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不曾傷及根本,只需受本體魔刀滋養片刻,立時又能重新出現。相比之下,不明就裡的載烏瑪保卻是吃了大虧,不但半邊麵皮被那血龍利爪生生抓爛,筋骨血肉亂成一團,體內更被魔刀血煞侵入,只一瞬間就讓他渾身氣血潰敗,沸騰如粥,強烈的刺激之下,便是腳下都是一軟,酥麻無力如踩雲端。
心中大叫不好,“這是什麼血光毒氣,這般歹毒莫名,比起自己出生的九幽血海還要陰毒的多的多?”只此一擊,載烏瑪保就是吃了大虧,惱羞成怒之下,巨大的身軀往前一邁,手中鋼叉劈頭蓋臉就是砸向遠處的雍容,與此同時。猛一張口,吐出一道黑色瀑布一般的水流,裹抰著一顆海碗大小的丹珠,滴溜溜漫空亂轉緊隨這鋼叉去勢,撞了過去。
夜叉雖為妖物,實是鬼神
九地之下,可吞噬萬鬼,載烏瑪保這一口噴出。恰江大河,見風就漲。迎風就冒,轉眼間便是浩浩蕩蕩如錢塘大潮彌天極地無遠無弗,在那之上又有層層腥臭煙雲蒸騰,托起一顆青色寶珠,不斷向外迸發出密密麻麻的電光雷霆。
嘩啦啦,水聲起落成潮,那黑色水流激盪而起。條條線線自空中交織成無數古怪地符錄咒文。一閃即滅又是隨滅隨生。無窮無盡,洶湧澎湃處。彷彿汪洋大海,當頭落下。
“這麼早就要拼命了。看來你這夜叉也當得實在憋氣,早早入我門下,脫胎換骨,豈不好事?”一眼就看出載烏瑪保這一口黑水乃是正宗至極地九地冥河之水化成。功能搜魂攝魄,汙穢法寶。那水中丹珠正是他苦修幾千年的內丹,心中雖然不怕,卻也不願硬接。連帶著那山嶽般砸來地一柄鋼叉,都是理也不理,身子化為一道火光沖天而起,輕輕巧巧的避了過去。
一心想要收服這夜叉為己用,自然就要盡最大可能的保留他的戰鬥力,否則打了個半死以後。再入得門來,豈不麻煩的很。況且這載烏瑪保的內丹之中蘊含了他幾千年來苦修而成的精氣神三寶,輔以能夠沖刷天地鬼神魂魄地冥河之水,也真是非同小可……。
就在載烏瑪保被一條血龍迎面抓破臉皮的一剎那,他身旁不遠的雅拉山神也同樣面對著另外一條血龍地撲擊,但遭遇的情形卻是大相徑庭截然不同。
眼見那血龍張牙舞爪的迎面撲來,雅拉山神正要祭起手中的神山衍化九峰山嶽迎頭砸出將血龍徹底打散,哪裡料到,剛一舉起手中山峰,就聽耳中一聲怪叫,眼前猛地一黑,鋪天蓋地的黑暗瞬間淹沒一切,方才還是猙獰蜿蜒的血龍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人如同置身於無天無地地虛空當中,四面八方俱是空寂一片。隨後,空中颳起層層陰風,呼嘯吹襲,瞬息間滿耳都是嘈雜聲響,如置身人來人往地繁華大街,人聲鼎沸,男女老少,叫賣不停,又似忽然身臨深山大川,禽獸嘶吼,蟲鳴鳥叫,山風呼嘯……無數稀奇古怪地聲音一股腦的硬塞進他地耳朵,亂糟糟的一片,想要睜眼細看地時候,卻又一無所有,看不到任何的存在。
“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這裡還被那廝事先佈下了陣法不成?”雅拉山神長眉一擺,卻不驚慌,只將手中神山往前一送,瞬間漲大里許方圓,往那面前虛空狠狠就是一砸。
“轟”!的一聲巨響,空間顫抖猶如篩糠,嘈雜聲響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整個所在就只剩下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地虛空,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整個人都好像是墮入了幽冥陰間,須臾過後,無言地寂靜瀰漫一切,饒是雅拉山神這般人物,明知事有古怪,十有八九是中了雍容的道,心中卻仍然不可抑止的生出幾分難耐的慌張。
沒有聲音,絕對地寂靜,就連自己的心跳聲都響的好像擂鼓一樣,儘管只是一剎那的功夫,卻已如同歷經百年……這種令人發瘋的寂寞,就是神仙妖魔都不願意承受起來。
“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把我困住?”雅拉山神目中碧光流轉,猶如狼眸,努力地鎮定下心神,側耳傾聽,神念籠罩四面八方,口中話音剛落,懸在半空中的九峰神山已是!的一聲牛吼,不受任何限制的擴充套件開來,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就長成高有千丈,方圓千里的一片連綿群山。
管你是什麼禁制法陣,我只當身在虛空,擠也給你擠爆了!
他這神山乃是以自身本體為根基,不斷吸收雪域高原傳說中的創世九神山的地脈龍氣,在聖母峰上以九天罡風雷煞去粗存精祭煉無數歲月而成,小可收於掌心,大可撐天立地,一砸之下方圓千里立成齏粉,威力之大實在有幾分那上古第一兇器番天印的風采。
砰!的一聲驚天巨響,彷彿是急速擴充套件的山峰突然和什麼東西撞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