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聽明白賈璉話中暗含的深意,笑著衝賈璉鞠一躬,“以前的事若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國公大人見諒。”
人模狗樣的,這種賠禮道歉,更叫人覺得不懷好意。賈璉不信,也沒理他,徑直往前走。
水溶就跟著飛奔過來,還要跟賈璉並行,而且這時候倆人之間本來保持的距離,竟然被水溶刻意拉近了。
賈璉面無表情地繼續往前走。搭理這種人只會讓他們變得興奮,無視就是。日後自有法子好好收拾他!
水溶略有些失落,無奈地望著賈璉的背影,笑眯眯的聳肩,“我一個大男人,能對你這麼個大男人做什麼?你怎麼好像很怕我似得!為什麼要一直要躲著我?”
賈璉依舊沒有理會水溶。
水溶笑哈哈的衝道他身邊。
賈璉這時才開口,“你走路的時候,難懂不會避開狗屎麼?我會。”
水溶愣了下,氣得臉色青白,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溫柔如水的笑容。他再次衝到賈璉身側,聲音輕柔地問他:“賈璉,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具體是怎麼自保的麼?”
賈璉輕笑:“若是有一天你死了,我或許會好奇你是怎麼死的。”
“你……”水溶抖了抖唇,剛準備好的一車話硬塞了回去,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就像咳嗽的時候,嗓子眼卡著一根魚刺一樣。
不行,他必須要說。
“其實是你後續的表現太過於聽話了,便令我產生了懷疑。皇子傻,我可不傻,只要稍微調查一下,我就明白了你做的到底是什麼。不過這件事如果戳破宣揚出去,難堪的不止是你,還有皇上。我和大皇子的刻意防備,依舊還是會引起皇上越來越多的忌憚。與其那樣,倒不如破罐子破摔,乾脆一了白了。反正我也不是真心想幫他,不過是閒逗著玩罷了。”
水溶見賈璉有些放慢腳步,覺得他在聽自己說話,接著道,“就在釋放你孩子四五天後,我便主動向聖上坦白了。太后姨媽那裡自然也要說,憑著這層親戚關係,重罪也可變小,再加上戴罪立功的表現,皇上自然不會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