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者,沒有誰能無傷亡的結束戰爭。戰爭一開始就註定要失去一大群無辜的性命。阿豹沒有能力改變,他只是決定以後在也不上戰場。讓抗秦見鬼去吧,他可不想自己毫無意義的死在戰場上。阿豹被孟無風帶進了故關,安排在了一件小屋子裡面,然後孟無風就走了。只說晚上會回來,讓兩人在這裡等著。
屋子很小,裡面就有張床,一張桌子,桌上有個茶壺。阿豹提起茶壺就是往嘴裡灌,灌到一半的時候,他抹了抹嘴道:“蓋聶,你也喝點吧,這水和我們和的不一樣,有點酸卻又有點甜,怪怪的可是還很好喝,”蓋聶聽了也就接過茶壺,將茶壺裡面的茶水都喝光。放下茶壺蓋聶就撲到床上,大聲道:“現在天還早呢,我先睡一覺,孟大哥來的時候叫我,”阿豹不樂意了,將蓋聶拉了起來,問道:“我們出去看看,呆在屋子裡面實在是太無聊了。”
蓋聶一聽也有道理,兩人都是膽大包天的主。渾然沒有想過在軍營裡亂逛,很有可能被巡邏的趙軍砍了。蓋聶一起身道:“好,我們就去看看,”兩人出了屋子,就往左邊那裡走去,一路走來遇到了不少趙軍,只是每個趙軍都只是擺了擺手說道:“孩子,快點回家,不然你父母要擔心了,”感情那些趙軍對於不到自己膝蓋的小孩沒有一點防禦。
也正是這樣,不然兩人恐怕就要被抓去砍了。只是有些軍營重地就沒有讓他們進去了。兩人左逛逛,右逛逛,忽然發現前面圍了不少人。蓋聶和阿豹身子矮小,根本就擠不進去,阿豹眼珠一轉,爬到一個士卒的肩上往裡面看,那士卒一回頭見是個小孩,也就沒有理會了。蓋聶也照樣畫葫蘆,爬上了身前計程車卒的肩上。
只見中間有一個身穿黑色衣甲,雙眼兇殘的秦人。前面是個趙人,兩人正在單打獨鬥,這是趙國喜歡的方式。趙國民風彪悍,人人都喜歡逞匹夫之勇,一打起來渾然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人,這也是為什麼一而在再而三的敗在秦軍的手裡。廉頗也是老將,可是也改不了這個毛病,在嚴的軍紀一打起來都沒有用。六國中秦軍的單兵能力不是趙國的對手,可是卻往往能擊敗趙軍,憑的就是那深入人心的軍紀。
那秦人拔出腰間的短劍,右手刺了過去。趙人身子一閃,右腳後退一步,一拳打在秦人的鼻樑上。見攻勢得逞,趙人右腳前踏,揮動左拳打在那人的下巴上。那人沒有慘叫,而是強忍住。將手中的短劍往趙人的下腹刺了過去。那趙人哈哈一笑,左手抓住那人的右手,然後往回插進了那人的肚子裡。這時他已經靠近了秦人,秦人嗜血殘暴,張開嘴巴狠狠的咬住趙人的耳朵。
啊!只聽趙人慘叫一聲,接著他揚起右手狠狠的擊打在那秦人的頭上。由於用力過猛,加上那人死不鬆口。趙人的左耳被扯掉了,血淋淋的左耳被秦人一口吐在了地上。疼痛沒有讓他恐懼,反而讓這個久經戰場的老卒,更加的瘋狂。左手拎起秦人,右手握成拳一拳一拳的將那人活活打死。看得阿豹一陣咋舌,沒想到這人竟然怎麼瘋狂,人家都死了還不放過。
周圍觀看的趙軍也看不下去了,紛紛的拉住那人,將屍體抬了下去。阿豹也跳下了那人的肩膀,經過這場打鬥之後,他已經沒有什麼性質玩了。以前他那裡經過這樣的搏殺,他以前認為自己已經是很兇殘的人,結果對比一下別人,他就覺得自己實在是不算什麼。這對他幼小的心靈打擊很大,敢情他以前都是坐井觀天。
蓋聶追了上來,拍了他的肩膀道:“沒什麼的,反正我們現在去拜孟大哥為師,以後一定會變得更厲害的,”阿豹精神一震,笑著說道:“也是,以後我一定會成為最強的氣師,”“喲,喲那裡來的鄉巴佬,竟然開出這個玩笑話,”兩人身旁忽然冒出一道傲氣十足的聲音。
阿豹看了過去,見那人在柵欄旁,身邊也有四個小孩。那人是個女孩,年紀也不大,就是八歲左右,語氣卻是傲的不得了。這人是孟無風的徒弟,名字叫遊星雨,心地不壞,只是說話太傲氣了。這也常讓孟無風很擔心她會惹事。實際上她惹的事還不少,只是那些事情都是為民除害的,孟無風也就幫她擔著。身邊的四人都是她的手下,一向是和她一起闖禍的。
阿豹的眼裡可沒有什麼女孩男孩的,只是對著蓋聶道:“蓋聶,我好像聽見了一條狗在亂叫,你聽到了沒有?”聲音說的很大聲,看樣子就是故意氣她。蓋聶一聽,頓時就道:“胡說,那裡來的狗的,明明就是頭豬,”阿豹反駁道:“可我明明聽到是狗叫聲,”蓋聶正色道:“這你就不懂了,有的豬就會發出狗聲,就像是有的人嘴巴就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那麼的臭不可聞,”兩人一唱一和氣的遊星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