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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舞道者,就是以舞蹈的一種特殊形式來綜合樂醫之音,成倍、成百倍地把樂聲舞出去。這種形式被早先的樂醫稱呼為加倍器,但是很快被樂靈島稱呼為旁門左道,一直得不到承認。所以舞道三境是樂醫邊緣上的東西,幾百年來三境也為了生存,以及被承認一直在努力著。這些舞者,基本上都是女性,在社會的積壓下,日子過得不是很如意,她們的人數越來越少。

帝堂秋走了旁門左道,而這條道,竟然是四季婆婆指點的。他們的申請理所當然地受到舞道三境的鄙視和拒絕,好像一口悶氣,憋了幾百年,舞道三境終於找到了出氣點。

“早八輩子的事情,誰知道呢。她們什麼時候到?”四季婆婆問。

“最早下個星期,只要有一位舞道者能找到微的契合者,也許我們真的可以挽救這個城市。如果沒有,按照原來的計劃,我們下個月撤離。”帝堂秋的聲音帶著一般期盼,一半絕望。

魚悅把摩托車停下,扯著困得七顛八倒的榔頭向裡走,困成這樣就去睡覺好了,這傻瓜跟著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六國酒店的自動門前,隨景深帶著樂醫小組出任務,迎面著父子兩就這麼碰上了。

魚悅輕輕地讓開通道站到一邊,這是生理習慣。

“魚生,您先進吧。”隨景深帶著那些少男少女站在讓出路,這是樂醫界對強者的尊重。對於這位不知名的青年,整個大廈都帶著一種不知名的敬畏。

“爸,爸爸,等等。”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抱著一把碩大的醫器向外跑。大概是跑得太急,她被大醫器絆了一下,直直地對著地面就跌了下去。

魚悅放開榔頭急急過去接住了她,少女一臉驚慌地抱著自己的醫器,驚魂未定。

這是。。。。。。。知暖嗎?都這麼大了?魚悅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妹妹。她長得很像傾童媽媽,一雙靈動剔透的大眼睛,兩個復古髻,一圈粉紫色的絲帶點綴在髮髻上,她很漂亮!魚悅幫她理了下凌亂的髮髻。知暖的臉頓時紅了。

“真是謝謝了。”隨景緻走過來,也帶了一絲驚慌,看到魚悅接住知暖,心安了下來,過來道謝。

“這是您的女兒吧?您怎麼就捨得帶她來,這裡太危險了!”魚悅的語氣帶著一絲憤怒,抬頭看隨景緻,卻發現這人鬢角全白了。

“樂醫有樂醫的職責。真是謝謝了,告辭。”隨景緻道了謝,接過女兒的醫器帶著小隊向外走。

魚悅看著那對父女的背影,有種難以描述的感情在內心翻江倒海。

“爸爸,那位叔叔,很親切,感覺和爸爸一樣親。”知暖這樣稱呼自己的哥哥,因為四季婆婆都叫魚悅先生。

“那位先生,境界很高,你要尊重他。。。。。。。”隨景緻跟女兒說著閒話,一副慈父的樣子。

魚悅站在那裡。就那麼看著,看了很久,直至他們消失。帝堂秋坐在指揮中心,透過監控看著剛才那組鏡頭,若有所思。

親人

魚悅坐在酒吧和榔頭喝酒,榔頭這幾天越來越瘦。魚悅強行把他拉離了訓練場,坐在酒吧中,現在這裡的美酒他們可以隨便取用。說來可笑,這裡已經是小店市最奢侈的地方了。

“舞道者,舞道者!”一些在酒吧喝悶酒的樂醫突然站起來,紛紛向外跑。

榔頭彎腰在櫃檯下面翻動了一會,找到幾瓶酒笑眯眯地拿出來:“知道嗎,以前我下屬的酒吧都喜歡藏私酒,這個味道不比名酒差的,嘿嘿。”榔頭知道酒吧喜歡把暗格放在哪裡,他把那些存貨一瓶一瓶地擺在櫃檯上,魚悅看著這個傢伙耍寶。

他很久沒剃鬍子了,整個人看上去又邋遢了。

“一會回去,收拾下自己,很邋遢。”魚悅開啟一瓶,倒了一杯慢慢晃悠,不錯,挺好的酒。

榔頭摸下鬍子,嘿嘿笑了下。對於魚悅不經意的關心,覺得格外窩心。

“魚生,帝生請您過去。”一位低階樂醫跑過來,低聲恭敬無比地對魚悅說。

魚悅和榔頭奇怪的對視了眼,一起站了起來。榔頭抓住那位低階樂醫指著櫃檯:“那些酒,全部送我們房間去,我數過了的,不許偷喝。”

小樂醫尷尬地點點頭,看著兩個人消失,隨即在一邊吐唾沫:“誰稀罕。”他這樣嘮叨。

帝堂秋臨時辦公室,魚悅推開門,接著呆了。

魚家奶奶跟著二十來個五六十歲上下的婆婆嬸嬸坐在沙發上,見到魚悅進門,魚家奶奶很是激動:“悅兒!”

“奶奶?”魚悅簡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