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世界意志回答的很快。
牧風再問,“同樣有了自主意識,那你為什麼不給自己起名字呢?”
“因為,世界。。。。。。我的,我。。。。。。。世界的意志,我。。。。。唯一,名字,不需要!”
意念傳遞的像是一個剛剛學會說話,還不能很好組織語言的小孩,但牧風卻也能夠理解。
她是說,這個世界都是它的,它是世界的意志,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存在。
在這個世界,可以有荒天帝,可以有帝落時代之前,久遠的殘缺仙帝,可以有很多的仙帝。
這個世界可以有葉天帝,可以有狠人大帝,可以有無始大帝,可以有帝尊,有不死天皇,有無數個紅塵成仙的大帝。
這個世界可以有無數種族,每個種族都不是單一的個體,都有他們各自的同類。
太古萬族,人族,神族,妖族,無數的生靈。
而整個世界之中,唯有它,唯有世界意志,是唯一的存在。
所以,它不需要名字,或者說世界意志就是它的名字,此界唯一的它,不需要多餘的形容去證明它是它,而不是另一個存在。
牧風再問,“那你覺得,諸天萬界,有無數成形的天道,他們需要為自己起一個另外的名字嗎?”
“不需要!”略作猶豫,世界意志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為何?”
“因為。。。。。。天道,亙古長存。。。。。。過去、現在、未來,是根本,是本源,天道的存在,是天地對道的闡釋,不需要多餘的描述!”
得到這樣的回答,牧風再次露出了笑意。
“所以,我不需要聖名帝號,不需要去以這種形式讓別人記住我或者辨明我!
諸天萬界,我是唯一!”
世界意志若有所思,而對於這個懵懂的如同剛剛出生的小孩的世界意志,牧風越發的感興趣。
“可以了,收起那些異像吧!不過是成道路上的一小步,用不著非要弄得人盡皆知。”
在世界意志思索牧風的話的時候,牧風對著世界意志傳達了自己的想法。
“哦,好!”
漫天紫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牧風與世界意志的交流,看似漫長,實則不過一瞬。
而就是這一瞬之間,卻不知有多少位至尊被他無意間坑的欲仙欲死,更是有一位自神話時代就已經存在的仙姥,因為看到青銅面具,叫出了一個不該叫出的名字,而會為了一捧劫灰。
切斷了與世界意志的聯絡,牧風聽到宇宙之處,幾顆星辰之上傳來了幾聲悶哼聲。
成就混元,動念之間意識籠罩整個世界。
剛剛發生的一切在腦海中再現。
對於那些自己作死而把自己玩壞了的至尊,牧風並沒有什麼同情。
真正引起他的興趣的,反而是那個真把自己玩死了的仙姥。
一步邁出,身形消失在了星空之中。
下一瞬,再次出現,牧風的雙腳,已經站在了仙陵之中。
這處令人聞風喪膽,非大帝不可入的禁地,被牧風這樣突兀的闖入,簡直如入無人之地。
站在那捧劫灰一側,感受著剛剛那一絲道痕顯化的痕跡,牧風的心中,出現了一種叫做激動的情緒。
“徒弟,是你嗎?”
低聲輕語,牧風以大神通隔絕了這一處的時空,回溯時光,將這裡留下的道痕顯化。
虛空中,一個白衣女子踏步而來。
每一步,像是走在時間的節點上,每一步,像是走在另一處時空。
女子白衣絕世,面上帶著一張青銅面具,面具之上,封印著醜陋饕餮虛影。
女子的道,強勢而霸道,只是道痕的顯化,令這方被牧風隔絕的天地都在不住的顫抖,彷彿無法承載下她的痕跡,隨時可能破碎。
“徒弟,你是在生師父的氣嗎?”
感受著白衣女子身上令空間顫慄的道痕,牧風透過青銅面具,看著女子清麗的面容,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話音落下的瞬間,白衣女子清冷的面容之上,出現了一絲笑意。
遮擋面容的青銅面具自行褪去,微微勾起嘴角,白衣女子一步步向著牧風走來。
“師父。。。。。。哥哥!”
曾以為會有千言萬語,曾想過萬般場面,到頭來,不過是化成一個稱唿,一聲喃呢。
“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