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身元神之間地神秘聯絡,無論是雍容面前地載烏瑪保、雅拉山神,還是他們身後三五十個殘存的雪山妖王,無一不是臉上為之顏色居變,口中驚呼連成一片。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手中有我們的本命”巨大的身軀陡的一晃,載烏瑪保手中鋼叉頓地,直丈地層如同水面一樣搖晃。青面獠牙,獰惡無比,心咒這種東西根本不容假造,只是一眼望去,載烏瑪保就知道雍容手中所握之物便是當年蓮花生收攝自己心血元神凝成心咒的鎮妖幡,絕無虛假。
可是這鎮妖幡乃是密宗佛門掌控雪山妖族唯一的屏障,一直以來就是收藏在蓮花生身旁,就連外界布達拉宮大寶法王手中,據說傳自蓮花生地一面銀鏡上的心咒都是贗品。只是經由蓮花生無上佛法影印而成,驅動開來雖也能令人苦不堪言,卻無性命之憂,這也是載烏瑪保在欲界自在天女處得知了真實情況後,敢於斷然反叛佛門的根本原因!
“這鎮妖幡怎的落在你手裡了?”一時間,載烏瑪保心中驚駭欲絕。
“你不用管這東西是怎麼落在我手裡的,你也沒資格知道。我只想知道我先前的提議。你們同不同意,若是同意。自然一切都好,此間事了。入我門下,同參大道,雖為奴僕,卻也是自由之身。日後只待我飛昇上界,爾等自也緊隨其後,仙緣加身,豈不勝過在此為妖百倍千倍。反之,若真個執迷不悟,留下你們也是無用,還不如殺了了事,取爾等內丹煉藥,還能留些好處在手!”
口中陰陰一笑,存心不想再浪費時間下去,雍容直接亮出底牌,逼載烏瑪保表態,話音未落,身外火焰往裡一收,化作薄薄一層罩住身軀,首次在群妖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容。
雍容的本體已經先一步離開,隱身在外界虛空當中,原本身上的四相天衣自然沒有穿在分身天魔身上,這一露出形體來,羽衣星冠卻是全由身外魔火所化而成,模樣雖和原來一樣,顏色卻是漆黑一片。雍容地真身修為不過宗師頂級,雖已是人間至上,但是落在這極樂園中卻還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四相翻天法衣乃是上古東方天府奇珍,每一根絲線,每一縷條紗皆是採集天地四靈神獸的毛髮煉製而成,上有無數符咒篆刻加身,可防禦天雷地火,法寶轟擊,天衣不壞,自身就是無憂,穿在身上當然安全係數就要高出好多。而天魔真身體外魔火所化羽衣,本身也是不遜多讓,焚天魔火,無物不焚,再被他強大法力壓縮凝練成實體之後,無論攻擊還是防禦都更上層樓,尋常法寶飛劍,不等擊中身體,只被這羽衣觸碰,立刻就要化為鐵水一灘,絕無幸理。
自從煉成天魔真身,能以魔火滌盪世間,雍容便是絕不懼怕世間任何的敵手,包括白衣水師,夜帝蒼山在內!但是不怕是不怕,真要打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心中想要收服這一群的雪山妖魔給自己看家護院,擴充勢力,就不能不有所顧忌,在不能一舉擊殺的情況下,面對載烏瑪保和雅拉山神幾十號妖王的聯手,饒是雍容也不能掉以輕心,這才現出真身,召回了天空中瀰漫一方地七殺化血魔刀。
“嘶!!”……聽了雍容這一番話,方圓幾百丈的空間裡頓時便是一陣齊刷刷地倒抽冷氣的聲音,雪山妖族雖然元氣大傷,可是剩下來地這幾十人卻無一不是個中精粹,妖中之王,只待有朝一日出了這極樂園回到現實世界中去,放眼天下便是中土道門與佛門諸派高手盡出,都不放在眼裡,只要不是打上崑崙蜀山這等大派的山門去,橫掃天下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殊不料,如今落在雍容這裡卻只得了個端茶倒水,為奴做僕的份兒,如何不讓群妖一陣心底發火,勃然大怒!
奈何,原本在蓮花生手中地本命心咒竟然易主,落在人家手中,管是自己一方如何強橫,對方只要一把真火燒上旗幡,自己這幾十號人立刻就要魂飛魄散,死的不能再死,大怒之餘,一股徹骨寒流也是齊齊湧上心頭,再看向雍容的時候,連著最前面的載烏瑪保和雅拉山神在內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地樣子,委實憋屈窩火到了極點。
和雅拉山神相互之間看了一眼,載烏瑪保突然一聲大笑:“為奴做僕,那有什麼了不起的,自古以來我妖族被人奴役,或抓或擒,做人牛馬坐騎的難道還少嗎?更何況我雪山一脈上下千萬,何嘗不也是被密宗佛門奴役了千年之久,可是你若是以為手中拿了們的心咒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收服我等,卻是打錯了算盤!”巨大的聲音響徹虛空,載烏瑪保一臉的猙獰之態:“妖族之中,強者為尊,當年就是那老禿驢面對我等也是憑著真實的手段神通,以力壓服的,你若是想要收服我雪山一脈,就不妨拿出真本事來,和我們兩個鬥上一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