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都適合修行三宗上法。」
「你是有天資的,天資就在神海之中。從這點上來看,你走神修之法是最合適的。」
「就像是不空門的鎮派功法——空空訣,就是專修的神海,兼修了精海。」
「不空門,你知道的嗎?」
「或許……你更熟悉孫靈瞳這個人。」
寧拙便道:「孫靈瞳我當然知道了,他是上一輪黑市的掌控者。」
「有關我天資的事情,我也考慮過。」
「但我認為三宗上法更適合我,現在我已經得到了五行氣律訣,以及魔染血筋功,將來說不定,還能搞得到上丹田的神修功法呢。」
朱玄跡點頭:「的確如此。」
他認真的看向寧拙:「但我還要提醒你,不要太麻痺大意了。」
「魔門真經雖然為我們所得,但你的處境還是有一定危險的。」
寧拙露出詫異之色:「朱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之所以危險,是因為之前很多人認為,魔門真經在我的手中。」
「現在魔門真經已經出世,被鄭家的老祖拿走了,這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呀。」
金丹之間的混戰,備受眾人關注。
仙城中,修士的規模很大,修士們都掌握了諸多法術,很容易做到遠眺戰場。
朱玄跡嘆息一聲。
「表面上來看,是這樣子的。」
「但我實話告訴你,就我感覺而言,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寧拙頓時抱拳,深深一鞠:「還請朱大人指教。」
朱玄跡再嘆一聲:「寧拙,你是看過木偶戲的吧,現在我的感覺就好像,這幕後存在一個黑手。」
「剛剛的金丹混戰,如同一場木偶戲,所有參戰的金丹修士,都如同牽線木偶,渾然不自知。」
「剛剛的舞臺,很可能是幕後黑手故意搭建的。」
寧拙愣了一下:「朱大人,你是想說城主府嗎?」
「的確,剛剛的戰鬥中,城主府只有遲惇出手,費思一直都沒有動手。」
「並且,城主大人也始終作壁上觀,如果他老人家出手,必然能夠鎮壓全場。」
朱玄跡搖頭,嘆息一聲:「想讓他出手可就難了,他的行事風格你可能不太瞭解,真要讓他親自下場,除非是情勢太過緊急。」
「或許是城主府吧?」
寧拙便道:「查案子的事情,朱大人,晚輩是不太懂的。不過晚輩認為,大人你一定能夠成功!。」
朱玄跡面色微變,笑了一聲:「你倒是對我挺有信心的。」
寧拙呵呵一笑:「那當然了,因為您是神捕,您是查隱安民的朱玄跡,您是我所見到的最正派的人。」
「正道當然是必勝的。」
朱玄跡微微一愣,認真的打量眼前的少年。
寧拙眼眸中一片澄澈,他說的是真心話,在這一刻,他展露出了對正道的堅定信念。
看到這樣的寧拙,朱玄跡彷彿在一剎那間,看到了曾經少年期的自己。
和寧拙一樣,他也是對正道充滿了堅定的信念。
朱玄跡再笑一聲:「臭小子,你之前陷害袁大勝,也算是你的正道嗎?」
寧拙攤開雙手:「那個猴頭幫本來就是黑幫起家的呀,再說我除掉一隻猿猴,算得了什麼呢?」
「還有就是黑市,我是這麼想的。」
「我掌控著黑市,能夠讓它變得更有秩序,能夠維持穩定,讓更少人流血。同時我還能,讓我的族人們生活得更好。」
「那麼為什麼,我不這麼做呢?」
「我感覺,三大家族都想染指黑市,只是他們太好面子了。」
「我其實也挺好面子的,但是沒辦法,我吃不飽啊。」
「我得先把自己吃飽了,才能夠去踐行我的正道,才能夠去幫助我的族人。」
朱玄跡微微點頭,順手拍了拍寧拙的肩膀:「至少你是務實的。」
言盡於此。
朱玄跡告別。
寧拙送到院門前,一直目送,直至朱玄跡消失在視野中。
寧拙轉身回到院內,一邊走,一邊眉梢逐漸上揚,臉上流露出越來越多的雀躍之色。
他回到屋內後,剛關上房門,就不禁雙手握拳,用力振臂,十分振奮。
從這個動作就能看得出來——他非常高興。
畢竟剛剛,他不僅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