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章曉?”易卜卜完全想不起來。
“就是朱虹之前的太陽婆,她死了才選了朱虹的。”蘇風流提醒,“你們仔細想想,死了四個人,鎮民的反應是不是有點反常?”
“哪裡反常了?”易卜卜不覺得有問題。
展浣塵摸摸下巴:“確實有點問題,從章曉和朱虹的死就看出來了,金巧玉的死稍為正常一點。”
易卜卜眨眨眼,還是想不明白。
玄炫道:“說句難聽的,章曉和朱虹屍體的處理方法像是扔死豬,死者為大,中國人比較注重入土為安,章曉和朱虹都是有夫有家的人,屍體就這樣扔進一個洞裡,她們的家人完全不覺得有問題,兩天時間,死了三個人,羅忠不算,通常情況下,應該或多或少都會帶來恐慌,尤其金巧玉和朱虹死得這般詭異,可是鎮民也不見有什麼特別反應,不慌張,不傷心,不擔心,就是議論了一下,難道他們就不怕是連環殺手,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有些事情不說出來還好,一旦說出來,就會一下子想到很多,月羽道:“章曉是太陽婆,朱虹也是,她們兩個人都死了,朱虹是姑且當她是摔死的,那章曉是怎樣死的?”
113part19
沈洋進來倒茶喝;聽玄炫等人說起金家的事;便站在一旁聽了一會。
月羽說完那句話之後,留意到沈洋臉上閃過一抹深思;神色之中似乎有些震驚。
玄炫也看到了;便問:“沈老師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沈洋放下手中的空茶杯,溫和地一笑:“雖然平時被學生叫老師叫習慣了,可是聽你叫我老師還真是不習慣。”
玄炫他們六人;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他們給沈洋的感覺頗為神秘;那一聲“老師”從玄炫口中叫出來;竟覺得有些不自在。
玄炫笑:“叫沈老師親切麼,說起來;我還真是第一次叫老師。”
沈洋一愣,第一次叫老師?難不成玄炫當學生的時候從不叫老師的?看他不像是這般沒禮貌之人。
玄炫道:“因為某些原因,我都是在家裡學習。”
沈洋點點頭,他道:“剛才聽了你們的對話,我突然想起每年祭祖那幾天似乎都有人死亡。”
眾人愣了。
易卜卜叫:“不是吧,這麼邪?”
沈洋道:“小時候的事情,我記得不清楚,那時也沒留意這些事情,可以肯定的是,最近這六年都有人在這幾天死亡。”
展浣塵摸摸下巴:“有內幕啊,有內幕。”
月羽心細,問:“每次死的人數都是一樣?”
沈洋道:“這我不肯定,但是絕對不止兩人,死因也不盡相同,不過總結起來都是因為意外,各種各樣的意外。”
易卜卜抖了抖,“嘶,還真是毛骨悚然,不是說太陽婆是保佑你們不生病麼,怎麼就成了索命鬼?”
玄炫道:“就那個什麼純血統,二分之一血統的人不回來祭祖就會死的傳聞也夠驚悚,不過我總覺得這不可能是真的。”
沈洋苦笑:“縱然不是真的,可是畢竟沒多少人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尤其在曾經有人就是因為沒有回來祭祖而死亡的前提下。”
蘇風流道:“每年祭祖都要死人,難不成祭祀太陽婆必須有人死?”
玄炫問瀋陽:“往年死的人都是太陽婆?”
“不是,”沈洋搖頭,“我記得去年死的就是一對回來參加祭祖的夫妻,還有一個是一個本地人的什麼親戚,是來湊熱鬧的……我所知道的,就是死了三個人,前年的話,死的就都是本地人,其中一個還是小孩子。”
“就是說沒規律。”
“是這樣沒錯。”
……
“爸爸,”沈柳從外頭跑了進來,抱住沈洋的大腿,“你喝水喝了好久哦。”
沈洋摸摸兒子的頭,“爸爸跟哥哥他們聊天呢。”
沈柳眨眨眼,“聊什麼,我也能聊麼?”
展浣塵逗他:“聊你和小君哪個更受女孩子歡迎。”
沈柳臉紅紅的,靦腆地用小手撓撓臉蛋,“唔,爸爸最受女孩子歡迎,海哥哥經常酸溜溜地說那些女學生像蒼蠅一樣圍著爸爸。”
沈洋咳了一聲:“別聽海哥哥亂說。”
“沒亂說啊,我也看見了,那些姐姐都喜歡爸爸呢,不過,”沈柳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那些姐姐問的問題都很奇怪,他們問我和小君爸爸和海哥哥哪個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