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個名聲就幹不成大事,沒名聲就沒辦法獲得一定的地位,對於初期發展的徐飛來說,這想方設法也得弄個光彩的名聲和大家認可的地位就成為了必然。
現在經過蘇爾壽不遺餘力的宣傳,在國統區徐飛的名聲響亮到連蔣某人在公館和大會上都罵娘希匹的不止!
至於為啥?因為徐飛的出現意外拉住了一些原本日軍應有的行動,這川崎大隊原本應該在一個半月前進入前線增加對*的壓力。
可他這麼一鬧,這營口就變得不那麼安穩,川崎大隊上前線的事情也就根本不會出現了。讓*在正面對峙時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這對於軍隊和百姓來說是件大好事,對於這段時間和日軍苟且在一起準備密謀廣州和福建的蔣某人來說,此時就徹底打亂了他的步驟,原本他想借助日軍的壓力行事,這下沒有機會了!
蔣某人可以在親信嫡系面前可以大罵這徐飛小子誤事,在廣大百姓和無數愛國者面前他卻得笑嘻嘻的表揚這樣的愛國志士。據報紙上說,對於徐飛這樣的愛國者。能夠和日本軍隊正面抗衡的武裝,這國家政府還不認可的話簡直就是蔣某人的罪過了,不過按徐飛對報紙上的內容分析,那篇又換了個筆名的評論員應該還是蘇爾壽自己。
陳昭慶很快將一大捆報紙從隱秘的角落裡提了過來,將報紙放在茶几上後他拍了拍自己顯得有些痠疼的腰笑道:
“這人上了點歲數,這腰也不行了,以前提七八十斤不費力,這點報紙還沒二十斤重,這腰就酸起來了。”
徐飛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剛才有心強化一下陳昭慶的身體。可仔細一想,這種辦法獲得的死忠手下雖說沒啥壞處,那以後難道每一個嫡系都需要以這樣的辦法來獲得他們的效忠嗎?
“哎呦我這老腰啊!這天看來是要變了!這是不是要下雪了?”陳昭慶使勁的揉著腰臉色痛苦地說道。
“哎呀,達令,你的腰又痛了。哎,你這老風溼可要咋樣醫好啊?”剛端著一壺茶出來的陳夫人趕緊上前揉著陳昭慶的腰滿臉愁容溫聲說道。
“陳先生,我家傳有一個按摩手法,能夠幫人強健身體減輕病痛,你要不試一下,看你的腰痛能不能夠輕鬆一點。”徐飛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
此時他到不是想以此弄個忠心的手下,這陳昭慶人還算不錯,不像一般富商那麼苛刻和勢利,加上從他話語中那種帶點偏激的愛國言辭,徐飛也相信他絕對算得上是個好人,更何況見面時他拽著徐飛的手,在系統顯示的親密度、信任度和忠誠度為80、90、90,這可是那種叫做相交莫逆的好友身上才能有的數值。
“徐先生還有如此手段,我當然願意了,這腰啊,痛了二十幾年了,哎天氣一變就痠痛不止,不過這按摩費時間,可別耽誤了徐先生的事情。”陳昭慶先是一喜地說到,可到了後面卻為徐飛考慮了一下,這證明陳昭慶此人做事並不是只考慮到自己。
“沒事!你書房在哪兒,你帶我去一下吧,我這按摩手法很快的,最多一兩分鐘就行,只是不能被別人看見。”徐飛淡笑著說道。
他可知道強化屬下時自己手上會發出白光,當初滅日軍那幹人都嘀咕著徐飛那手段堪稱神蹟了,這要是被陳昭慶的老婆看見不得大喊神仙啊。
陳昭慶不疑有他,點頭帶著徐飛走到客廳旁的一間小書房內,他站在床邊問道:
“這按摩需要我怎麼配合?”
“沒事,你閉上眼睛趴在床上就行,兩分鐘就好了!”徐飛笑著說道。
陳昭慶配合著趴在床上,徐飛將手按在他的腰上,隨著他對系統下達強化的命令後,一蓬淡淡的白光從徐飛手上籠罩到陳昭慶身上,隨即這些由功德點轉化的強化物質不斷的分解融入陳昭慶體內,他身體裡那些暗傷和機體的毛病快速的消散著,原本已經開始鬆垮的肌肉也因為強化開始變得緊繃和結實起來,只是要變得和肌肉強度相當的外表卻還需要些日子,短短兩分鐘裡,陳昭慶咪著眼還沒有感覺到什麼,徐飛的手已經從他的身上拿開了。
“陳先生,你可以起來了,試一下你感覺自己的身體怎麼樣?”徐飛笑著站起身說道。
陳昭慶從床上站起,舞動了下手腳在搖了下腰,臉上驟然升起一種暴喜的神情,他伸手抓住地上那張純木做成的床用手一提,近兩百斤的木床居然被他提起了一半邊,放下床他不禁喜笑顏開地說道:
“嗯好了嗎?我試試這還是我嗎?哈哈哈,這比起我年輕時還有勁了,徐先生,你這按摩手段太強大了!”
“有效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