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笑。
安棋這會沉默了。這麼多年,安棋想了各種辦法,威逼利誘精神病院,怎麼也沒能將她的母親帶出來。
她甚至裝瘋賣傻硬是去精神病院住兩天,為此,她還同她的禽獸】父親放下豪言,願意和他一起吃飯。
上官希自然知道安家的獨生女安棋是為了什麼而來,他用盡一切手段,也沒有讓安棋見到夏薇薇的母親。
與此同時,上官家也給了安家壓力,如果安家繼續插手這件事,就是與上官家為敵。安棋的父母不惜送她去國外留的方式,強行制止住了安棋。
夏薇薇這輩最大的幸運就遇上了安棋,人生得遇知已,千金難換。
安棋嘆了口氣:“薇薇,你是說你現在被監視了?”
“對啊!而且我現在都不可能陪你去血拼了。”夏薇薇微笑著撫摸自己的腹部,她不能再情緒化了。
她和寶寶只有九個月的相處時間了,必須要珍惜。
“我就說嘛,男人就是禽獸】,憑什麼他們爽了,女人就要活受罪。特別是聶南笙這個人渣中垃圾,薇薇,我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你要提防一個心眼。聶南笙都可以輕鬆的買下我家所有的產業,他有錢有勢,多的是女人想給他孩,怎麼可能千方計的威逼你?”
夏薇薇腦海中浮現出黑色皮夾裡藏著的相片,有些驚訝道:“安棋,你相信世上有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相信個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都不用去做親鑑定了,肯定我是那禽獸】的父親種下的孽。”電話的另一邊,安棋恨得牙癢癢,拳頭都捏緊不放。
“……”呃,她又誤導安棋了。
“反正他早看我不順眼,我要是他,早把他們帶回來,一腳把我這個賠錢貨踹出去。”
“安棋,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夏薇薇手捂住臉,徹底對安棋的想象力佩服得五體投地,她果然選對了專業。
“我性格陰暗,你不是很早就知道了嗎?”
夏薇薇哽咽了一下,才說:“安棋,其實我是想說。聶南笙的錢包裡有一張照片,他和另外一個女生的照片,那個女生長得跟我特別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夏薇薇沒敢將最後這句話說出口。
她都可以猜到安棋會說什麼話,肯定會說:“靠,肯定是你不要臉的父親造的孽。”
夏薇薇低估了安棋的想象力,沒有想到安棋還是會照她剛才所想的一樣,說出口:“薇薇,不用懷疑了,肯定是你不要臉的父親遺失在外的同父異母的姐姐。”
“…安…安…棋,沒有那種可能性存在,我媽媽說過她和林正松是青梅竹馬,也沒有可能我是妹妹,上官夫人怎麼可能還會讓林正松外面有彩旗的存在。”
“薇薇,照這樣說。有可能你和聶南笙曾經發生一段感情,你可能像八點檔的偶像劇演得一樣,你和他產生誤會,最會你情傷過重,選擇性的把他一個人給忘了。所以他千方計的威逼你,其實是愛你如骨,恨你把他忘得一乾二淨……”安棋越說越興奮。
夏薇薇打斷她的話,眼角莫名抽搐,用嘲諷的笑回答她:“安大編劇,你真聰明!和你編的一模一樣。”
“……”電話另一邊的安棋,短暫的失神中。
不一會兒,夏薇薇的怒吼聲就傳來:“安棋,我有幾斤幾兩,你會不知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處在朋友圈裡說,我和你是一對悲慘戀人,其中的情節,安大編劇你都可以寫完一本萬字的**了。這筆帳我就不跟你算了。我和你說正經事,你跟我說故事,看來我們都要冷靜一下。”
安棋可憐兮兮的求饒道:“薇薇,我錯了。”
如果你有一個像安棋這樣的死黨兼閨蜜,你的朋友都以為和她有一腿,請不要懷疑你和她的友情!
因為錯過她,就再沒有朋友能比得上她。
“安棋,我可以肯定照片上的人,絕對不是我。也是從看到那張照片開始,我才明白聶南笙為什麼一定要我的肚裡的孩!”夏薇薇看向鏡裡的臉,如果沒有這張臉,可能她現在還是揹負罵名的狐狸精,人見人議論。
如果沒有這張臉,聶南笙不可能和她做交易,也不可能答應救她的媽媽。
她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和八點檔上演的偶像劇女主沒有區別。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我靠,尼瑪!難道她不能生,所以聶南笙找了你這個替身。薇薇,我如果早知道何明峰這個賤男人渣不會幫你,反而害你,我一定不會給你們製造機會。操,