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明青子,這一晚,他有任何異動都來彙報!”路心點點頭,然後聽從金烏天月的話去了偏閣。
大約到了子時,原本閉眼睡的安穩的明青子睜開了眼睛,他起床喝了一杯水,在偏閣外監視的路心看的仔細,沒有任何異動,除了途中明青子可能因為睡迷糊了被自己的衣角絆倒,之後明青子又躺回了床上,路心打了個哈欠,朦朧中好像看見明青子的身影虛化了一下,但是仔細看的時候又沒有任何異樣,大概是由於剛才打哈欠的時候眼淚蒙了眼睛吧。
其實,今晚的爭吵就是明青子和玄知故意製造出來的,不過並不是為了讓三足烏放鬆監視,而是為了讓明青子能夠住進金烏天月的眼皮底下,讓他自以為能夠掌控明青子他們的動態,看似是加強了看管,其實是放鬆了他們的監視,讓明青子更加有機可乘。明青子故意在走動的時候,裝作被自己的衣服絆倒,其實是在自己的床邊佈下了結界,讓外邊的人只能看到結界表現出來的有人睡在床上。等明青子躺到床上後,唸咒啟動結界,這第一步就算完成了。
玄知和玄月在自己房內感受到了特有的波動,知道是明青子開啟了結界,玄月有些緊張:“師兄,師父應該會順利進入蓮心祠的吧?”玄知其實也不知道,但是嘴上還是安慰玄月:“雖然師父不靠譜,但是偷雞摸狗潛入這方面還是比較在行的。”玄月被玄知逗笑:“師兄,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損師父啊。”玄知想了想:“習慣了,他大概也被我損習慣了。”玄月的心情就在這幾句話下慢慢平靜下來。
明青子打了兩個噴嚏,喃喃自語:“絕對是那兩個不肖徒弟在罵我。”這時候的明青子,在自己衣襟上貼著一道隱身符,還給自己施了隱身咒,正在向蓮心祠方向移動。越靠近蓮心祠,空氣的溫度越高,可是這種熱度並不會讓人流汗,反而把熱氣憋在人的體內,十分的悶,令人煩躁,明青子感到這種不妙,立刻就吞下碧炎珠,果然一股清新氣息充斥了身體,讓自己的心緒也平靜了下來。
這蓮心祠所處的地方,幻境盡是美麗幽靜,可是真正靠近之後才知道為什麼三足烏族裡所有的人都對它敬而遠之。就這麼短短几步,明青子就看出了幾個陣法的交疊,看樣子就是難進難出的地方,不過也不是完全可以困的住明青子。等大致摸清楚了蓮心祠的狀況,明青子就放心地走進了蓮心祠的內部,現在的重點是找到金烏天星。
從感知到有人進了蓮心祠,到確定那人是明青子,再到明青子出現在自己面前,前前後後不過半個時辰,但是看見明青子的臉色,金烏天星還是很不厚道地笑了出來。明青子大概是一個一個地破解遇到的蓮心祠內的陣,搞的自己灰頭土臉的。
明青子打量著眼前的金烏天星,毫不客氣地翻了翻白眼:“我說金烏天星,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沒心沒肺。”金烏天星悶笑一聲:“我也只有看見故人,才會記得我原來也有過可以沒心沒肺的日子。”說著說著,金烏天星的眼中的光彩又暗淡了下去。明青子咳嗽了一聲:“好了,不想不開心的事情。我這次冒險進來,就是想知道這事情的始末。”
金烏天星請明青子坐下,明青子看見正歪在一旁榻上的丫頭,明顯是被人施了睡咒,金烏天星看見明青子的目光,淡淡解釋:“她是那個人派來的,我自然要在接待你的時候處理她。”明青子面色嚴肅:“我原本以為你是被困住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可是現在看來,是你自己想被困住,只要你不願意沒有人能夠迫你。”
金烏天星點頭:“是的,我呆在這裡確實是我自己不願出去,不過不是為了什麼被凡人傷了心之類的事情,而是因為當年的一個陰謀,我必須韜光隱晦,而月兒,則是我必須保護的人,我才託付給你。”明青子有些糊塗了:“那你為何這次還寫信叫我帶著玄月來?”金烏天星的眼睛發了亮:“因為那個陰謀已經不堪一擊了,我需要月兒回來幫我!”
明青子有些無奈:“玄月基本是我按照人類孩子的標準養大的,他現在就是跟凡人一般,除了他還有一半的三足烏血統,還能幫你什麼?”金烏天星神秘的笑了笑:“月兒的作用就在於他那三足烏的血統,我需要月兒的血。”
明青子甚至有把眼白一直對著金烏天星的衝動:“我說,你們能不能有點創意?金烏天月想要玄月的血,你也想要。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三足烏的血統成了香餑餑,一個兩個爭著要,我要是有三足烏的血統,你要不要,賣給你還算你便宜點!”金烏天星笑出聲:“剛才還說我沒心沒肺,你看你說的話,完全也是一副賭氣的樣子,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當年的你可是死板的很,你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