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起自己與仙界魔修的交易,貌似自己最近一直在佛界,很久沒有交貨了。羅遷忙堆上笑臉,畢竟對著一位漂亮的女孩堆起笑臉是一件令人很快樂的事情 ̄ ̄總比對著陸狂濤堆起笑臉令人更有快感。
陸湄開門見山道:“我們要的東西,到底什麼時候能弄到?”羅遷盤算了一下,自己也很久沒有去神界了,估計神王陛下和魔界的戰爭應該進入決戰階段了。這個時候正適合自己敲竹槓。該死的神王用無恥地欺詐坑騙了自己一次,若不賺回來,自己怎當這“未來大鱷”的名頭。
他一拍胸口:“陸姑娘放心,我這就起程,最多半個月,肯定將魔能水晶如數送到府上。”陸湄心中有些後悔,剛才的表現有些猛浪,不符合她一貫的“淑女”形象,心中正在擔心,會不會給羅前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此時又變回了溫婉的模樣。輕輕說道:“如此多些公子了,我先回去了……”
羅遷心中對她。倒也真沒什麼想法,只是覺得有個漂亮的仙子作朋友也不錯。他急著去西方神界。也沒有挽留。陸湄心中沒有來的一陣失望。
羅遷前一段時間“失蹤”,陸湄已經來過好幾趟了,每一次都失望而歸,原本並不是那麼期待見到羅遷的她,每一次失望之後,心中反倒是越來越強烈的希望見到羅遷。這本是一種正常地心理現象,只是一旦發生在青年男女之間。微妙之變化,就能變化出一些不同了……
羅遷送走了陸湄,剛一轉身,一陣勁風撲面而來。羅遷雖然功力上沒什麼進境,不過最近也是“身經百戰”,臨場發揮還是不錯的。身體向後一傾,腳後跟用力,筆直地射了出去。
只是那襲擊之人。身手遠在他之上,不等他飛出去,便一把抓住他的腳踝朝後一拽,然後一隻拳頭在他眼前變大,卻只在他腦門上輕輕一磕。隨即那粉拳在他眼前示威性地晃了晃,一個聲音嬌嗔道:“若你再揹著本小姐和女孩子調情,當心我閹了你!”
羅遷聽到那聲音,宛如九天仙樂,相思之情如決堤洪水一般一發不可阻擋,轉身一個熊抱,恨不得將那可人兒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埋頭在她的嬌軀之上,深深的嗅著那熟悉的體香:“澀菲,我的心肝你可算回來了……”
裴澀菲大羞,羅遷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麼肉麻地話來,儘管她看到羅遷真情所致,心中甜蜜無比,只是女孩子再刁蠻,總還是有些羞澀的,連忙推著他說道:“你這呆人,快將我放下來,那、那麼多人在看呢……”
羅遷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四周一看,原本圍觀的眾店夥連忙各自收拾著東西,抹桌子的抹桌子,端茶壺的端茶壺,吆喝地吆喝著……全都一臉“我們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唯有視死如歸的杜冷凝抱著手臂,笑吟吟地擺出一幅看好戲狀。羅遷氣的牙根癢癢,咬牙切齒說道:“我聽說寧遙山黎仙子御內甚嚴,只是一向不知真假。澀菲,不如我們試一試,告知黎仙子一些某人的風流韻事,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裴澀菲嬌笑如花,夫唱婦隨,拍掌說道:“好啊,好啊,我好像聽說某人與我們贊助的選美仙子眉來眼去……”
杜冷凝氣的臉色烏青,指著兩人只說出三個字來:“狗男女……”
氣跑了杜冷凝,兩人上了樓,自然又是一番柔情蜜意,折騰了好一陣子才收手。羅遷問道:“你怎麼回來了,難道你這麼短的時間就出師了?”“哪有,師傅學究天人,又怎麼能這麼快就被我學光了。只是師傅給我放了個假……”羅遷看她羞澀的模樣,心中一陣喜歡:“究竟是師傅給你放假,還是你心中想我,自己求師傅放你出來的?”裴澀菲臉色大紅,嘴硬道:“當然是師傅給我放假了,我哪會哪會想你這壞蛋……”
屋外一個聲音說道:“這小妮子纏著老身幾個月,定要回來看看你,唉,我這徒弟什麼地方都很像我,唯有這一點,實在太沒出息,很讓我失望……”
裴澀菲被人當場揭穿,大羞嗔道:“師傅!”羅遷一個哆嗦,不由後怕:幸虧剛才沒做什麼出軌的事情,不然這老虔婆怕不得當場閹了自己……
裴澀菲與羅遷卿卿我我了幾天,羅遷知道門外有個天榜高手虎視眈眈,若是自己一個把持不住,這輩子的幸福根源就會隨風而去,倒也小心翼翼,只是逞了口舌之慾。絕沒有越過最後一道防線。
只是羅遷心中一直奇怪:這老虔婆宗在外面聽著,自己不是成了牛肉場的表演者,心中好生不痛快。
羅遷畢竟心事重重,不經意之間還是流露出來。裴澀菲知道了之後,突地一笑,對羅遷說道:“這還不好辦,下界的開礦裝置效率極高,你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