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但是在他固若金湯的仰光官邸內,從窗簾瞧瞧地看出去,滿目瘡痍,到處都是遊行示威後產生的垃圾,打砸搶,還有**案,還有兇殺案,還有工人糾察隊和警察的對抗。
但是現在,警察們也脫掉了警服,有些警員加入了工人糾察隊中去了……一切的變化太快。
吳登盛跑了,他是知道的,而且也是他放行的。
吳登盛能夠打的部隊都爛了,只有他,還捏著幾萬人馬,雖然大多數是新兵,可緬甸聯邦當年起家的第一軍,也沒有完全爛掉,雖然美械師被打掉了……可是,唉……
梭溫想了想,還是覺得,現如今,反而沒有當年在西北混跡當軍區司令的暢快,他和吳登盛爭權奪利開打,內戰至今,緬甸最愚蠢的兩人,莫過於這兩人。
席丹瑞一死,竟然誰也無法操持這個國家來。
真是讓人情何以堪,有些時候,梭溫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裡面有了蟲子,將他的腦子吃了個乾淨,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他?
他這般想著,想的久了,也覺得頭疼。
本來手下人說是下令讓軍隊出動鎮壓遊行示威,但是梭溫拒絕了。
事到如今,他就想賭一把,如果仰光北面防線和東面防線能夠有一路勝出,那麼還能賭一賭,還能死撐一下,這個國家雖然貧弱,雖然窮的不能再窮,他努力搜刮一下,還是能夠搜刮不少的。
這裡還有玉器……有佛塔的古董,有黃金,有白銀,有各種名貴的藥材……珍珠瑪瑙還有大量的人口……
這些,不都是錢麼?
越是這個時侯,越混亂,反而越是讓梭溫冷靜地賺錢。
他也準備跑的,不過,他從來沒有告訴別人他內心的想法,直到現在,他的心腹大將們都還以為他是要誓死抵抗。
是的,他就是這樣演講的,同樣,吳登盛雖然走了,他卻沒有走,也沒有宣揚吳登盛走了。
緬東那頭老虎肯定是要將仰光打下來的,那些外國人也都離開的乾乾淨淨,街頭上也看不到那些金髮碧眼的洋鬼子,梭溫覺得這場面反而是要好看了一些。
吃的飯還挺不錯,宅邸並沒有掛出是梭溫大將的宅邸,在外面看來,只是一處奇怪的軍事建築,裡面到底幹什麼的,就不知道了。
馬達班灣大逃亡的時候,其中有些船,都是蛇頭的船,而那些蛇頭……都是梭溫的手下,船裡面那些人……大多數都是年輕的女人,也有稍微年老一點的,卻也不超過三十五歲。
一個女人在五千美金左右,當年,是妙齡少女,而且是看上去很對歐美胃口的妙齡少女……普通的,在八百美金到一千兩百美金不等。
人口販子?奴隸販子?
誰知道呢,對梭溫來說,既然要逃跑,既然要將這個國家給摧毀,倒不如讓他自己來做的更加惡劣一點。
仰光周遭地區被遭到洗劫性的破壞,他的大多數手下們都陷入了一種瘋狂,甚至會出現士兵在夜裡闖入民宅,然後**婦女的案件,可是越是這樣,梭溫越是不去控制這樣的混亂。
已經到了沒有任何意義的地步,他知道最多隻有一個星期,他就要決定是走還是留了。
他不會選擇坐飛機的,那不安全。
他會從泰國的陸地走,然後乘船去越南,然後再從越南飛加拿大……
一切都計劃好了。
不過,今天的氣氛,有些蕭條,官邸內也是讓人感覺有些憋悶,似乎是空調壞了。
感覺是這樣,哪怕是熱帶民族,梭溫也無法忍受暴熱的天氣。
宅邸是有自發電的,中午他和中國人一樣,喜歡吃午飯,不少緬甸人中午的時候是不吃的,大多數都是中午之前吃飯,這些人,對佛陀和僧伽很尊敬。
“是不是空調壞了?為什麼這麼熱?”
梭溫皺著眉頭大聲地喝道。
“我去看看。”
近衛兵如是說道。
接著,門外一陣安寧。
沒有軍靴踩在大理石上的有力咔噠咔噠聲音。
梭溫整個人緊張起來,背皮發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頭野獸給盯住了,就像是一頭餓瘋了的野狼……
他回頭看了看,一雙眼睛。
第一戰刀巫行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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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賓達。拉吉柯瓦,印度東北諸邦中阿薩姆邦最大反*政*府武裝組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