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什麼啊,我今天早上才見過你母親,怎麼現在就死在我爸手上了?”
“你還想自欺欺人?你明知道那是我的養父母!當年的意氣之爭弄得我家破人亡,我爸被殺,我媽自刎,你忘了,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我現在不會殺你,因為我要折磨你,我要你哭著跪著向我求饒,讓我痛快的殺了你!”平次一腳踹上白馬的腹部,看著白馬一下跌在地上,然後拎起行李包飛快的向樓下跑去。
“平次,平次你等等,平次!……”白馬捂著肚子立刻起身追去,一直到了底樓,見平次左拐跳上了一輛守在那裡的黑色麵包車,車子立刻啟動,長揚而去。白馬咬牙發足狂追,一路跟著車子出了街道,到了馬路邊,眼看著車漸漸湮沒在車海里,卻再也追不上了。
雙手撐在膝蓋,白馬站在路邊大口大口的喘氣。可氣自己剛才把車停在車庫裡,這下根本來不及開車追去。平次怎麼會上這輛完全不認識的車?還有平次剛才的話密密匝匝的在白馬腦子裡不停重複,把白馬攪得腦袋一片雜亂,毫無頭緒。像是脫力般倚著行道樹滑坐在人行道上,白馬出神地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大約兩分鐘後,白馬突然想起一件事,又立刻站起身往家裡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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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找到你,我發誓』(一)
—Chapter 9 —
『找到你,我發誓』
“白馬你先別急,我馬上過去。”電話那頭蘇暄一掛掉,白馬就癱坐在沙發上,雙手痛苦的捂住臉,整個人就像穿過風暴的雄鷹,羽翼凌亂,心靈千瘡百孔。
剛才回來時去查了一下帶平次離開的車牌號,卻發現根本沒有這個號碼,也就是說,那是個假牌號,而查車型,則是三天前某戶人家被偷走的。這完全是一個團伙所為,他們是誰?為什麼帶走平次?白馬想不出原因。至於平次說的話,什麼誰殺了誰,什麼養父母,完全子虛烏有的事情平次就像親身經歷般的相信著,從他的眼中看不到一點玩笑的痕跡,踹他那一腳也是實實在在的,簡直就像另外一個人,跟服部平次大相徑庭的另一個人。
他的平次不會做這種傷人的惡作劇,也不會把過去的一切像從腦中挖走般忘得乾乾淨淨。還有火災,難道丟下帶火種的菸蒂的是平次?他怎麼會這麼做?太多的疑問在白馬腦中盤旋,但現在最嚴重的是,平次失蹤了。
“按你這麼說,平次會不會是被人強行帶走的?”蘇暄揹著手在客廳轉了一圈,問道。接到白馬的電話,蘇暄放下手邊的工作就趕了過來,好在酒店的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能幹的池谷也幫了很多忙。
“強行?你的意思是……”白馬抬頭,現在是第二天的凌晨四點,在打完電話後白馬一直保持著抱頭的姿勢僵坐在沙發上,奈何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
“是啊,你說平次會不會讓人控制了,比如別人拿什麼人來威脅他,讓他聽令於他們……這樣平次的行為不就解釋的通了?”蘇暄越想越認為有可能。
“不會的,”白馬搖頭“這點我也想過,但平次為人我知道,如果真的被威脅也會想辦法告訴我,再說,平次也沒有可以拿去做威脅的人啊……。”難道有人先控制了平次的父母再轉而威脅平次?怎麼會這樣?
'拜託你好歹是偵探啊,你問我我問誰去……'“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平次找回來,把他找到了,問清楚不就好了麼?”蘇暄撇撇嘴,也是一臉煩惱,說是這麼說,可是平次是會跑會跳的大活人誒,這樣大海撈針一般,要去哪裡找?
“說的對,要先找到平次!”白馬卻像聽到了一個好主意般“倏”的站起身,就要向門口走去。
“喂,說你瘋你真瘋啊,大阪這麼大,你要去哪裡找平次啊?”蘇暄慌忙拉住他,莫不是因為平次失蹤給急昏了吧。
“先從平時平次會去的一些地方找起,一町目一町目的找,大阪沒有就去東京找,日本沒有,就去國外找,找遍整個世界,我也要找到他!”白說完就衝出門去,蘇暄連忙跟上邊搖頭嘆息,平次你快回來吧,白馬已經被你刺激的徹底沒救了。
兩人先到大阪平次較好的朋友家一一問過去,不過沒有一個人說近期內有見到平次的。於是兩人又把車停在一町目外,一家一家拉麵館找過去。
“你真的不覺得我們用錯方法了麼?”跟著白馬跑了一個上午,遭受了無數家拉麵館老闆的白眼後,蘇暄癱坐在道路旁的長椅上,雙腿就像灌了鉛般,真是感覺這輩子走的路也沒有今天多,幾乎把整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