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比她手上的肌膚還要滑膩的觸感般握在手中,同是柔軟且帶著彈性。他心中微嘆,擦完後依舊不捨得放開,只稍稍側了一下身,讓窗外的月光照了過來。就見那如牛乳般細白滑嫩的腳背,在月光的映照下,竟微微反射出一層柔和的白光來!
曖昧的黑夜裡,這一雙潔白小巧的腳完整地展現在眼前,還被握在手中,掌中是清晰的滑膩的觸感,那是多麼大的誘惑!如被下了魔咒般,他微托起她的腳俯下臉,唇覆了上去,在那腳背上落下一個近乎是虔誠的吻!
白文蘿微張開嘴,連縮回腳的動作都忘了,只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這個男人,他連……這樣的動作,都能做得那麼優雅!
忍住想要用力嘬,想要順著她的腳背慢慢移上去的動作。唇緩緩離開後,微微抬起眼,就看到她纖細的腳踝,在淡紫色的寬鬆軟綢褲腿下,顯得那麼誘人,再往上……看不到了!,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腳背上,使得她身上不自覺地顫了一下。這個抓住她的腳,單膝跪在她面前,微低著頭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透著優雅的動作,眼下卻隱隱趕發出獸的氣息!如野獸在盯住自己的獵物前的沉默潛伏一般,在等待著適合的時機撲上去盡情美餮!
“你一一”白文蘿腿上終於用力縮了縮,他才回過神,似無奈般的輕嘆了一聲,才慢慢放開手,然後站了起來。
卻忽的就在她跟前俯下身去,兩手分開在她兩側撐著床,臉靠近她,深邃的眼睛下是一片陰影,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低啞的聲音直言不諱地說道:“真想,現在就把你扒光了壓在身下!”
空氣裡瀰漫著危險的味道,她縮了縮身子,微往後退了退:他瞬即抬起一隻手,從她脖側穿過她的長髮,托住她的後腦勺。然後又附下臉,在她發上重重地按了個吻,接著道:“可是,現在還不行!不過,用不了多久了!你要嫁的人是我,只能是我!記住了!”他此時的聲音異常冷硬,是幾近於命令的語氣!
白文蘿沒應聲,他也沒讓她說什麼,看了她一會,便慢慢放開。然後又幫她輕輕撫了撫微有些亂的頭髮,那聲音似一下子又變得溫柔起來:“我該走了,什麼也別多想,好好休息,等我的好訊息。”說完,又拉起她的手,捏了捏,然後幫她放下紗帳,才終於轉身離開了。
屋裡只剩下她—個人後,從紗窗外溜進來的夜風,將垂在床前的紗帳,吹得一陣一陣,起起伏伏。
白文蘿抱著雙腿,坐在床上,下巴支在膝蓋上,手摸著自己的腳背,那裡,是他剛剛親吻過的地方。
終於,完全落網了嗎?之前還以為,白費那麼多心思了呢?她又在膝蓋上輕輕蹭了蹭唇,然後微揚起嘴角,他的吻技不錯!
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知道他對她有意思,挑逗與勾引,調情與誘惑,她都很熟悉。而異性身上散發出來的好感,對她來說,原就不是件陌生的事。只是之前,她怕會把握不住,這個男人外表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其實心思深沉,不可琢磨。她不能確定他對她到底能放多少心思,所以才放了長線。能釣得著,是她賺了,釣不著,也不見得會有什麼損失。
自進了伯爵府,她就明白,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因此那隻求嫁個普通踏實的男人,守著母親和弟弟,,平淡安康過一輩子的事情,根木就是個妄想。不過,就算萬一真能有那樣的機會,她也不會那樣選擇的。非是她趨炎附勢,而是自進了伯爵府後,芸三孃的後半輩子能不能過得好,靠的是她和文軒有沒有出息。可等到她出嫁的年紀,文軒還遠未成年。再者那科考的事,除非天縱奇才,否則誰也不敢打包票。
所以,最先的希望,是要出在她身上。她只有嫁得好了,才能成為他們強而有力的後盾。然而在伯爵府裡,她只是個庶出的姑娘,條件有限。與其讓老太太或周氏給她選一個像樣的大戶人家,又連是做妻還是做妾都不能保證。那還不如自己先看中了,摸清了,再嫁過去來得好。
而撞上了上官錦,那是上天再一次把機會放在她面前,自然是不能放過的。
剛開始,確實只是想著要怎麼擺脫他,後來,感覺到他對自己有意思後。她心裡才慢慢生出這個念頭來,只是那會還不能確定他的身份,也不知他可是已經有了妻室。
一直到出了被劫持的那件事,從錦園裡醒過來後,然後又進了康王府,她才終於確定了。而木香在一開始跟她說關於他的事情的時候,她聽了一半就打斷。並非是真的不感興趣,而是她還不能完全相信木香,生怕木香才一跟自己說完,轉身就過去告訴了上官錦,這太容易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