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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外一個故事,後面我會說的。但是這個故事裡也沒有鬼怪,大家只能看到痴情女子負情漢,女子痴情會變什麼樣的真實寫照。

“什麼,你說什麼?昨天晚上放約定?”小丟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吃驚。

“對啊,我聽見的就兩遍呢。”我在翻這刑法筆記本的同時,隨口說道。

“可是我沒有聽見什麼約定啊。”口氣還是那麼的驚訝,好象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所以說你睡得跟豬一樣。”我有些小小的得意。“豬,你才是豬呢,還老吹噓自己睡覺輕呢。”說著,我笑了。

“可是,可是昨天晚上我聽到小周說夢話,就是沒有聽到什麼約定啊。”小丟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你別逗我了。睡覺死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昨天晚上咱們宿舍破天荒沒有人打呼嚕,也沒有人說夢話。”我看著小丟的臉,肯定的說道。

“那昨天晚上我們喊你,你聽到了嗎?”小丟一邊洗著臉上的面膜一邊問我。

“喊我什麼啊,昨天晚上,就我喊彬彬讓她把錄音機關了。你們都睡著呢。”我不解道。

“昨晚小周說夢話,聲音很大,大家都被吵醒了,可就是你沒有聲音,我們當時試這喊了你兩聲,你沒有答應,我們當時還羨慕你睡覺沉呢。後來大家又聊了會天才睡覺的。彬彬根本就沒有放什麼約定啊。”

“不可能,我明明聽到了,我喊了她幾聲,她雖然沒有答應,但是她把錄音機關了啊。”正坐在床邊對著鏡子梳頭的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是真的,不相信你去問老大她們。”說著,小丟看了我一眼,出門倒洗臉水去了。

“哼,她一定是騙我玩的,想這麼就騙過我,哪有那麼好的事情。等會兒見到老大他們,看怎麼戳穿她,”我暗暗想道,順手把梳子放在了桌子上。

門開了,小丟進來了。“走吧,上課去。”我說道。

“你收拾好了?”小丟好象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我的頭髮。

“恩,走吧。”我肯定道。

出了宿舍,小丟先出去了,我正在鎖門的時候,突然有了種不舒服的感覺,說不出怎麼了;只是不舒服;於是我又推開門,可宿舍裡什麼也沒有,一切都和我們出門的時候一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什麼地方和剛才不太一樣了,算了算了,已經遲到了,還是趕緊走吧。

於是我又拉上門,上了鎖,轉身走出了宿舍樓,和小丟一起跑到了教室。路上我還在想;剛才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有那樣的感覺?

我們學校並不大,女生宿舍離我們經常上課的第一教學樓跑步大概也就3分鐘的路程。當然是那種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院校。

剛和小丟從後門跑進一教,突然發現一樓的樓道里赫然擺放了一面大鏡子,鏡子的正面對著一教的正大門。

“丟啊,那鏡子是幹嗎的?”我氣喘吁吁的問道。“不知道啊,前幾天還沒有見呢,別說這個了,上課鈴都打了,我們快點。”小丟回答道。“好!”我應道,也加快了腳步。

我們的教室在二樓,我和小丟衝進教室找到老大他們,還沒有坐穩,老師就進來了。這老師可是學校出了名的急性子,還沒有站穩呢,就開始點名了。幸好,幸好,我們趕上了。要知道,只要遲到或者不到,除了有病假條,該老師根本不給你任何解釋的機會。

我正平復著自己的心情,老大從後面遞過來一張紙條。我開啟一看:“寶,你昨天晚上怎麼了?睡得那麼死,怎麼喊你都不答應。”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小丟,她正聽課,並沒有注意到我在做什麼。

“老大,你們就不要再逗我了,明明是我昨天晚上沒有睡著,是你們都睡得太死。那麼大的歌聲都沒有吵醒你們?就是彬彬白天翻來覆去放的約定。大半夜的,糝人啊。”我在紙條上回複道。

紙條傳回去後,並沒有再傳回來,我回頭看,老大和小周都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麼。心裡有點不舒服,半夜的歌聲,小丟和老大的詢問,鎖門的那一瞬間,一教的鏡子,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到這麼多不相干的事情,思緒好象飄得有些遠啊。

“肖樂,宣告死亡的條件是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可我什麼都沒有聽清楚,因為我還在發呆,這時小丟撞了我一下,“老師叫你呢。”

“到。”我以為又在點名,連想也沒想,站起來回答道。“到什麼到?你做夢呢?讓你回答問題,你答到。”刑法老師可一點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