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罈是一個瓦罐,灌口是用幾片大樹葉子封住的?”許莫又問了一句。
餘長青等三人相視一眼,接著道:“原來許先生也見過這紅果酒。”
許莫笑道:“不瞞三位,這紅果酒其實就是我釀的。”
“啊!”“啊!”“啊!”
三人聞言,猛地吃了一驚,忍不住同時驚撥出來。
餘長青不敢置信的望著許莫,“許先生,你是說,這紅果酒原本是你的?”
許莫笑道:“不止原本是我的,這紅果酒就是我自己釀的?”
三人面面相覷,忍不住對視了一眼,餘長青和高警長兩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顯然心中歡喜至極。
“哈哈!”餘長青大喜,一時竟失去了原有的鎮定,身子前傾,屁股也從沙發上離開了,半坐半站著對許莫道:“這下我們秀姑娘可有救了,許先生,你這紅果酒無論如何,都要再賣給我們一些。”
高警長也道:“不拘什麼價格,只要許先生說出來,我們絕不還價。”
秀姑娘雖沒說話,臉上卻也現出了喜色。
許莫擺了擺手,“各位不用著急,一切好說。這紅果酒重新釀造的話,倒也不難,就只主原料不易得到。”
餘長青一聽,臉上頓現焦急的神色,急忙追問道:“它的主原料是什麼?許先生儘管告訴我們,我們善惡報應俱樂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各種珍稀藥材。釀造藥酒所需的一應材料,全部交給我們就是。”
高警長也急急的道:“就算所用的全是百年人參,百年黃精,百年靈芝草,為了我們秀姑娘,那也算不得什麼?”
許莫笑道:“不是那麼回事,兩位完全誤解了我的意思,聽我把話說完再說也還不遲。”
兩人聞言倒是很快鎮定下來,餘長青道:“許先生請說。”
高警長也道:“需要什麼,儘管說出來,不用客氣。”
許莫點了點頭,接著道:“其實我的意思是說,給秀姑娘治病,倒不用非要那紅果酒不可,她體質不好,咱們針對她的體質用藥就是。”
兩人聞言一呆,餘長青疑惑的道:“許先生,你是醫生?能治好我們秀姑娘的病?”
高警長突然記起了什麼,大聲道:“我想起來了,許先生豈止是醫生,簡直是神醫。在那個森林中,李鶴齡和他的保鏢中了衰老病毒,最後衰老而死,便是許先生從他們身上取出了。起初我以為許先生是命元水組織的一員,這才擁有從別人身上取出命元水的能力,今天才Zhīdào,原來不是那麼回事。既然不是那麼回事,能取出命元水來,肯定是許先生自己的醫術高明瞭。”
餘長青再次道:“李鶴齡?我真糊塗!我曾經帶秀姑娘找他給診治過,最終卻沒有什麼效果,既然李鶴齡衰老而死,許先生卻能從他的屍體上將命元水取出來,可見醫術比他高明的多了。許先生,我們秀姑娘的病能夠治好麼?你有幾成把握?”
“這個”許莫聽他這麼問,不禁遲疑,聽得兩人將自己當成了神醫,他也不好意思不承認,儘管他真的不懂絲毫醫術。
按理,依照他自身的能力,秀姑娘這種病儘管是先天的。但如果生在許莫身上,治療起來,也算不得什麼難事。
但這病無法傳染,想要治療,不免就要困難得多。幸好他雖然無法Zhīdào這病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身體虛弱這種症狀卻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這種症狀,就和萬能受血者的情況一樣,十分百搭,只要針對性的使用一些補藥,對身體肯定大有好處。
因此就像他配製的特效藥一樣,只需針對性的配製一些強身健體的藥物,給秀姑娘服用。就算藥物不是十分對症,最終無法徹底根除,也肯定能對她的身體大有好處。
當下道:“我可以配製一些藥物,給秀姑娘服用,能否治好雖然不敢保證。但對她的身體來說,肯定要比紅果酒的效果好得多了。”
“比紅果酒的效果還好?”餘長青聞言再次吃了一驚,高警長和秀姑娘的臉上,也都現出了驚訝的神色。
紅果酒的效果,他們是Zhīdào的,秀姑娘的體質,原本一天當中,至少有十七八個小時都在睡覺,睡眠不足,就要頭疼。
自從得到這壇紅果酒之後,每天喝上一杯,體質竟漸見好轉,精神也比原先健旺的多了,最近這段時間,每天只需要睡十二個小時便已足夠。
聽了許莫的話,儘管感覺難以置信,但這酒是他釀出來的,這藥也是他配製的,效果怎樣,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