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接是蘇澈,正氣急敗壞的問:“梅林,你怎麼沒在醫院?帶著那種傷你到哪裡去了?”我剛要答話,白澤伸出長胳膊撈了去:“梅林去看電影了,《破案要在吃飽後》,小神正跟她一起看呢,你不要騷擾,她是不會跟你去的。”
“可是梅林……”
“走。”白澤站起身來,優雅的將奶茶一飲而盡,精準無比的丟在了垃圾桶裡。
“去哪?”我站起身來,想拿回手機,白澤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能熟練使用手機了,關掉放進衣襟裡,正色說:“去玉寧影城,看那個《破案要在吃飽後》。”
“辟邪神好樣兒的。”露華意義不明的喝起彩來。
今年那個片子肯定要大賣啊!
——《偷竊》——
最近露華大有用自己學來的一身西餐本事打倒我的勢頭,居然漸漸開始獨挑大樑起來。
今日更是大展身手,按照網上的菜譜做了一個果香雞肉無邊脆底披薩
披薩要先做餅皮,將高低粉混合,加入鹽,酵母,再加入水攪勻,將酵母水加入麵粉,攪勻再倒水,接著加入橄欖油,慢慢將油揉進麵糰,將光滑了的麵糰放入容器,蓋上潮溼的紗布,放置溫暖處發酵, 將各色雜錦水果切片,乳酪切成細絲;
再把餅皮擀成圓餅形,塗一層番茄醬,均勻撒上適量乳酪絲;雞肉切片,奧爾良烤肉料用水調勻,再把醃製好的雞片鋪在披薩上;接著鋪上蘋果片,撒上果仁碎;
最後撒上剩餘的乳酪絲,再撒少許披薩草,烤箱預熱,上下火烤15分左右。出來的披薩又薄又脆,焦香滿口,甜甜的水果配噴香的雞肉,咬上一大口,嘴裡填滿餡料,乳酪的香味瀰漫出來,實在教人滿足。
這兩天龍井堂委託接的少,我們幾個難得過的閒適,露華研究菜譜,白澤又在看言情劇,還跟著淚灑當場,痛斥小三。
“叮噹……”玻璃風鈴一響,我從手頭堆積如山的碗盤裡抬起頭,一個化著濃妝披著一頭捲髮,頭上戴一頂牛仔帽的年輕女孩兒大咧咧的走進來:“梅暨白!梅暨白!”
我趕緊迎出來:“你找梅暨白有事嗎?”
“你誰啊?我找梅暨白,我是他基友。”這個女孩兒雙手抓著登山包的揹帶,歪著腮幫子嚼著口香糖,狐疑的看著我。
基友?我看著她的破洞牛仔褲,灰撲撲看不出顏色的舊T恤,以及烏黑亮麗的指甲,根本是個嬉皮士嘛!垮掉的一代?
不由嘆了口氣,回身叫道:“梅暨白,有人找!”
梅暨白早咚咚咚的從樓上跑下來:“什麼事?誰叫我?哦,繪梨!”
被稱為繪梨的叛逆少女看了梅暨白一眼,雙肩一抖,拿下登山包,拋給了梅暨白:“你們家夠闊氣的。”
我扁著嘴以外人的眼光環顧了一下龍井堂剝落的牆皮和陳舊的漆,明白她是在說反話,悄悄湊到梅暨白身邊,問:“她是誰啊?”
梅暨白咂咂舌,說:“我不是剛說完啊,她是我的好基友繪梨。”邊諂笑著靠過去:“基友,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電話也沒打一個?”
為什麼男女之間的友情也能用“基友”二字形容?
繪梨鼓著腮把嘴裡的口香糖吹出半個泡泡,破了,無謂的說:“你不是說你們家可以捉妖除怪嗎?我也來求助。”
“what?why?”梅暨白誇張的模仿著外國人一樣的表情,真是夠了。
“我們家鬧鬼了。”
“什麼?What's happened Tell me about it?”梅暨白關心的問。
一個土生土長的玉寧人,你能別學ABC了嗎?怪腔怪調裝什麼洋蔥?
“我們家那個鬼,真的是把我逼到了崩潰邊緣。”繪梨淡定的控訴著。
我突然覺得這個姑娘跟梅暨白成為“基友”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兩個人都淡定的可怕。
“慢慢說。”梅暨白拉開椅子,親自倒上檸檬茶,指著我:“我姐可以幫你。”。
繪梨先跟我道個謝,然後大大方方的將檸檬茶一飲而盡,說:“姐姐,是這樣,我們家鬧鬼,其實有一段時間了,說起來,是前幾個月吧,它就開始在我們家出沒了。”
“出沒了那麼久?”我瞪大眼睛:“你的心理素質不錯啊,考慮加入龍井堂吧!”
繪梨豪爽一笑:“姐姐過獎了,其實鬼這種東西,跟什麼壁虎蒼蠅一樣,你又沒法把他們怎麼樣,它們存在,你也沒什麼辦法驅除, 不如視若無睹,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