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蘭卻指向平親王和兩名刺客道,“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喪心病狂的使用一些手段,或許本公主根本就不知道,陷害本公主的背後之人,竟然會是皇長孫殿下你呢。”
老皇帝,“……”你就裝吧,裝吧!
宇文旭泓,“……”林月蘭,這個混賬東西,心胸竟然如此狹隘。
就小小的陷害了她一下而已,她就這樣對他毫不留情的反擊。
真是可惡!
宇文旭泓對著林月怒吼道,“你不是沒事嗎?既然沒事,為何就不能放過我?非得把我往死路上逼?”
眾人,“……”
簡直是驚詫不已。
皇帝,“……”
這是什麼樣的歪理?
害人還有理了?
皇帝當即氣得臉色一陣鐵青,厲聲的喝道,“混賬東西!你害人還有理了啊!”
林月蘭卻冷笑一聲道,“皇長孫殿下,你是不是說錯了。什麼放過不放過,又什麼叫做把你往死路上逼?難道你指使收買我的手下來陷害本公主,是本公主同意的?你與外敵勾結,出賣宇文家江山利益是本公主指使的?呵呵,真是笑話!,還有這死不死的,是陛下來決定。”
宇文旭泓聽到真是氣打不一處來,臉色又白變青又變成紫,如變色龍來回變色。
“還是說,你都要殺本公主了,還要求本公主站著不動讓你來殺了事?”這一句林月蘭說得尤為犀利,“呵呵,本公主是個小心眼的人。”
最後一句話,除了是在告訴宇文旭泓,同時也是告訴在場所有人,她雖是一介女子,但是向來秉承著有仇必報的原則,管你是什麼身份。
大家對於林月蘭這話的意思,也是心之肚明。
對於上位者來說,這話聽著肯定是不舒服。
不過,皇帝對於其他人不太容忍和猜忌,可對於林月蘭,他是真的沒有任何懷疑,對於林月蘭會說這樣的話,也是瞭然。
老皇帝冷哼一聲道,“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宇文旭泓,你這個堂堂皇長孫,都能做出那些事來,就不允許人家小小反擊?”
眾人,“……”這是小小反擊嗎?
恐怕不是吧。
要知道這個小小反擊,可能最後會導致,皇長孫府,平親王府及青豐城總督府,三府被滅門啊。
皇帝冷眼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宇文旭泓,厲聲的喝問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宇文旭泓現在整個人處在癱軟狀態,渾身無力,臉色蒼白,眼神灰暗。
對於皇帝的問話,他仿偌茫然不知,聽而不聞的狀態。
他輸了!
他不是輸在林月蘭和太子手中,而是輸在他皇爺爺手中。
因為,他從沒有預料到,皇爺爺對於林月蘭竟然會是如此信任與包容,就像鐵打一般堅固不已。
在他們這些計劃之中,但凡皇帝對林月蘭有一絲的不信任和猜忌,他們對於計劃就會大獲成功。
但現在結果卻恰恰相反。
宇文旭泓心中不由的湧起一股濃濃的嫉妒和羨慕,同時交織著內心深處的恐懼與害怕。
因為他深深的知道。
這一次失敗的後果,是他承擔不起的。所付出的代價,則是一條條與他親緣相近的血色浸染。
皇帝看到宇文旭泓死灰的模樣,緊緊擰了擰眉頭。
片刻後,他就看向了另一個人——周安平。
周安平是中了軟藥被押進皇宮之中的,直到御書房中,聽到皇帝對於宇文旭泓的質問,他渾身還是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看到周安平的情況,皇帝有些疑惑。
“回陛下,此人不知為何突然就變成這樣,全身癱軟,不能說話!”回覆皇帝的則是押著他計程車兵。
皇帝瞧了一眼,又對林月蘭道,“丫頭,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林月蘭瞧了一眼,說道,“他這是中了十里軟筋香。”
皇帝指了指,“那你幫著給解開吧!”
林月蘭點了點頭,然後從袖口之中拿出一個小玉瓷瓶,開啟瓶蓋,就對著周安平的鼻子。
“啊,這是什麼東西,好臭啊!”位置靠著周安平比較近的太子,當即捂著鼻子走開,很是疑惑。
其他人也聞到了一股臭氣沖天的臭味,頓時有些無語。
連皇帝都捂著鼻子道,“丫頭,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