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需要多少錢,你說。”
微琪道:“不是錢的Wèntí。威少。我爸病了,我這個做女兒的不在跟前看著,怎麼能行?”
“嘿!”華威臉色一沉,神色轉冷。“李微琪。你誠心的是吧?”
李微琪看到他臉色變化。心裡便是一跳,“怎麼會?威少,你想到哪兒去了?”
華威怒火上衝。大聲道:“還說不是誠心的?我讓你跟我出來,本來是讓你給我撐場面去的,走到半路,你突然說要回去,不是不給我面子是什麼?不是誠心拆我的臺是什麼?”
李微琪連忙辯解:“威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是我爸入院了,必須回去,真的,威少。”
華威怒極,伸手在方向盤上用力一拍,“我管你真的假的,我華威肯帶你出來,那是瞧得起你。不要說只是你爸住了院,就算你爸入了棺,也必須要先把我的事情辦完再說。”
李微琪嘴唇動了幾下,不敢反駁,卻堅定的道:“對不起,威少,我必須回去。”
華威冷冷的道:“李微琪,你可要想好了,今天只要你敢下車,你就永遠別想再在我這兒得到任何好處。”
說著把車靠邊停下,再次罵道:“你下,你下,你有種就在這兒下,你今天下了,以後就別想再上來。”
李微琪一言不發,開啟車門,默默的走了出去。
華威氣的大罵:“賤人!”隨手抓起一瓶礦泉水,砸在李微琪的身上。李微琪痛的‘哼’了一聲,腳下一滑,高跟鞋的鞋跟崴了一下,差點摔倒,她也不敢回過頭來看,直接走到馬路對面去攔車。
“賤人就是賤人!”華威憤憤的罵了一聲,再也不管微琪,發動車子,一溜煙的走了。
微琪攔下了一輛車子,搭車返回市裡。
此時許莫正走到一個廣場,“微琪下車,華威開車的Sùdù又快了一些,以現在的Sùdù,到達拐角的時間是三點三十五分五十四秒,比鬧肚子的時間快了三秒,我要拖延他三秒,打個騷擾電話就可以了。”
說著走到一個報亭,撥通華威的號碼,華威聽到手機響,略微減慢車速,接了電話,放到耳邊,“喂!”
許莫一言不發,等了幾秒鐘,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華威沒聽到什麼聲音,拿下手機看時,發現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忍不住罵道:“哪個賤人找死,敢胡亂打我電話?”
隨手將手機扔到副駕駛座上,一踩油門,車速加了上去。
許莫放下電話,隨手扔下一枚硬幣,信步走開,心中卻在冷笑:“死到臨頭,還敢罵人。”
他走到廣場上,看了看天空,“再過一段時間,老榮就要出發了。過一會再給他打電話。今天華威的死訊就會傳出去,等到明天,華議員華海清就會Zhīdào華威死亡的訊息,向軍部施壓,他認識的那個軍官名叫餘正,這個人,會在後天派人來抓我。我要及早做出安排。”
“這個餘正,可以讓他死。殺人最簡單,製造一些條件,影響一下他的司機,以及出行路線,隨便製造一場車禍就可以了。至於華海清,這人之所以能向軍部施壓,不過是憑著他議員的身份而已。而他之所以能夠擁有議員這個身份,是因為生意做的大,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大,既然如此,我可以讓他的公司倒閉。”
“嗯!”許莫再次算了一算,“明天有一艘華海清公司的運貨油輪從海上來,我要製造一場事故,讓這艘油輪沉沒。再操縱股市,讓他股價下跌。為他安排一場醜聞,剝去他議員的身份,三件事情同時落在頭上,到了那時,他就什麼都沒有了,再想折騰,也折騰不起來。但具體該怎麼做,可要好好合計一下。”
“我也不殺你,我讓你一無所有。”
再次回到人群,許莫信步走下去,四處瞎逛。
廣場上有不少攤子。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在他媽媽陪護下,用飛鏢扎氣球,連紮了十幾次,全都偏了。
一眼看到許莫,突然叫住了他,“叔叔,叔叔,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小哲,不要麻煩叔叔。”小男孩的媽媽忙叫住了他。
許莫停住腳步,對那婦女微笑道:“不要緊的。”又轉向那小男孩。“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那小男孩道:“叔叔。你可以幫我扎氣球嗎?我紮了好多次,都扎不中,飛鏢就快用完了。”
許莫向他手上看了看。
那小男孩忙將手裡的飛鏢一舉,“你瞧。叔叔。我就剩下三枚飛鏢了。三枚飛鏢。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