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定是她祖先的後人!”
許敬宗呃了聲,你還猜得真準,一點都沒猜錯!他啪地拍了下手,笑道:“王侯爺就是王侯爺,不管什麼事兒,只要讓你猜,你就一定能猜中,她可不正是她祖先的後人麼!這個小女子竟是前隋宰相之後啊,而且父親也是本朝的開國功臣!”
王平安笑了笑,心想:“前隋的宰相之後?很了不起嗎?我還和隋暢帝有親威關係呢,順帶著和當今皇上也有點關係呢!”
他點頭道:“竟然出身名門。可看她年紀也不小了,怎地還只是斤。宮女?”
許敬宗嗨了聲,道:“她以前可不是宮女,是個頗受寵愛的才人呢,正五品的嬪御。只不過不知道為啥失了寵,”
說到這裡,他忽然若有所思起來,眼珠不停地轉動,不知在打啥鬼主意。
王平安心想:“那宮女曾經也當過才人啊,看來這宮裡的才人挺多。隨便見著一個,就是有人,太不值錢了!”
等了片刻,許敬宗還是沒有說話,王平安只好問道:“你沒問問她為啥失的寵愛?”
許敬宗哦了聲,道:“初次見面,她又是宮裡人,老夫一個外臣,哪可能探聽那些!”他頓了頓,有些奇怪地道:“王侯爺,你覺沒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啊,一個曾義泛的才人,被削尖封號成了宮女。可卻仍能在甘露殿凰川除,懷被史大總管信任,派她來這裡給你送炭,按著常理來講,這不太可能啊!”
王平安點頭道:“是有些蹊蹺。失了寵的嬪妃,應該是見不到皇上的,又怎麼可能在甘露殿裡伺候呢?要不然,許大人你回去好好想想,等想明白了,再來告訴我?”
許敬宗嗯了聲,站起身。便想出去。忽地他反應過味兒來,又一屁股坐了下來,道:“王侯爺,你這是趕老夫走啊!你要是說一聲,老夫現在馬上就走!”
王平安心想:“你臉皮真夠厚的,你這麼一說,我哪可能再趕你走了!”他忙道:“沒有沒有,我絕對沒這個意思,咱們兩人談得正在興頭兒上,我哪能,,就算不在興頭兒上,我也不可能趕你走啊,許大人你太敏感了,誤會我了。
這樣不好,這樣不好啊!”他把臉色一沉,假裝出生氣的樣子!
許敬宗笑道:“老夫也是這麼想的,王侯爺和老夫一見如故,好朋友啊,怎麼能趕我走呢,促膝長談還不夠呢!”
王平安無可奈何,只好道:“這個宮女倒也真是奇怪,不知為什麼她一個失寵之人,還能待在甘露殿要,還那麼得史大總管的信任。”
許敬宗低聲道:“你覺得史大總管這人怎麼樣,是不是挺老謀深算的,他看人的眼光可準著呢”。
“嗯,不錯,史大總管看人的眼光極準。”王平安順著他的話茬兒道。聊天,就是閒磨牙麼,你順著我的話說,我順著你的話說唄!
許敬宗道:“宮女們的職司都是各個管事在打理,而史大總管做為宮中第一官,他要是特地照顧誰。那就說明誰沒有真正的失寵。那個宮女肯定只是一時引起了皇上不快,其實皇上還是很喜歡她的,早晚還得再讓她成為嬪妃,史大總管了解真相,所以故意安排她待在甘露殿,讓她能夠時時和皇上見面。這樣一來,她日後再當上嬪妃,就會感謝史大總管了,”
他分析了一通,臉上出現若有所悟的表情,竟然隱隱有了些喜色。
王平安心想:“不就是燒冷灶嘛,難不成你也想去燒燒,你還是乖乖地燒武姐姐的冷灶吧,你一定燒得旺的!”
王平安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如果有機會再見到那個宮女,可得和她搞好關係啊!”
“誰說不是呢”啊啊。王侯爺可千萬不要誤會,咱們做外臣的,能不和宮裡人說話,就儘量不要說話,免得讓別人猜忌。現在世風日下,很多人心思齷齪,什麼骯髒想法都有。防不勝防啊!”許敬宗一臉長輩的表情,對王平安語重心長一番。
王平安心中卻想:“你說你自己呢吧。我看你就夠齷齪的!”他點頭道:“許大人所言甚為有理!”說著話。他打了個哈欠,不是裝的,確實有些困了。
許敬宗見狀,知道不能在說這些沒用的了,得談正事,他問道:“王侯爺,你為啥連著兩晚都留在西臺啊?咱們說掏心窩子的話,是不是宮裡有人得病了,萬一有了急症,好讓你晚上就近照顧啊?”
也難怪日後許敬宗發達,一個人要是用盡心思地去琢磨,那這些上真沒有什麼事,他是琢磨不透的。他說王平安猜事一猜就中,其實他自己的本事,也不見得有多差!
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