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看了一眼白色奧迪車裡那個縮在角落裡的女孩;嘿嘿笑道:“你是說這個女人是給我爸爸找的?”
“對對對;老堂主不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嗎?哥幾個今晚好不容易物色到了這個**;正打算給老堂主送去;結果倒黴撞上了這傢伙的車;他要我們賠兩百萬不說;還把我們打傷;而且還要大哥你親自來救我們;我這才迫不得已給大哥你打電話啊”秀氣青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看張易的眼神也格外惡毒起來。
黑衣青年朝著這個傢伙擺了擺手;朝著一直不吭聲的張易道:“兄弟;這事就這麼算了;我不追究;免得外人說我們易會欺人太甚;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就此作罷;你現在可以走了。”
黑衣青年在說‘易會;兩個字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生怕張易聽不到一樣;而且那樣子根本不將張易放在眼裡;還一副放他一條生路的凜然大氣。
如果換做他人;恐怕也就不敢多惹事端了;只可惜;他們碰到的是張易。
張易等到黑衣青年說完後;也不生氣;淡淡道:“你是易會什麼人?還有你們所說的老堂主又是易會什麼人?”
黑衣青年輕蔑道:“老堂主是我爸爸;易會信義堂南郊分堂的堂主朱巖虎;我是他兒子;朱青;在整個南郊;我說了算。”
“是嗎?”張易緩緩回頭;如電的目光盯著這個叫朱青的黑衣青年:“那在整個京都市誰說了算呢?是周浩然還是你爸爸?啊?”
“你認識周堂主?”黑衣青年面色一變。
張易冷冷道:“沒想到劉肥和衛鷹在南方為易會打江山;你們這些蛀蟲就在京都市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你現在就給周浩然和你爸爸打電話;就說我張易找他們;限他們半個小時內滾到我面前;否則你們這些傢伙我會讓京都市公安局親自來處理。”
“你認識肥哥和衛鷹大哥?”聽到張易的話;黑衣青年終於忍不住了;臉上的冷汗開始往外冒;朝張易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勸你還是快點打電話;否則一會他們來晚半步;你這條小命就難保了。”張易冷聲道。
此時黑衣青年看張易的眼神已經變了很多;更多的是膽怯;在京都市;認識周浩然的不多;但是每一個的身份都無比顯赫;而認識劉肥和衛鷹的更是鳳毛麟角;畢竟劉肥和衛鷹這幾年來都在一路南為易會開疆擴土;除了最早跟隨他們的那些易會元老外;進的很多易會小弟就連周浩然的面都沒見過。他爸爸就是最早跟隨衛鷹在天鷹會之時的一批元老;所以衛鷹跟隨劉肥南後;南郊的黑暗勢力一直控制在他們父子手中;而周浩然也基本不過問他們的事情;也就漸漸養成了他們信義堂在南郊分堂很多人都囂張跋扈的性格。
黑衣青年朱青半信半疑的拿出手機;撥通了周浩然的電話;然而;等到他掛完電話後;手中的電話已經脫落在地;看張易的眼神已經變成了恐懼;因為周浩然只在電話裡震驚的說了一句易哥;隨後問了他地址後就匆忙結束通話電話朝著這裡趕了過來。
朱青雖然不是很瞭解整個易會的結構;畢竟當年易會建立的時候;他還在上大學;但是他身為南郊分堂堂主的兒子;自然從他老爸的嘴裡Zhīdào易會幾個最高層領導者的一些資訊;除了劉肥是易會的幫主之外;就屬幾個總堂的堂主最大;忠義堂總堂主林冬雷;信義堂總堂主衛鷹和仁義堂總堂主周浩然;接來才是他爸爸那些總堂屬一些分堂的地方堂主。
朱青好歹身為一個京都市一個地方分堂堂主的兒子;還是Zhīdào很多外人所不Zhīdào的訊息;當年他進入易會時就從他爸爸朱巖虎的嘴裡Zhīdào;當年建立易會的是一個叫做易哥的青年;以血腥手段掃蕩京都市各大黑勢力;建立了易會;即便是劉肥見到這個易哥都得恭恭敬敬的;更別說他們這些分堂堂主了。
之前聽到張易說名字時他還沒在意;但是電話裡聽到周浩然那一聲易哥之後;他整個人都瞬間凝固在了原地。
“還有你爸爸朱巖虎。”望著朱青恐懼的神色;張易冷冷道。
朱青連連點頭;哆嗦著撿起電話;好不容易撥了過去;等到他再次掛完電話後;‘噗通;一聲徑直跪了來;朝著張易顫聲道:“易哥;我錯了;不要殺我”
張易當年血洗東源會;鎮壓天鷹會;建立易會和清洗上江市青聯社的血腥手段在易會之中;一直是一個傳說;朱青雖然沒經歷過這一樁樁的事蹟;但是即便是他提起張易都一臉忌憚;不敢過多提及;此刻看到張易那一臉冷峻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