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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道,但他已經死了,不足為慮,現在盤算的是,等下野鮮不花來侵犯自己,立即用神識功定住他,然後逃跑,合計這個男人幾次對自己動邪念,要不要廢了他的寶貝斷了他這邪念的根源?好像一個小姑娘拿著刀比劃男人的那嘎達實在不妥,遂決定放棄。

一上午都很安靜,這讓蘇落又開始猜疑,難道野鮮不花這次把自己抓來不是想弄個霸王硬上弓,而是先談談情戀戀愛,然後水到渠成再洞房花燭?不過這難度不亞於讓潘金蓮從良讓西門慶成為君子,縱觀天下美男,墨飛白算是一流絕色,我連他都視若無睹,你野鮮不花只能被我踩在腳下。

百無聊賴,她就剔剔牙發發呆想想策略做做夢,午間時,沒有等來野鮮不花,卻是端著飯食的竇瓔,她乍進來,立即是一室炫目半屋濃香,這濃香是她身上所用的香料混雜著飯菜的香味,長裙壓著環佩叮叮噹噹,走路都是風光無限風情萬種,並且她真是工於心計,連站立的位子都恰到好處的於光線的對映下,那張臉鍍了金粉似的該朦朧處朦朧該清晰處清晰,美麗不可方物,饒是蘇落見過墨緋煙筱蘭薇柳離離那麼多美人也無法與竇瓔比及。

“蘇姑娘看上去倒是非常鎮定,這可不像你這樣的年齡。”她把飯菜放在蘇落面前的桌子上,雖然是色香味俱全,但蘇落不敢吃,按手抄本上寫的,很多妙齡少女都是被淫賊這樣禍害的,很多大俠也都是被小人這樣謀害的,很多忠良也是被奸佞這樣陷害的,這飯菜裡不是有劇毒至少得有些蒙汗藥什麼的,竇瓔拿了野鮮不花那麼多好處,不成為走狗也必然會成為幫兇。

“按你的意思,我必須哭幾聲才顯示出我是個少女,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級別的少女?如此說來,你這樣的人必須再結交幾個大人物才能顯示出你特別的身份?”蘇落反問。

竇瓔不懂,眼睛不大卻非常水靈,瞪著蘇落問:“我是什麼身份?”

蘇落揉了揉鼻子,斟酌下吐出兩個字:“紅杏。”

紅杏?竇瓔冷不丁沒明白,略微琢磨後氣道:“這個時候你的嘴巴還如此刁鑽,拐著彎的罵人,枉我還想來救你。”

救我?蘇落後悔剛剛得罪了她,急忙賠笑道:“對不起姐姐你別生氣,我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

竇瓔驀然看向她,她砸吧下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說你是紅杏不是那‘一枝紅杏出牆來’的紅杏,是‘紅杏枝頭春意鬧’的紅杏,說你美的意思。”

她前一刻恨死自己的模樣,現在又是愛死自己的架勢,變臉之快真是瓦肆裡那些伎人都不及,竇瓔哭笑不得道:“若非因為穀梁老爺,我也不會救你。”

蘇落心裡突然頗不舒服,就知道這個寡婦沒安好心,原來是想用我取悅穀梁鴻,心道,‘紅杏枝頭春意鬧’比‘一枝紅杏出牆來’更甚,後者是出牆前者是鬧春,你都春情氾濫了。

心裡罵著嘴巴上卻討好著,英雄不為權貴惡人折腰,志士不為一飲一啄折腰,蘇落想我不是英雄更非志士,我必須好好活著,必須把自己完整的給那個心愛之人。

竇瓔又道:“我只是想把綢緞莊賣出去,縱觀整個涼州,除了穀梁世家別人沒有這個能力,救你,算是賣他一個人情吧。”

道理好像不錯,但蘇落就是無法相信她為了賣一個綢緞莊就敢得罪野鮮不花,無論怎樣,放了自己總是好事,急忙過去溜鬚拍馬不盡阿諛。

竇瓔忽然壓低聲音道:“我剛剛在午飯裡下了迷藥,等下他們都睡著了,我們趕緊走。”

蘇落更懷疑她的來歷,一個寡婦,沒事弄些迷藥在身邊作何?假如她是想和男人相好時用來製造情趣,還不如春藥來的直接痛快,再者她這樣的美色只有男人給她下迷藥份。

胡思亂想也還是感激竇瓔的救命之恩,片刻後,竇瓔帶著她跑出家門,兩個人分開時蘇落髮自內心的擔憂:“你這樣回去怎麼對野鮮不花交代?”

竇瓔推她趕緊走:“人是他們看著的,我乃一介女流,只賃給他們屋子居住,不負責看護人質,沒事,你快走吧。”

蘇落千恩萬謝的逃跑,邊跑邊合計,我剛剛說野鮮不花,竇瓔為何沒問是誰,難道她早已知道居住她屋子之人是野鮮不花?

前後不過半天時間,她對竇瓔的疑問盈滿胸臆。

放下蘇落不提,再說竇瓔回到家裡,野鮮不花正坐在客廳裡等著她,兩個人見面高興大笑,野鮮不花道:“夫人真是才智過人,用了這麼一個放長線釣大魚的計策。”

竇瓔欣然接受他的溢美,得意道:“不然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