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說白了也無所謂對錯長短。如此。很明顯巫門便是在那一場戰爭中失敗了。代表了仙道利益地黃帝榮膺人皇。主宰大地。於是乎往日裡各大部族被尊敬信仰的巫們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且一直是延續到了今天。
“上面可是雍容雍長老!蜀山宋捷謝過救命之恩!”
親眼目睹了方才的一系列變化。宋捷看的真切。圍攻自己的無覺尊者四人被那陰森怪手一把抓在手心。前後還沒有半句話的功夫。血池道人便是隔空運起神通連破法寶。毀了幾人的肉身。抓出舍利。所行所為當真是來如雷霆。氣勢滔天。饒是宋捷出身蜀山這等道家大宗。跟隨天極子見過不少地大場面。經此一事也難免是驚得瞠目結舌。駭然欲絕。
好在對方看起來似乎是和自己是友非敵。至少到目前為止對自己也沒什麼敵意。迅速自震驚中清醒過來的宋捷。立刻舉目望去。只見白雲之下站定三人。其中一人身高丈二。著血色道袍。面目兇惡恍似鬼怪。便是方才出手相助自己的那一位。與他並排而立的是是一位身穿白色博袍。高鼻碧目的中年男子。看模樣打扮卻是不類中土人氏。倒是當先一人落在眼中只覺眼熟之極。
他哪裡能夠知道雍容這段時間以來身上發生的巨大變化。一眼望去。眉目清秀雖還是原來模樣。可雍容修成祝融真身之後。整個人無論是氣息還是氣質都已發生了天翻地覆般的變化。尤其一身火紅道袍罩在體外。一頭赤發如火飛騰。自下面仰望上去渾似山停嶽峙。就算毫不作勢。帶來地壓迫感也是有如山嶽臨頭一般。令人頓生挫敗之感。不能正視。
好在這宋捷最近也頗多遇合。法力修為晉級宗師。身上還有元陽至寶相護。倒也不至於一眼看過去就被雍容不經意放出地氣息壓垮。明明看出面前這人面貌長相均和雍容是一般無二。可宋捷還是猶豫了好半天這才壯著膽子。嘗試著問了一句話。
“極樂園一別不過幾月。難道你宋捷就不識得故人了?還是你小子最近法力大增。煉神返虛。得了寶貝。故意不來認我?”
和宋捷之間交往的時間不短。雍容對這宋捷卻還是頗有好感地。他和蜀山劍派之間的關係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過這宋捷卻是為人謙厚。多有君子之風。許是自己骨子裡就缺少這樣的姿態儀表。使得雍容每每和宋捷見面的時候。也是少了幾分心機運籌。多了點同齡人間意氣相投的感覺。
“真的是雍道友!我還以為是我看走了眼。不過也是你的變化太大了一些。換了旁人也定要認錯。不敢相認。”聽到雍容一句戲言。下面的宋捷頓時長長鬆了一口大氣。面上笑逐顏開。架著劍光便自衝了上來。方才他見血池道人出手之間。歹毒異常兇狠無比。一手幽冥之氣運用的出神入化。還道是哪裡冒出來的積世老魔。因此明知對方出手救了自己。卻也暗中多了一個心眼。不敢湊上前來。
“這裡到底是在呢麼回事?你堂堂蜀山劍派的少掌門。竟然被大雪山的和尚們堵在家門口一頓圍殺。莫不是這一段時間。你們中土道門已經徹底和佛門各派扯破了臉皮。正式開戰了不成?”稍微寒暄了兩句。把身旁的血池道人和白奇峰輕描淡寫的介紹給宋捷之後。雍容也不客氣直接看門見山就自問出了心中疑問。
“這倒是沒有!佛門計算我道門在先。自極樂園出來之後。均是紛紛召回了各地遊歷弟子。緊閉山門。不理外事。這事情是非早有公斷。他們又安敢率先挑起是非來。不過。可惜的是。崑崙玉虛宮不顧大局。引起道門內訌。要對我蜀山發難。還牽累你在內。卻是讓那些和尚憑空多了喘息的機會!”
宋捷年輕氣盛。此時又功力大進。認出雍容之後之前的挫敗感此時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對於他來講。雍容本就是一個不可超越的存在。連無量行宮修成菩提金身的蓮花生大士都被他折騰的灰頭土臉。滿天神佛無可奈何。能與他走在一起的人物又豈是等閒之輩。自然也不在他自己的比較範圍中。
“說起來我這次離開峨眉還和你有極大關係。”宋捷恢復平靜之後。立刻顯現出名門高第的本色來。雖是和三人站在一起。他修為最低。差得彷彿雲泥之別。但言語之間不卑不亢。自有一番氣度風采令人心折:“前些時日。你和我掌教師祖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師祖久候不至。心中焦急。便著我出山尋你。豈料得便在這不遠之處。發覺了異常。我的一位師弟。前去大雪山採挖雪蓮。竟被人在背後偷襲。搶走了身上法寶。受了重傷。我一怒之下從雪山之中追擊至此。卻被那人一頭鑽進岷江不見。正要入水查探。卻見大雪山雷音寺的無覺尊者四僧破水而出。二話不說上來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