戴著同款表。頭髮都往後梳,露出俊朗立體的五官。
兩人站在一起。餘慶突然對容勝嶽說,感覺梁若谷比自己更像是餘喜的弟弟。容勝嶽笑說他們是夫妻像。餘慶為了方便好動穿的是T恤配沙灘褲,容勝嶽配合他也穿的T恤沙灘褲,美其名曰工作人員。
男賓中除了餘中丞和粱有才還穿著工工整整的全套西裝,其他人也都因地制宜的把西裝褲換成中分休閒西裝褲,幾個老頭學著年輕人這麼穿,紛紛湊在一起拍照,感覺自己萌萌噠。
女賓都是穿著禮服,其實也沒幾個女賓。梁若谷的表妹說自己沒禮服,昨天晚上現拉著吳阿溪去酒店裡的服裝店刷了一件將近一萬的禮服。餘賀曬出一身小麥膚色,感覺也不喜歡穿裙子了,給他的朋友置辦了一身休閒西裝,自己穿著背心短褲來參加婚禮。
餘李芬芳看著她不停皺眉,餘賀只好在她媽的首飾盒裡翻翻找找,最後找了一個大溪地黑珍珠的墜子,吊在長長的白金項鍊上戴著,勉強符合她媽的華麗審美。餘李芬芳也是真勇士,她出門在外,衣服可以少帶,包鞋可以少帶,唯有首飾不能少帶。一個首飾盒整的和保險櫃一樣大小,其實也就是一個保險櫃。
婚禮進行曲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燃了,餘可樂和餘樂童拎著花籃走在前頭,對著眼前不斷響起的咔嚓聲有點皺眉,兩兄妹皺眉的角度一模一樣,那些朋友們都叫嚷著,BB好萌,看這裡看這裡,給叔叔當兒子/女兒吧。
不過他們還是謹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